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薇薇,最近膽子變得不了啊,敢伙同你的男朋友來一起耍我,啊!” “不是,怖姐,周瑾云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她百口莫辯。 “多無益,蒼白無力的解釋就是對你錯誤事情的掩飾。由于你違反了我們工作室的規(guī)則,又帶著自己的男友一起以下犯上,我決定從今開始,你日更漫畫作為懲罰——不、許、斷更!” “怖姐,你就不能再寬容一點嗎?” “寬容?你還好意思跟我寬容?我平日里面對你們百般寬容,你們難道都沒發(fā)覺嗎!你們倒好,對你們的好當(dāng)作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姆趴v,你還好意思討價還價?難道,是嫌這個懲罰太輕了嗎,嗯?” “不……不是。”她欲哭無淚。 喬薇薇像一朵被狂風(fēng)暴雨摧殘的花一樣,郁悶的從自己房間走出來。 “那個大媽是有多厲害,才進(jìn)去沒一會兒,你就變成了這副狼狽模樣?嘖嘖,真是沒用。”正拿著遙控打算找喬薇薇訴控問題,正好撞見了這一幕,不放過任何對喬薇薇落井下石的機會,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 “這么冷的風(fēng)涼話,你不會凍死嗎!站著話不腰疼!”這估計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但當(dāng)他已經(jīng)做好承受怒火的洗禮并且來華麗麗的反擊時,她卻又突然熄滅怒火,勾唇對他涼涼一笑道:“周瑾云,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啊!” “嗯?你?”尾音加重,明顯持懷疑的態(tài)度:“哼,那倒是,你喜歡本王的是哪一點?” 喬薇薇不語,反倒是對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 他驚疑道:“你……你想干嘛?難不成你要對我…… ” “胡思亂想什么哪你!”她強忍住要揍他一頓的沖動,強顏歡笑道:“不是要讓我我為什么會突然喜歡你的理由嗎?不過來怎么能聽見?” “我倆現(xiàn)在不是站的很近了嗎?吧。”他倨傲的昂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喜歡的是你……”她故意將身體挪近,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突然在他耳邊咆哮道:“現(xiàn)在,離我遠(yuǎn)一點!” 周瑾云:“……” 沒有一點防備,就這樣生生莫名其妙的被人吼了一句,任誰來都很不爽吧。 咳,罷了,畢竟他是堂堂一王爺,總是這樣對無聊的事情斤斤計較,倒讓別人覺著自己一點男子該有的氣度都沒有。 不過方才……他為什么會看見一個黑影從門外閃過? 難道是錯覺嗎…… —— 雖已經(jīng)出了房間到樓下為怖姐倒水,可無奈怖姐帶給喬薇薇的“陰影”還是非常之大,想著剛才她在怖姐狂風(fēng)暴雨下的訓(xùn)導(dǎo),難免還有些心有余悸。 在把水送上去的半刻鐘后,喬薇薇又極其麻煩的重新折下來找她的畫稿,正打算走到工作桌椅邊,就湊巧碰見周瑾云賊兮兮的在東張西望。 喬薇薇不禁疑惑道:“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闖禍了?” 周瑾云沒回答是與否,只看著她,用命令的口吻,沖她勾了勾手指,道:“過來,本王問你一個事情。” 由于方才她耍她的前車之鑒,她謹(jǐn)慎又緩慢的挪著步子過去,緊張兮兮的看著周瑾云,道:“干嘛?” “剛剛你下來的時候有沒瞥見一個可疑的人閃過?”他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她,質(zhì)問道。 她一頭霧水道:“沒看見啊。況且我家安保措施那么好,怎么可能會有什么可疑的人進(jìn)來?這里看起來唯一可疑的人——就只有你了。” 周瑾云拋了一個華麗麗的白眼給她,對此深表懷疑。 她一副“我發(fā)誓”的模樣,十分無辜,道:“本來我的就是真的啊,你愛信不信。” 他徹底被她打敗,捂著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后來回深呼吸后,沖她丟了一句話:“別到時候丟了東西我沒提醒過你。” 丟了東西…… 雖還是一臉莫名其妙樣,但她也只風(fēng)輕云淡的一句帶過,極其敷衍的回答道:“要是真到那個時候再吧,沒事你就乖乖的待在底下,有事喊管家。” 他沒有回他話,只瀟灑的留給了她一個背影,揮揮袖,便轉(zhuǎn)身往后花園方向去。 —— 后來據(jù)下人們看到的相傳,姐自從送走她的boss后,從上午開始以至于吃完飯的時候整個表情都是很陰郁的。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這些下人可都是會看眼色的主兒,見到此情況,當(dāng)然不敢冒險去當(dāng)炮灰。 但只有喬薇薇她自己知道,并不是因為怖姐的到訪和訓(xùn)話讓她的心情一落千丈,而是下午周瑾云無意之中的一句話竟然能應(yīng)驗,而且不但如此,就連她打算教給怖姐的畫稿也全部遭殃。 雖然是抓住了那個賊,可她好幾個月的心血都付之東流,她也是很想發(fā)火來著,可畢竟對象是某人……她思來想去也是認(rèn)慫,只有裝模作樣的拉下臉訓(xùn)了他幾句就做罷。 