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胳膊的兩個人聽見花寶利的吩咐,神情明顯猶豫了一下。
花寶利看見兩個人的舉動,有些惱火的開口:“兩邊都打成這樣了,你倆有啥怕的,咋地,你還以為現在把他放了,日后他會感激你們啊?”
那兩個人聽完花寶利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點點頭,一個人抓住我的手就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花寶利,你他媽瘋了!”看見花寶利拎著刀走過來,我下意識的就把手攥成了拳頭。
“滾你媽的,當初你們剁花熊手指頭的時候,尋思啥來著?”花寶利看見我掙扎的樣子,莫名有點興奮,很有狀態的對另外一個人揚了揚下巴:“去,把他手掰開,我剁他手指頭!”
“行!”被花寶利點名那個人走上前來,眼神十分執拗的就開始掰我的手,指甲把我手背摳的全是傷痕。
“操!”
我看見這幾個人虎逼一般的行為,頓時掙扎了起來,我如果是被房鬼子那種對手剁掉一根手指頭,從心理上講,也許還能接受,但是如果被花寶利這種盲流子,在一個燒烤店給我欺負了,我真的感覺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嘭!’
身后的人感覺到我的掙扎,對著我的后頸就是一拳,隨后另一個人攥著我的拳頭往桌子上磕了兩下,我的手不自覺的就松開了,花寶利手疾眼快,一下就攥住了我的小拇指,把手里的鋼刀微微上揚。
“花寶利!我艸你大爺!”楊濤看見花寶利要對我下手,也開始不斷的掙扎,隨后很快就被人群淹沒,傳來了沉悶的擊打聲。
看見花寶利的動作,我真是憋屈到家了,而且已經委屈到了極致,氣的我眼眶都他媽紅了,今天晚上我們去抓大樂,趙淮陽十分悲劇的挨了一槍,后來葫蘆哥好不容易找到了冷磊的下落,我這邊十分亢奮的正要去支援呢,卻莫名其妙的跟花寶利這個傻逼干起來了,你說干就干吧,最后我他媽不僅沒打過他,而且這個b養的喝點假酒,居然還要剁我手指頭。
廖凡凡那把事完了以后,我雖然在看守所蹲了三四個月,不過相應的,也的確在龍城出了點小名,加上東哥又給了我一個小工程,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我感覺生活是無限的美好,再說的直白點,就是社會地位的極速攀升,讓我感覺有點膨脹了,甚至開始飄了。
結果我剛放飛自我,還沒等飛到電線桿那么高呢,就被花寶利給按在了桌子上,并且打算用他那把鋒利的鋼刀,赤.裸裸的告訴我,高手還他媽的真是在民間,此時此刻,我在乎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頭了,而是自認為的臉面,我無法想象,如果我被花寶利在這個燒烤店把手剁了,以后我還有什么臉在龍城這邊混下去。
‘刷!’
作為戰勝方的花寶利此刻狀態爆棚,顯然是沒顧及到我的想法,直接把手里的刀舉過了頭頂。
‘當啷!’
花寶利這邊剛一抬手,他身后直接傳來了一聲金屬跟地面接觸的聲音,隨后我抬頭往那邊一看,滿身是血的史一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后廚拎出來了一個沾滿油泥的煤氣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艸你媽的,不是都想玩命嗎!來啊!”
‘踏踏踏!’
那些本來躲在自己包房避禍的客人,看見我們這邊連煤氣罐都整出來了,頓時開始擠著往門外跑去。
花寶利看見史一剛手里的煤氣罐,也有點懵:“啥意思,你要爆炸啊?”
“炸死你!”史一剛的三角眼內兇光迸發,伸手就掏出了打火機。
‘呼啦啦!’
花寶利身邊的看見史一剛手里的zippo打火機,集體的往后撤了一步。
“你咋這么能吹牛b呢,你炸吧,我他媽要是跑,我今天真是你兒子!”花寶利看見旁邊的人有些慌亂,頓時壯著膽子頂了一句,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后,剛要繼續開口。
‘嘶!’
史一剛根本就沒給花寶利再次開口的機會,伸手就把煤氣罐的閥門擰開了,一股濃重的煤氣味,瞬間充斥了所有人的鼻腔。
‘蹭!’
史一剛打開煤氣以后,手里的動作根本沒停頓,直接把打火機也給點燃了,煤氣與火星剛一接觸,閥門處的火苗子‘蹭’的一下就冒起了老高,隨即開始呼呼冒火,點燃煤氣罐之后,史一剛拎著直冒火苗子的煤氣罐,邁步就往我們這邊走:“老子自從混社會那天開始,早就把腦瓜子別到褲腰帶上了,你拎把破鐵片子,想跟我玩命,是嗎?”
花寶利看見火苗子直冒的煤氣罐,嘴角抽搐:“哎!你別鬧昂!”
‘踏踏!’
史一剛的腳步根本不停,繼續往前走:“艸你媽的,你跑,你是我兒子!”
“我快去你媽的吧,這傻逼瘋了!”一個按著我的人盯著那個煤氣罐愣了三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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