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槿一句話還沒完,白崇杉已經(jīng)極其霸道的道。
她的整個人一愣,有那么一瞬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白崇杉的手已經(jīng)圈在了她的腰上將她提起來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兩個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你干什么啊你!”施槿連一紅,低斥一句,“還有,白大少爺我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怕是你忘記我的身份!”
“我只是賣身做了別墅的女傭而已,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了?”
施槿的語氣雖然嘲諷。
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白崇杉那句話的時候她心底居然有那么一絲絲的悸動,才會分了神。
“我錯了嗎?”
白崇杉一個轉(zhuǎn)身,已經(jīng)將掙扎不停的施槿緊緊的禁錮在了墻壁上。
這,就是傳中的被壁咚了嗎?
只是這會兒她心底已然沒有了鹿亂撞的感覺,反而是惱羞成怒。
“白崇杉你不要臉!”
“要臉何用?”白崇杉睨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邪肆一笑。
“你……”
果然,人不要臉則下無敵,這句話當(dāng)真是至理名言啊!
施槿想要掙脫,奈何她和白崇杉的力氣懸殊,所有的掙扎都只是徒勞而已。
怎么辦?
施槿的腦袋轉(zhuǎn)的飛快,然而卻也沒能夠想出個可行的辦法來。
“白少爺,你能不能松開我一下,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施槿垂了垂眼眸,臉色漲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白崇杉也想過可能是這女人的詭計多端,可是看到她臉上的漲紅也不像是假的。
他到底于心不忍。
只是手才稍稍松開了一些,施槿就看準(zhǔn)了機(jī)會,一腳直接踩在了白崇杉的腳背上,趁著他吃痛的間隙推開了他。
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下跑去。
白崇杉臉色一沉,該死的,他這是又被施槿給耍了?
“施姐!”
剛剛明明就已經(jīng)離開的忠伯這會兒卻出現(xiàn)在了施槿的面前,并且攔住了施槿的去路。
“忠伯,請你讓開!”再不讓開的話,白崇杉就過來了,到時候她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吧!
經(jīng)過這幾的相處下來,施槿已經(jīng)很清楚的知道白崇杉的脾氣,根本就是氣變態(tài)。
上次在總統(tǒng)別墅的事情已經(jīng)搭上了賣身協(xié)議,這會兒又踩了他一腳,知道他腦子里面又在想著什么法子坑她呢。
忠伯看了一眼后邊已經(jīng)走過來的大少爺,再看一眼著急忙慌的施槿,緩緩的移開擋住施槿的身體。
施槿有些意外他的動作。
然而這會兒卻不是想這么多的時候,她條件發(fā)射一般的就要逃走。
施槿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忠伯悄悄伸出來的腿,反而是在想著忠伯倒是不像白崇杉那般冥頑不靈。
“哎呀——”
施槿一句話都沒有在腦海里面想完整了,腳下就被絆了一下,再加上她的速度不算慢,整個身體都跟著往前撲了出去。
完了完了,這下得狠狠的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了。
到了這會兒,施槿才算是明白了,忠伯明著是要給她讓出一條路來,但實(shí)際上就等著她開始走,好直接絆她一腳呢!
所以,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怎么辦呢?
就算是知道這是忠伯故意而為之,但也改變不了要摔倒的事實(shí)啊。
施槿想要做些什么,但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已經(jīng)是來不及做什么,她干脆什么都不做,只是閉上了眼睛。
摔就摔吧!她臉上完全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反正從到大連跆拳道的時候也沒少睡覺。
只是,在白崇杉面前摔跤有些糗罷了。
不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少爺又會因此嘲笑她多長的時間。
施槿的心思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了,可是預(yù)期當(dāng)中的疼痛感卻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有種軟綿綿的觸感。
這是怎么回事兒?
施槿緩緩張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是白崇杉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她,她這會兒正趴在了白崇杉的身上,所以才會沒有疼痛感。
她整個人一愣。
白崇杉會這么好心,非但沒有嘲笑她反而救了她?
這怎么都不像是她所認(rèn)識的白崇杉啊!
施槿傻愣愣的看著白崇杉,半響也沒有發(fā)出一個半個字節(jié)。
而白崇杉此刻雙手還是緊緊的抱著施槿,幽深的眸底奕是有著擔(dān)心的神色。
忠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唇角的笑意很深差點(diǎn)兒就笑出聲來了,只能捂著嘴巴悄悄的退了出去。
大少爺啊,忠伯我助攻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怎么了,有沒有摔倒哪里?”
白崇杉詢問。
要是以往一定會覺得這是嘲諷,是戲謔,可不知道為什么施槿卻覺得白崇杉剛剛的那一句話里面,有那么一絲絲寵溺的意味。
以至于她連一個字都不出口,只是傻傻的搖著頭。
她就那么定定的看著白崇杉,白崇杉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兩個人之間發(fā)酵。
施槿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嘴唇,“我……唔……”
一個字都沒完,唇就已經(jīng)被封住。
白崇杉吻了她?
施槿倏爾一下膛大了雙眸,白崇杉怎么可以吻她?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他,然而全身的力氣不知道是因?yàn)楸粍倓偰且唤O給絆的,還是被白崇杉給親的,總之就是一點(diǎn)兒勁都提不起來。
繼而連大腦都跟著變得一片空白,怎么辦,怎么辦?
她明明就是很討厭白崇杉的,明明就是應(yīng)該推開的,然而她這會兒卻什么都做不了,反而有些沉淪在他的吻,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里。
施槿,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崇杉感覺到施槿的轉(zhuǎn)變,他的吻愈發(fā)的纏綿繾綣,溫柔的就好似在吻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這跟之前在總統(tǒng)套房的那一次完全不一樣。
施槿沒有發(fā)現(xiàn)膛大的雙眸緩緩的閉上,而原本緊握成拳的雙手也跟著松開。
意亂情迷之際,是白崇杉一句話讓施槿瞬間從迷離恢復(fù)到清醒——
白崇杉將溫?zé)岬拇綇乃彳浀拇缴弦崎_,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耳畔,耳后在她的耳畔輕聲細(xì)語,“跟我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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