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那端的傅景瑜一直不話,顧傾城在這端淡淡著, “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顧傾城!” 傅景瑜吼了一聲, “你到底想要怎樣?你不是如果要對你負責的話就娶你嗎?現(xiàn)在我娶你了,你又不嫁了,你存心玩我呢!” 顧傾城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不善言辭的,這會兒竟然這樣頭腦清晰且伶牙俐齒,在傅景瑜完之后緊接著就懟他, “你現(xiàn)在是為了對我負責所以娶我的嗎?難道你不是因為孩子而要娶我嗎?如果你想對我負責的話,為什么不在我們剛睡完你就娶我,非要等到現(xiàn)在?” 傅景瑜再次被噎到無語,顧傾城毫不猶豫就掛斷了電話。 傅景瑜再次打過來的時候,顧傾城不接,她覺得他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他的想法她已經(jīng)明白了,而她的意思她也已經(jīng)表達清楚了。 傅景瑜打了幾遍電話她一直不接之后,沒多久是他發(fā)過了信息來: 對不起,剛剛我語氣和姿態(tài)都不好,你別不接電話,我們好好談談。 實話,顧傾城看到傅景瑜發(fā)來的是這樣的內(nèi)容的時候,內(nèi)心是的怔了一下的。 她沒想到向來驕傲的傅景瑜會主動將姿態(tài)放的這樣低,又是承認他態(tài)度不好的,又是承認錯誤的。 顧傾城心里又有些悶,他何必這樣呢,他如果想要孩子的話,再去找別的女人生就是了。 許是見她一直沒回復,傅景瑜的信息再次發(fā)了過來: 我已經(jīng)跟我爸媽了,明一早就去你家拜訪你父母,商量婚事。 這下顧傾城不淡定了,抓過手機來就撥打傅景瑜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顧傾城就在這端氣呼呼的抗議著, “傅景瑜,你要是敢將這件事鬧到我爸媽那里去,我跟你拼命!” 要是被她爸媽知道、知道她未婚先孕了的話,他們肯定會被氣壞的。 “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我當然也有權(quán)決定這個孩子的命運。” 傅景瑜到這里的時候語氣忽而又多了幾分涼薄, “顧傾城,我真沒看出來啊,平日里看著你溫柔嫻靜又善良的,沒想到你心腸竟然這樣狠毒,竟然能狠下心來去扼殺這樣一條生命!” 是傅景瑜這樣毫不留情地控訴著顧傾城,顧傾城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給刺了一刀似的,疼的她四肢百骸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她顫抖著手一下子就掛斷了電話,然后關(guān)機。 將手機丟到一邊之后,顧傾城將自己蜷縮在大床里,好一會兒心緒都難以平靜下來。 她承認,傅景瑜真的太會拿捏人心了,他清楚地知道她不是那種惡毒的人,也清楚地知道她心腸柔軟,所以故意用剛剛那樣的話來刺激她,讓她難受,讓她心痛,讓她因為要拿掉這個孩子而各種歉疚自責。 很好,他成功了。 她的心真的被戳中了。 直到下半夜,顧傾城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到后來她的情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她覺得傅景瑜明要去拜訪她父母的話應該是開玩笑的,他應該不至于這樣興師動眾的。或許他只是因為她沒有聽他的而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懲罰她讓她驚慌害怕的念頭而已。 第二早上顧傾城醒來的時候,顧庭深已經(jīng)準備好早餐了。 顧傾城隨著蘇喬還有顧庭深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三個人也沒有多什么。 早飯快吃完的時候是顧傾城的手機響了起來,莫名的,顧傾城覺得心驚了一下。 拿過手機來一看,是父親顧文博打來的,她臉色白了白,胸口有不好的感覺涌了上來。 有些忐忑的接起電話,剛喊了一聲爸爸呢,然后就聽顧文博在那端怒不可遏地吼著, “你現(xiàn)在在哪兒?馬上給我回家!” 顧傾城被嚇的手抖了好幾抖,她長這么大以來,顧文博很少沖她發(fā)這么大的火,她忍不住地就想到了前一晚,傅景瑜今要去她家拜訪的事情,他……不會真的帶著他爸媽去了吧? 不然的話,又有什么事情能讓她爸這樣憤怒呢? 顧文博吼完她之后就掛斷了電話,蘇喬見顧傾城臉色不好連忙問著, “怎么了?” 