阿振的婚禮如期舉行完畢,我和史一剛此行回安壤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兩個人在市里又跟劇豐玩了幾天,劇豐如今咸魚翻身,也算是盡了地主之宜,每天帶著我們倆花天酒地的,最后我實在是喝不動酒了,也收了玩心,打算返回龍城。
返程的這天上午,我開著車還沒等出城呢,東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東哥?”
“嗯!你在哪呢?”
“剛忙完阿振的婚禮,打算返回龍城,怎么了?”
聽說阿振結婚的事,東哥笑了笑:“阿振的婚禮怎么樣,挺好的吧。”
“還行吧,主要是沒有伴娘,我呆著也沒啥意思。”
“你要這么說的話,我感覺其實我沒去,倒也沒什么損失。”東哥玩笑一句后,頓了一下:“有個事跟你說一下。”
“什么事啊?”
“今天你先別回來了,一會我把老舅的新號碼發給你,你處理點事再回來,至于具體的事,你給他打電話,他會跟你說的。”
“好!”
掛斷東哥的電話,我無奈的一瞥嘴,把車減速停在了路邊。
史一剛隱約聽了幾句我對話的內容,咧嘴一笑:“咋的了,上峰有指示啊?”
“嗯,小東最近好像更年期,辦啥事都神神秘秘的。”我話音剛落,就收到了東哥發來的短信,隨后直接給老舅打了過去:“喂,老舅!我是韓飛!”
“啊,你在哪呢?”老舅聽見我的聲音,開口問了一句。
“我在城東高速口。”
“當初咱們去過市郊那個垂釣園,你還能找到嗎?”
“老丁頭那個魚塘?”
“對!你直接過來吧,我在這呢!”
“等我吧。”我一邊跟老舅通著話,直接將車調頭,憑借記憶向魚塘方向駛去。
……
半小時后,市郊。
我剛一把車開進魚塘的院子,遠遠就看見了老舅正戴著一個破草帽子,握著一根魚竿在池塘邊的樹蔭下釣魚呢,一打輪,把車開了過去。
‘吱嘎!’
正在釣魚的老舅聽見身后的剎車聲,扭頭看見下車的史一剛和我,咧嘴笑了:“怎么就你們倆小崽兒,別人沒來啊?”
“這話說的,多大個事啊,我們倆來了都不夠。”我笑著應了一聲,邁步走過去,坐到了老舅旁邊的馬扎上。
“也沒啥事,就是讓你們捎點東西回去。”老舅說著話就把手里的魚竿放下了,再一摘帽子我才發現,老舅之前那一頭烏黑的發絲,已經白了一大片。
看見老舅斑白的頭發,我莫名的有點心酸:“老舅,最近這段時間,把你忙壞了吧。”
老舅聞言,淡然的一笑:“現在公司正處在過渡期,我作為長輩,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這些孩子在前面頂著,這種時候我多操點心,也是應該的。”
史一剛也伸手在老舅的頭上翻了一下:“你可拉倒吧,你這一腦袋白毛,肯定是離開了東哥的視線之后,嫖的腎透支了。”
對于史一剛的調侃,老舅也不予回應,扶著膝蓋就從釣椅上站起了起來,看見他起身,我也邁步跟在了后面,老舅走到附近的一臺捷達旁邊,伸手就把后備箱掀開了,隨后把里面的雜物掏出來,在后備箱墊子下面放備胎的地方,費力的拎了一個帶密碼的金屬箱子出來,看見老舅拿東西,我也幫忙扶了一把,結果箱子入手就往下一墜,我感覺最少得有四五十斤。
魚塘旁邊的一個石頭桌子上,老舅伸手在包里翻了一下,拿出了兩個黑色的皮夾子:“這是楚東讓我給你跟史一剛辦的駕駛證。”
‘刷!’
還沒等我伸手,史一剛就把兩個駕駛證拿起來,翻看了一下之后,開始嘖嘖稱奇:“你別說,做得還挺像真的!”
“傻逼孩子,這本來就是真的!”
我也拿過駕駛證看了看,是c1的駕駛證,里面的照片應該是在電腦里調出來的,跟我身份證上的一模一樣,東哥的妹夫年學明就在交警隊工作,當時的駕駛證也并不像現在管理的這么嚴格,所以對于這個事,我也沒怎么驚訝,很隨意的收了起來。
拿完了駕駛證之后,我拍了拍腳邊的箱子:“你讓我給東哥帶的,就是這個啊?”
老舅點了下頭:“嗯!你拿上來,咱倆對對數!”
“對數?咋的,你要販毒啊!”我咧嘴一笑,伸手就把箱子抬到了桌子上。
‘咔噠!’
老舅伸手在密碼鎖上捅咕了幾下,箱子蓋應聲彈開,看見里面的東西之后,我頓時一愣。
“一共二百一十三萬現金,你過一遍!”老舅指著箱子里面紅彤彤的現金,對我揚了下頭。
“這么多錢,你不會是當牛郎去了吧!”史一剛看著巷子里排列整齊的二百多萬現金,又看了看老舅花白的頭發,一臉的駭然。
“我要是能把自己賣這么多錢,還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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