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哥聽完我的話,一下坐直了身體:“你什么意思?”
“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總之高金派去工地那邊的人,一下就全部撤走了。”我看著葫蘆哥:“這說明什么?”
‘咣當(dāng)!’
葫蘆哥聞言,推開車門就下車了,然后我們也都跟著下車,大家直接向超市跑去,我們幾個在大街上拎著刀,不少人都注視著我們,到了這種時候,我們也顧不得別人的目光了。
‘踏踏!’
跑到超市的門口之后,我向里面看了一眼,超市的玻璃門,已經(jīng)被人在里面用鏈子鎖給鎖住了。
“跳墻進(jìn)后院,快!”葫蘆哥說完,率先拐進(jìn)了旁邊的小巷里。
‘踏踏踏!’
我們幾個跑到巷子里之后,葫蘆哥伸手一拽后門,同樣也被鎖上了,隨后他踩著門前的石墩子,幾步就翻到了墻頭,我們也都快速跟了上去,隨后大家踩著院子頂端的玻璃罩子,都從通風(fēng)口跳進(jìn)了院子里。
‘噗通!’
我剛一進(jìn)院子,頓時就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濃重血腥味,隨后快跑幾步,一下就就將房門推開了,看見里面的情況之后,我邁步就跑了進(jìn)去:“葫蘆哥,找到了!”
此時的房間里面,只剩下了潘海一個人,他的手腳都被反綁了起來,嘴上也裹著一圈繃帶,也不知道是傷到了哪里,總是滿身都是血,在他身后的地上,還有著很長一道的血跡,看樣子,他應(yīng)該是在受傷之后,一路掙扎著挪到門口來的,我看著潘海微微起伏的胸口,伸手就把他嘴上的膠帶給扯開了,然后又用刀打算把綁著他的繩子解開,等舉起刀我才發(fā)現(xiàn),潘海的兩個腳腕子,都有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里面青色的筋絡(luò)畢現(xiàn),配上略顯干涸的血液,猙獰的令人作嘔。
“呃……”本來已經(jīng)意識模糊的潘海,在感覺到有人動他之后,強烈的求生欲望支撐著他睜開了雙眼:“救我!救我!”
“你別吵,這不是正救你呢嗎!”葫蘆哥也邁步上前,把潘海身后的繩子給割斷了,這時我才看見,除了雙腿的傷,潘海后腰的位置,也有一個呲呲冒血的刀口,看這個位置,應(yīng)該是被偷襲的。
我們把潘海松開之后,葫蘆哥拿過一卷衛(wèi)生紙,緊緊地按住他的傷口:“怎么回事?高金呢?”
“不知道。”潘海因為失血過多,嘴唇已經(jīng)干裂了不少小口子,腦門也刷刷冒著冷汗:“本來他來了之后,我們聊天什么的,一切都好好的,但是他身邊那兩個人,忽然就在背后給了我一刀,然后把我的腳筋也給挑了……”
我聞言一愣:“他知道我們跟你有聯(lián)系了?”
“應(yīng)該不是。”潘海費力的說完這句話,喘息了半天,才繼續(xù)道:“憑我對高金的了解,如果他知道了我跟你們勾結(jié)的事,我的下場會比現(xiàn)在還慘,他收拾我的原因,多半是知道了我跟劉九龍串通的事,當(dāng)初他就跟我們說過,如果我敢私下里調(diào)查他,按規(guī)矩要斷雙手雙腳,不過……”
“不過什么?”
“雖然高金不知道我跟你們有聯(lián)系,但肯定也從其他方面知道了你們的事,剛才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隨后就給之前那些人匆忙打了個電話,叫他們馬上撤退。”潘海說話間,又有點翻白眼,但還是強打起了精神,繼續(xù)道:“電話打完之后,他的兩個保鏢本來還要挑斷我的手筋,但是高金直接就叫他們撤了,語氣和神情都特別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鈴鈴鈴。’
我們說話間,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走到院子里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二哥嚴(yán)厲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你怎么搞的!為什么在酒樓門前聚了這么多人,還弄得滿地都是武器和血!”
“你去酒樓了?”
“廢話,咱們就是用酒樓在銀行做的抵押貸款,今天東哥跟銀行的人約好了,他們要來實地考察,結(jié)果我?guī)сy行的人來了之后,發(fā)現(xiàn)酒樓這里全是人,還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聽完二哥的話,我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了:“你們?nèi)タ疾炀茦牵还踩チ藥着_車?”
“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你馬上把這些人整走,你這么做,會讓咱們公司的形象,在銀行方面的人眼里大打折扣,懂嗎?”
“你先回答我,你們一共去了幾臺車。”我不顧二哥的斥責(zé),再次問了一句。
“操……!”二哥那邊罵了一句,隨后沉默了幾秒:“縣里的銀行,本地的銀行,加上公司的車還有各級政府的車,一共七臺。”
“二哥,你先聽我說!”我直接打斷了二哥的話:“你被人盯上了!”
“什么?”二哥聞言一愣。
“今天大潘那邊的人露面了,而且去了酒樓那里鬧事,你們進(jìn)鎮(zhèn)子的時候,應(yīng)該是有人認(rèn)出了你的車,但是不知道其他車?yán)镒氖鞘裁慈耍喟霑詾槭悄銕サ耐庠圆艜鋈欢汲纷吡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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