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經不敢在杜星面前發火,只能壓下脾氣,道:“不是。明晚他們兩位就要一決雌雄,今天不能提前動手,所以我看不如命題演武,就像文人命題作文,不是很好嘛?” 有人問:“什么是命題演武?” “就是我們先指定一個主題,大家露一手武技靈法,可以跟主題相稱的話就算過關了!”司馬經解釋。 眾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既然是滿月,我們就以月亮為題吧。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那我就先獻丑好了。”司馬經說完,望望夜空,明月當空,皎潔如銀,光芒清柔。 他猛吸一口氣,胸腹間一陣鳴動,大吼一聲,拳頭閃出萬道光芒。 那光芒沒有散去,倒收斂在掌心,凝成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黃色光球。 司馬經手掌往上一托,光球就倏的化作一道黃光,朝天空射去,一直到了幾百米,“啪”的炸開了,像煙花般散滿天空,碎做滿天金屑。 星光襯月光,兩者相映生輝,格外瑰麗。 “獻丑了!這一招叫星月同輝!”司馬經四下一抱拳。 眾人都叫好。 他這招把靈氣壓縮,放上幾百米高空,不論哪步都體現了實力。 看起來既好看,而且只有對靈氣精妙控制才能做到。 這修為確實高深。 司馬經也洋洋得意。 他可是琢磨了好久才想出這一招的,既體現了難度,又沒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圍,還扣了主題,更有些日月靈廟的名號中的一個“月”字。 這構思本來就是他的得意之作,再經眾人一夸贊,當即有些飄飄然起來。 忽傳來一聲冷笑傳來:“什么星月同輝,好不可笑!” “誰說的?有種就站出來!”司馬經大怒。 石不平不客氣地兩手往腰上一叉:“就是我說的。怎樣?你還不準別人發表意見了?” 司馬經仇人見面份外眼紅:“你胡說些什么!” 石不平道:“我沒有胡說。我問你,星月同輝這個詞很有道理嗎?各位誰真正見過星月同輝?” 每一個人都沒有點頭,因為有月亮的時候,星光就淡了,能見到同輝才見鬼了! 石不平道:“沒錯!那是從來不會真正出現的景象,星星的光芒才多大?就米粒大。怎敢在月亮面前放光輝?” 石不平這陣譏諷很毒辣,司馬經聽出來了。 他在指桑罵槐,借著說星星,其實在說司馬經。 不過石不平說的確實有道理。 這許多超圣級強者在場,司馬經偏偏要獻丑。 周圍的超圣級強者就是明月,司馬經就是米粒之珠啊。 他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指著石不平吹胡子瞪眼。 石不平還要笑問:“我批評得對嗎?”石不平笑嘻嘻的問道。 “你批評得狗皮不通!”司馬經勃然大怒。 周圍發出了一陣哄笑。 司馬經陡然明白,自己又上了這個小子的當:“不是!你不是什么批評!你是一派胡言!” “真是米粒之珠,連接受人家批評的度量都沒有。”石不平聳了聳肩,自顧自地坐下了,任司馬經在那里暴跳如雷。 巫射日也看出司馬經斗嘴根本不是石不平的對手,怕司馬經再說下去更丟人,立刻站起來道:“司馬經老弟既已拋磚引玉,我也來吧。” 石不平鼻子里噴了口氣。 巫射日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對,司馬經級別是比他低,可是他這樣說話,確實不夠謙虛。 巫射日不留神間又讓那狡猾的家伙捉住了把柄,看來今天想在嘴皮子上和他一較高下,是不行的了。 還好他是戰士,可以從別的方面打壓石不平,就道:“我獻丑了。” 他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三根竹筷,夾在手指間做出個拉弓開箭的姿勢,手中沒弓,這動作做出來本有些滑稽。 可是一張火紅的靈氣之弓,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上,就連弓弦都有。 石不平心中劇震:這個巫射日的靈氣操控,比機密藏館中的貝樂倫還高? 巫射日大吼了一聲,手指依次松開來,“嗖嗖嗖”,那三根筷子劃成三道長虹射向天空。 從眾人的角度看去,那筷子飛上千余米高空子,劃過了月亮,如同射穿了月亮一般 長虹貫日!不,是貫月! 巫射日拱手坐下。“好說好說!” 座中一片稱贊聲。 誰都看出來,那靈弓雖有個弓的模樣,卻不可能真的把箭射上天空。 巫射日僅憑指間的靈氣,就把三根筷子送上千米的高空,比剛才的司馬經,可高明得多了。 司馬經示威地看向石不平。 