顧傾城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從哪里起這些事,也沒時間細了,只起身去拿自己的外套,語氣有些慌地著, “我爸讓我馬上回去一趟。” 她這副樣子顧庭深跟蘇喬都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所以也陪著她一起回去了。 顧庭深驅(qū)車,大約十五分鐘之后到達了顧傾城家。 顧傾城剛下車就看到了自家別墅樓前停著的那輛車子,屬于傅景瑜的那一輛。 兩腿一軟差點摔倒在那兒,還好是一旁的蘇喬扶住了她。 蘇喬也看到了傅景瑜的那輛車子,還有些納悶地著, “傅景瑜的車子怎么在這兒——” 然而話音剛落蘇喬就想通了什么,愕然睜大了眼轉(zhuǎn)頭過來瞪著顧傾城, “傾城,你、你跟傅景瑜——” 顧傾城什么都沒,低頭進了家門。 蘇喬想到了這些,后面鎖了車跟著走過來的顧庭深又怎么想不到,當場臉色就黑了下來,蘇喬看到他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緊緊握了起來,手背上是駭人的青筋暴起,顯示出了他的怒氣來。 兩人沒什么,心情沉重地也跟著進了顧家。 顧家干凈明亮的客廳里,顧文博許曼還有傅景瑜以及他父母都坐在那兒。 剛剛顧文博吃完早飯打算去公司上班,結(jié)果剛出門就看到傅景瑜以及他父母一行從車上下來,顧文博還有些驚訝,跟他們寒暄之后不解問著, “傅總找我有事?” 是傅景瑜的父親傅兆銘神色有些鄭重地著, “能讓我們先進去嗎?” 顧文博當然不能不讓他們進門,將他們招待進屋之后正好許曼也下樓,于是一行人就在客廳里坐了下來。 顧文博跟許曼都很驚訝他們一家怎么會來拜訪他們,而且還是很鄭重的樣子。 是傅景瑜先開了口,英俊的面容上一改他往日里的意氣風發(fā)風流倜儻,只有正經(jīng)和嚴肅, “是這樣的,我今帶我父母一起過來,是想鄭重跟二位提親的,我想娶傾城。” 一句提親,一句想娶顧傾城,讓顧文博跟許曼徹底傻眼。 雖然他們的女兒已經(jīng)到了適婚年齡,雖然前段時間顧文博曾經(jīng)各種給顧傾城安排相親,但是顧文博從未想過顧傾城會跟傅景瑜有什么交集,拋卻傅景瑜跟顧庭深是好友之外,作為一個父親,顧文博才不想自己的女兒跟傅景瑜那樣的花花公子有什么交集呢。 半響之后顧文博回神,跟許曼對視了一眼之后顧文博沉聲問著傅景瑜, “出什么事了?為什么忽然要娶傾城?” 雖然顧文博跟許曼在這之前一直關(guān)系不太和睦,但是那不妨礙他們做了這么多年夫妻的默契,在傅景瑜提出娶顧傾城之后,兩人心里同時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顧傾城跟傅景瑜有交往,現(xiàn)在傅景瑜這么突然地提出結(jié)婚…… 兩人心里也只能祈禱,但愿不是他們想到的那樣不好的事情。 顧文博都這樣問了,傅景瑜便如實相告了,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不是了嗎? “傾城懷了我的孩子……” 傅景瑜給出這樣的答案的同時也做好了顧文博發(fā)怒的準備。 果然就見顧文博氣的渾身都發(fā)抖了,面前正好是傭人之前端過來的茶,他直接拿起茶杯來砸向了對面的傅景瑜,是一杯滾燙的熱茶落在了傅景瑜左邊的胸口,茶漬瞬間臟污了他筆挺的西裝。 傅景瑜沒有躲,他想他能理解顧文博的憤怒,所以愿意承受這份憤怒。 顧文博砸了傅景瑜這樣一下還覺得不解氣,起身還打算沖向傅景瑜,被一旁的許曼連忙攔住了, “你冷靜一下。” 砸了一下是他作為一個護著女兒的父親的憤怒還可以理解,但是如果繼續(xù)動手的話,就是有失風度了。 而且,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這種事,又怎能只怨一個人? 傅景瑜被砸這么一下,傅兆銘跟卓愛瓊在一旁也沒話,他們也沒法什么,主要是顧傾城是一個沒有任何污點的女孩子,現(xiàn)在弄成這樣八成是他們家兒子欺負了人家姑娘,要換做是別的女人的話,早就用孩子威脅他們要嫁進來了,但是現(xiàn)在聽他們家兒子是人家顧傾城要拿掉孩子。 傅景瑜接過一旁母親遞過來的紙巾,簡單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茶水,然后態(tài)度虔誠對顧文博跟許曼著, “我知道傾城是個好女孩,我會好好珍惜她——” “你給我閉嘴!” 是顧文博怒不可遏地沖他又吼了一聲,然后拿過自己的電話來就給顧傾城打了那通電話。 顧傾城一進去就能感受到整個客廳里的低氣壓,要知道這還是顧文博冷靜了又冷靜才做出來的姿態(tài),要不是看在傅景瑜父母也親自過來了的份上,顧文博會將傅景瑜從家里給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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