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么?我馬上就去公司。”
本還在打算是不是要去制造一個和施槿偶遇,或者說找個什么借口去道館看看施槿的伊忱在接到電話之后徹底的安靜不了了。
而安靜不了的原因則是因為柴惠鬧到了白崇杉那里,堅持要求董事會將伊忱這個無關(guān)人員給剔除董事局。而白崇杉就那么一不小心就把伊忱的身世給說漏嘴了,這下柴惠賴在總裁辦不肯走,非得要見到伊忱不可。
其實柴惠的做法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她本以為只要解決了白崇杉就能夠得到白家的一切,沒曾想白父除了白崇杉這個名正言順的白家大少爺之外,竟然還有伊忱這么一個私生子在外面。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就算是扳倒了白崇杉也未必能夠拿到原本覺得唾手可得的一切。
這換成誰都沒辦法接受。
當(dāng)然了,白崇杉和伊忱交好這么多年,看他剛才說話的樣子,對這件事情根本早就已經(jīng)知曉,卻一直不肯攤牌,這讓柴惠覺得白崇杉是打算要和伊忱聯(lián)手。
柴惠的智商雖然不怎么樣,但她能夠被白父看中最起碼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比如白崇杉雖然親口說了伊忱的身份,但這種事情口說無憑不是,還得是要有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白崇杉也很好說話,想要證據(jù)也不是不可以啊直接把伊忱叫過來,要什么樣的證據(jù)就有什么樣的證據(jù)。
他在這件事情上的坦白以及放縱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完全不像是白崇杉平常應(yīng)該有的樣子,這才是讓伊忱和裴立肖最為顧忌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白崇杉根本就是有意打算公開你的身份,現(xiàn)在不過是借著柴惠來找事和這件事情撇清關(guān)系?”
伊忱在往寰宇趕過去的同時也和裴立肖取得了聯(lián)系,并且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伊忱眉頭狠狠一蹙,以他這么多年來對白崇杉的了解來看,在南城乃至全國,只要是他白崇杉想要阻止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夠阻止的了,這一次施家道館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解釋。
可是不管他要回白家還是進入董事局,以及到現(xiàn)在柴惠上門去鬧,這些事情都發(fā)生的太過于自然和順利,順利的仿佛沒有受到任何的困難一切就已經(jīng)水到渠成了。
伊忱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雖然他認(rèn)為白崇杉并不是最適合施槿的那個人,但卻從來不否認(rèn)白崇杉在商場上的能力,那是他沒有辦法觸及的一個高度,最起碼現(xiàn)在的他沒辦法跟白崇杉比肩。
伊忱的話讓裴立肖也陷入到沉思當(dāng)中,如果伊忱的那些假設(shè)成立的話那白崇杉可就真的是太厲害了,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瞞的了他。但裴立肖隱約覺得白崇杉沒有那么通天的本事。
這得是多大的布局,白崇杉要做到這一切那絕對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如果花費了很多年去經(jīng)營的話,他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沒有被他發(fā)覺。
最終,裴立肖還是覺得那只是伊忱想的太多而已,因為白崇杉本身就有意讓伊忱回到白家,所以這一切順利也無可厚非。至于柴惠那邊的情況,裴立肖也大概能夠猜得出來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
裴柔淳啊裴柔淳,看樣子你現(xiàn)在是真的翅膀硬了。
伊忱和裴立肖很快就趕到了寰宇,因為在他們到之前柴惠已經(jīng)發(fā)泄的差不多了,倒是很快就進入了主題。
這次的地點換在了會議室,率先開口的還是白崇杉。
“可以繼續(xù)了。”但很顯然語氣里面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這倒是符合白崇杉一直以來的作風(fēng),對于不在意的人和事向來沒有太多的耐心。
柴惠雖然不滿意白崇杉的態(tài)度,但這不是今天的重點也就沒有斤斤計較。
她只是狠狠瞪著伊忱,哪怕伊忱想要當(dāng)做沒看見也很難。
看來柴惠雖然智商不高,卻也的的確確是一個難纏的主兒,她能夠成為白家當(dāng)家主母也并不只是僥幸而已。
“阿杉說,伊忱是他兄弟,是我老公在外面的私生子。”
柴惠在關(guān)鍵時候倒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小聰明,比如這個時候開口就是“阿杉”,這會讓人下意識的就認(rèn)為她和白崇杉之間關(guān)系很和睦,現(xiàn)在以及接下去要說的這些話絕大部分的可能是站在白崇杉的立場上說的。
白崇杉對此也沒有多加阻攔,反而唇角多了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
柴惠這是小聰明用錯了地方,這個時候選邊站有用?
“聽柴女士的意識,是對阿杉的話有懷疑?”伊忱這才是真的智慧,四兩撥千斤的就直接把問題再一次丟回給了柴惠,而且也適當(dāng)?shù)陌寻壮缟家步o扯進來。
不管白崇杉是耐煩還是不耐煩,總之他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guān)系。
“這話說的,阿杉的話我什么時候不信了,雖然我們不是親母子,但也勝似母子,我和媚兒母女倆的利益也是和阿杉拴在一起的,自然相信阿杉的任何話。”
柴惠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其余人的表現(xiàn)也都很正常,只有秦深不由自主的就唇角抽搐了幾下,這女人不去演戲可惜了,說的簡直比唱的還要好聽。感情是剛剛在boss面前把所有不悅?cè)夹沽耍@會兒要做爛好人的節(jié)奏?
“不過,”柴惠卻是話鋒一轉(zhuǎn),“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白家的血脈,不查查總歸是讓人不放心。畢竟伊少你可實在是太過于低調(diào)了,要回家怎么著也得死名正言順的不是?”
這話明里暗里的還是在說白崇杉故意偏袒,目的就是為了安插伊忱竟進入寰宇。如果伊忱真的是白家私生子的話,那為什么召開記者會正式說明,而是選擇這樣的方式?
“柴女士,適可而止。”白崇杉在適時地時候來了關(guān)鍵的一句。
這讓柴惠更加認(rèn)定了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更是不依不饒。
“柴女士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要一份親子鑒定報告,父親不在了可我哥還在,報告沒問題。”伊忱眉頭微微一蹙,“至于我的身份是否要公諸于眾的話,這事兒我沒意見,我想我哥也沒意見,倒是柴女士你可得想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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