沒想到這家伙還真當(dāng)真,和自己生了好久的悶氣都沒過一句話。 這一晚,她出奇的早睡,墻上的鐘才正好指向八點方向。 反正他不想和她話,她倒也樂的清凈,趕緊洗漱,然后拖鞋上床準(zhǔn)備睡覺。 可真是靜下來的時候,卻開始回憶起這段時間發(fā)生在她身邊的一切事。 若真心來講,喬薇薇覺得自從碰見周瑾云的這段日子里,簡直是她這一輩子,哦不,是她這一生最最麻煩和倒霉的事了。 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船遲又遇打頭風(fēng)”。 但這些事又仿若稍縱即逝般煙消云散,讓她整個人變的親飄飄的,整個人也有些困倦。 只是當(dāng)她迷糊到不行的時候,睡意又完全被旁邊一陣“窸窸窣窣”聲弄的全無。 吧嗒—— 她能聽的清楚,是開燈的聲音。 因為燈的突如其來的強光,導(dǎo)致她不得不用手捂著眼睛來緩沖,等到她完全示意張開眼睛的時候,面前站的就是一副倨傲模樣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周瑾云。 “喂!內(nèi)個……”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帶著些不自在的別扭:“對不起,今的事本王也有一半的責(zé)任。” “無所謂,反正我習(xí)慣了,大不了再拖稿。”她佯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無所謂的擺擺手。 周瑾云的鳳眸劃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詫異,這是算已經(jīng)沒事了?還是要打算死扛面子和他生悶氣? 本來他還想…… 但仔細(xì)觀察一想,卻也突然覺得下午他倆的做法未免也太幼稚了些,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雖然不清楚葉無痕為何能混過喬薇薇家先進(jìn)的安什么的系統(tǒng),但總歸他暫時被這里的捕快給帶走,一時間也對扇子構(gòu)不出什么威脅,心中的大石頭也總算落下。 不過一想到還沒找到上官珩,他剛放下的心又突然入坐過山車一樣揪了起來,面上轉(zhuǎn)瞬即逝劃過一絲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表情。 卻又見喬薇薇自覺的往邊挪了挪,給他騰出了地方。用枕頭重新弄的楚河漢界這會兒在他的眼里格外惹眼。 兩人分別躺在床的一邊,隔著楚河漢界,齊齊盯著明亮的燈和白花花的花板數(shù)秒,可是到底還是喬薇薇忍受不住這死寂又尷尬的氣氛,打破沉寂,率先開口了。 她轉(zhuǎn)過身,將上半身稍稍起了點,望向外側(cè)的周瑾云,輕聲詢問道:“喂,睡了嗎?” “沒有。”他只是輕輕將頭轉(zhuǎn)過去對著她,不咸不淡的回道:“在想一些事情。” 喬薇薇強行故事掉了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事,又道:“正好,現(xiàn)在我也沒有想睡覺的意思,我們來聊聊吧。” 周瑾云皺了皺眉,一臉看怪人的模樣看著她,道:“聊?就我們兩個?有何話題可以?” “有很多啊,”她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樣,拍了拍擋在中間的楚河漢界:“問你啊,你覺得如果大晚上的不心站在鏡子面前看自己,半夜突然驚醒,是不是能看到自己前世今生的樣子?” “我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嗎?”但這句話出口沒多久,對上她目光的周瑾云就突然怔住了,在喬薇薇看來話的意思也很讓人難以理解:“或許……我知道你前世的樣子。和你這一模一樣的臉,但衣服卻是不同樣……” “雖然還是不能消化你這句話的意思,可我自從你來我家的晚上,就一直做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夢……” 她著著,自己也入了神:“你,我們前世是不是認(rèn)識或者……相識相戀過?這輩子我才遇到了你,你也出現(xiàn)在我人生里?自從你來之后我做的那些奇怪的夢總是不同的上演,可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有一種莫名奇妙的熟悉但又陌生的感覺,總是馬行空的認(rèn)為這不會只是我單純的胡思亂想,感覺這些夢好像都?xì)v歷在目,深深烙印在我心里一樣,揮之不去。” 前世嗎…… 這句話完后周瑾云在也沒有做出半點反應(yīng)。 等喬薇薇自己反應(yīng)過來后,他卻是突然伸出他修長的手,開始一遍遍的,像描摹似的一遍遍摩挲著自己的臉。 在自己驚訝之余,他又突然緊緊的擁抱著自己,低聲的喃喃自語,著自己不太懂的話:“喬喬,你告訴我一切都是巧合對不對?是你聽到了我的聲音,放心不下我和念兒,這會兒在別處轉(zhuǎn)世,來見我了,對不對?我想了你許久,也念了你許久,無論這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突然嚇一跳的喬薇薇在心里默默大喊了一句,這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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