他想,巫射日是超圣級強者,這招又充分體現了超圣級強者的實力,還不把西邊小靈廟的土老冒給鎮住了。 石不平敢同超圣級強者較勁嗎? 石不平啪啪地鼓掌:“神技!長虹貫月嘛——”抬頭驚訝道,“月亮還好端端的掛在天上,倒是長虹上哪兒去了?” 霜凝正喝水,一口水沒咽下去,全給噴了出來。 石不平驚訝得跟真的一般。 眾人看他那模樣,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誰都知道“長虹貫月”這名字也不過是個說法罷了。 月亮在九天之上,豈是人力可以隨便貫穿的? 那幾根筷子不可能永遠在天上飛,自然早已落下去。 偏偏石不平跟剛才對付司馬經的辦法一般,偏要來個咬文嚼字。 眾人大笑間,巫射日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 “首席何必跟他們為難?主角乃是你我二人,那么今天劉某也獻丑了!”劉旭東呵呵笑著,向四處一拱手,看田田樓旁邊離眾人設宴不遠處,有塊聳立的巨石,就往那邊一指,逼出一道金色靈氣。 靈氣延伸到巨石前面。 那巨石距離他至少也有幾十米遠。他竟可以把靈氣放出體外幾十米! 眾人贊嘆聲大做。 這還不夠。 劉旭東的手臂,隨意幾下揮灑,巨石上的石屑如雨般沙沙落下。 一會兒,劉旭東收了靈氣,巨石上已經用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仰首望天的文人。 旁邊還有幾個大字:舉頭望明月! 司馬經興奮地鼓掌:“神技啊!” 雷洪與奶奶幾人,臉色則沉了下來。 這劉旭東可以把靈氣放至體外十丈,更在巨石上留下痕跡,絕對已邁入了超圣級! 司馬經一邊稱贊著劉旭東,一邊拿眼睛瞄著石不平,不冷不熱地諷刺道:“有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人,不曉得真動起手來,功夫有沒有他的嘴皮子利害!” 石不平笑著站起身,諷刺司馬經道:“你是承認我嘴皮子厲害了嗎?” “只會逞口舌之利!”司馬經冷哼。 石不平爽朗笑道:“這就夠了,我本就贏過你,身手比你好。你又承認我的嘴比你厲害,所以說我已經全方位地超越你,對其他人不敢說,對你嘛,你就算累死快馬三千匹,也追不上我了!” 司馬經當場想沖過去和他拼命。 劉旭東忙攔住他:“兄弟,別中了他的激將之計。” 司馬經就坡下驢,哼了一聲,坐下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石不平對手,動起手來,是要吃虧的。 石不平望著劉旭東那座的巨石畫像,忽一笑。一道青光飛出,在巨石邊上繞了幾下,與剛才一般,石屑如雨落下,很快加了一句話: “舉頭望明月,對影成三人!好詩啊!” 意境超凡脫俗,為席中人所未見。 石不平的詩句扣題,又與劉旭東畫上的人相合。 司馬經絞盡了腦汁也找不出破綻。 他本來想等石不平一完成,就立即攻訐一番,好報剛才受辱之仇,但實在找不出來破綻,心里妒火熊熊。 石不平也是在幾十米以外完成的句子,書法雖然不能算是大家,卻也出于奔放灑脫,頗有可取之處。 再說比試的是武藝,又不是書法。 楚蒼打圓場:“這是平分秋色啊!”府守連忙出來打圓場, “多謝府守大人的款待,我們今天酒足飯飽,就先告辭了。”石不平拱手說完,帶著他的人們離去。 劉旭東與巫射日,面色沉重。 楚蒼雖說勝負難分,但在座的都是目光如炬的人物。 石不平寫的字,明顯比劉旭東的筆畫更深刻。 這場比試,劉旭東沒有贏。 第二天各大賭場的盤口緊急改變。 石不平對劉旭東的賠率,升到了一賠一。 以前可是一賠五哪。 石不平聽后眼睛一亮:“原來這么好的發財機會,怎么我以前沒有想到呢?” 他眼珠亂轉,一個壞主意新鮮出爐:“一賠一也不高嘛!怎么也要想個辦法,把賠率再提高上去才好。” 陸澤天道:“但昨天晚上您的表現太驚人了,可能不太好提。” “你去找來胡要和胡燒好了,我有事吩咐他們。”石不平笑道。 “你們倆馬上去散播謠言,就說我昨晚根本就沒有贏劉旭東,快點去。”石不平吩咐。 胡要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猛然一起跪倒在也上,磕頭道:“首席!我們知錯了,求您大發慈悲,別罰我們了。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們做錯什么了?”石不平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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