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人啊,”秦深看著裴立肖怒氣沖沖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就在心底嘀咕,“你最好祈禱這輩子都別生病,要不然的話才是真的病入膏肓。” 裴立肖不過是占著老總裁在世的時候分給他的那一點點股份就一直在寰宇蹦跶,倚老賣老。 秦深決定了,剛剛裴立肖的那一番話他一定會如實的轉(zhuǎn)達給boss知道,以boss的護妻程度肯定會對裴立肖做點什么,一想到這里,秦深的心里面就充滿了期待。 而裴立肖則是被秦深那一番話給氣的一路到了伊忱的副總辦公室也沒有消氣。 “嘖,這是誰啊能把裴董氣成這幅模樣?” 雖然是合作關(guān)系,可伊忱對裴立肖也沒多少尊重,就連明面上的都沒有,比白崇杉還不如。 裴立肖的氣正好沒處撒,倒是沒有過多的去在意伊忱的語氣,一股腦兒的全都宣泄出來了。 “不就是一個會議么,延期就延期。”伊忱不以為意的說道。 他和白崇杉遲早是競爭的關(guān)系,不過白崇杉做什么自有分寸,裴立肖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烈了一點,他是擔心白崇杉不知道他覬覦寰宇? “伊少,你作為副總難道就不知道那個會議的重要性嗎?”裴立肖沒好氣的說道,“一個女人真的就比好幾個億的合作案來的重要,那個施槿什么時候生病不好偏偏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分明就是不把公司和股東的利益放在眼里……” 裴立肖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不滿,可伊忱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海里全都是“那個施槿什么時生病不好,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意思是小槿生病了? 伊忱到寰宇本就沒有幾天,公司的很多業(yè)務都還在熟悉當中,今天的會議很重要他也是掐著點兒去的,白崇杉的接電話這件事情他并不知情,只是到了以后才被通知會議延后。 關(guān)于這件事情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一直到會兒裴立肖發(fā)牢騷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裴董找我有事嗎?”伊忱的心里面也著急到不行,能讓白崇杉著急到這種程度說明施槿病的不算輕,可他還是努力沒有在裴立肖的面前表現(xiàn)的很明顯。 裴立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在說難道沒事情就不能來你辦公室? 伊忱看懂了,卻沒有那么多時間去解釋,他這會兒的一顆心早就已飄到醫(yī)院去了。 “抱歉,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話落,就不管裴立肖臉上是什么表情,徑直就往門口去。 “什么毛病啊,一個個都跟急驚風似的,還真是有血緣關(guān)系……”裴立肖雖然有疑惑卻也沒有多想,嘀咕了幾聲也離開了。 伊忱一路飆車去的醫(yī)院,簡直就把車當成云霄飛車一般來開,闖了多少紅燈已經(jīng)不清楚,明明半個小時的路程愣是縮短到一半的時間。到醫(yī)院之后更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一般跌跌撞撞的找到了病房。 可是當他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腳步卻是再也挪不動,病房里面的那一幕更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再擔心施槿那又如何,能夠名正言順的陪在她身邊的始終就只有白崇杉一個。 想到這里,伊忱的唇角多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一路飛車過來的意義是什么,如果不是兩情相悅,那么你所有的深情都將成為對方的負擔。 算了吧,在沒有獲得那個資格之前還是躲得遠遠的好了。 伊忱感受著心底的疼痛,正打算轉(zhuǎn)身的時候就被白崇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你來做什么?”白崇杉眉頭狠狠一蹙。 雖然他早就知道伊忱選擇回到寰宇的原因跟施小槿有關(guān)系,但這些天伊忱一直將這些情緒收斂的很好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卻表現(xiàn)的這么急切。 “我……”伊忱趁機看了一眼病床上燒的滿臉的施槿,才恢復情緒,“就是路過,聽說小……嫂子病了,我就過來看看。” “嗯。”白崇杉淡淡應了一聲,“沒什么事情的話就先回去。” 白崇杉甚至連讓她進門看一眼的機會都沒給伊忱,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趕人。 伊忱垂在腿側(cè)的雙手已經(jīng)狠狠的握成了拳頭,很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情緒,點頭,“那好,你也注意身體。” “嗯。” 白崇杉沒有給伊忱有任何在門口停留的機會,一直目送伊忱離開醫(yī)院,只不過是在伊忱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眸光瞬間就變得格外森冷。 伊忱是怎么知道施槿病了的? 整個寰宇應該只有秦深知道這件事情才對,但秦深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不可能會不分輕重。 看來伊忱非但對小槿沒有死心,而且還對小槿的事情格外上心。 一直到小美送湯來醫(yī)院,白崇杉才知道原來是秦深在打電話的時候無意當中說漏嘴了,又經(jīng)過裴立肖的嘴巴傳遞到了伊忱那兒,根據(jù)樓下接待處的員工說,伊副總當時是飛奔著下樓的,他們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 “boss,我真不是故意說漏的……”秦深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造成這么大的影響。 “跟你沒關(guān)系。”只要伊忱那份心思不放下的話,那伊忱一定會不惜一切拿到小槿的信息。 秦深小美送完湯之后沒多久就回去了,可白崇杉的眉頭卻始終狠狠的蹙在一起沒有散開。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你臉色這么沉重的樣子,”姚默生正好輪到值班,趁著沒事兒就下來看看深情款款的白少,“怎么,伊忱帶給你壓力了?” 白崇杉冷睨了姚默生一眼,就那眼神的溫度都快要把人給直接冷凍結(jié)冰。 “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沒有故意要刺探什么,不過伊忱來的時候我正好從急診出來,那小子滿臉的春情都快要藏不住,要說他對施槿沒點什么那才沒人相信。”姚默生語氣肯定的說道。 白崇杉對他的話不置可否,滿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姚默生也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xù)往下說,“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說這個施槿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夠讓你們感情這么好的兄弟倆反目成仇,還有啊,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伊忱說要進寰宇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要是我……” 白崇杉掃了一眼姚默生,他那些沒說完的話就隨著口水一起給吞咽了回去。 “得了,你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白崇杉果真是寵妻狂魔,現(xiàn)在就連說都不肯讓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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