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林沖……”
段景住一臉戰戰兢兢,先是想了想,繼而道:“人也不知道林沖現在何處。先前那宋江約定了史文恭,在林沖必經之路上設伏。后來聽林沖拼死沖了出去,像是受傷不輕,但是還是逃了,史文恭追查了許久也未曾查到下落”。
“而……而且……”
“而且什么?”,阮七再度吼道:“你這廝居然還膽敢隱瞞?”
不不……人不敢”,段景住頓時連連擺手道:“因為被林沖逃了,曾……曾頭市還鬧得很不愉快……”
“嗯?”
晁蓋聞言,頓時詢問道:“起來,林教頭與那史文恭乃是師兄弟。你的意思,莫不是那曾弄曾長者和他五個兒子對史文恭起了疑心?”
“正是!”
段景住看著晁蓋,心頭滿是震撼,繼而解釋道:“主要是那老大曾涂和老五曾升暗中懷疑史文恭對林沖留了手,對史文恭和蘇定這兩位教師暗暗不滿。只是曾長者強行壓著。故而如今,史文恭差我人前來,教那宋江兌現承諾”。
【原來是那史文恭的日子也不好過了!現在是前來催討欠款,好教曾家之人閉嘴!】
【邊疆行者:悲哀啊,他一個外來的受聘武藝教師,果然曾家人得再好,也肯定不會將他視作自家人!】
【有安然得自在:史文恭這廝就是自己作死,和宋江做買賣,這不是與虎謀皮么?再了,那林沖也是你師弟,你這廝就真的下得去殺手?不怕你師父前來找你這孽徒算賬?】
“晁王”,那段景住看著晁蓋,一臉的哀求之色:“人所知,已經盡數告知你了。懇請晁王饒人一命,人保證,今后再也不敢與梁山為敵了!”
“你倒是想得美!”
阮七聞言,頓時冷哼一聲:“你先前為虎作倀,豈能就這么白白算了?哥哥,這廝怎么處置?”
晁蓋看了一眼這段景住,但卻沒有立即答復。從這段景住的神情上看,這廝此時倒并不像在撒謊。
若是處死這段景住,倒是有些過了。畢竟,元兇不是他。
可若是白白放過這廝,對身旁這些兄弟,對那些被宋江暗害的兄弟,也無法交代。再了,林教頭眼下也生死未卜。
“哥哥,弟有一策”,晁蓋身旁的朱升此時卻笑著開口道:“既然這段景住兄弟是前來討債的,哥哥又大仇未報,我等何不妨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晁蓋聞言,頓時一怔,繼而看著朱升道:“賢弟的意思是,教這段景住作為內應,前去離間那曾頭市?”
“妙哉!”
聞言,阮五頓時喝彩一聲:“如此一來,那曾家必定更加猜忌史文恭那廝,屆時曾頭市必定內亂。我等大仇也可以報了!”
“此計是好計”,晁蓋也點點頭,繼而扭頭看著那段景住:“不過,此計若要施行,卻還要段景住兄弟愿意配合才行!”
“愿意、愿意”,段景住聞言,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頓時答復道:“人愿意配合!只要晁王諸位好漢信得過在下,人絕對愿意配合!”
【你還別,朱升這個計策還真是不賴。這樣離間了曾頭市,曾頭市便不再是鐵板一塊!】
【愛笑的眼睛:確實厲害!須臾之間,便挖掘出了這段景住的作用,實施離間之計。好一個將計就計,果然高明!】
【果然是謀士,朱升的作用果然開始顯露出來了!忽然有一種期待,你后續還會有誰出現呢?他們會將這個水滸的世界弄成什么樣?想想就熱血沸騰啊!】
“真不巧!”
見得段景住答應地這般容易,晁蓋卻反而搖搖頭,一臉不相信的神色:“非是我等故意刁難與你,實則是你前者乃是宋江的信使,后來又轉頭史文恭,如今被我等捉了,轉眼又將那史文恭給賣了,喊著要忠于我等”。
道這里,晁蓋頓時拉起那段景住,目光灼灼地看著對方,沉沉問道:“景住兄弟,你,教我晁蓋如何相信于你?”
“這……晁王……我……我……”
聞言,段景住頓時愣在當地,一時語塞。原本蒼白的臉上,此時卻青一塊紅一塊,尷尬至極,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給鉆進去。
“這樣吧”,晁蓋見得段景住一句話不出來,頓時道:“念在你不是主犯元兇,我晁蓋并不想。但是,你想活命,也必須得拿出一定的誠意才行!”
“我……我……”,段景住看著晁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很顯然,他也明白,眼下他的話再很難取信于人了。
“我這里有一物”,晁蓋淡淡道:“此物雖是劇毒,但卻異常奇特,需時隔一月之后,方才會毒發!屆時全身奇癢難忍,猶如萬千只蟲蟻噬咬,簡直生不如死。當然若是在一月之內服下解藥,毒性自解”。
道這里,晁蓋盯著段景住:“如何選擇,便看你自己了!”
“我……”
聞言,尤其是晁蓋那冷漠而森然的眼神,段景住只覺得后心一股寒意襲來,而額頭之上卻不住地冒出豆子大的冷汗。
“哥哥”,見得段景住吞吞吐吐,朱升頓時有些不耐煩地道:“依著俺,似這等反復無常的人,也休要浪費了這等神藥。直接叫七拉下去亂刀砍死,派幾個機靈的兄弟前去散播消息謠言,豈不是更好!”
“不……不……”
聽得朱升這般,那段景住再也忍不住了,頓時連連喊道:“我愿意……我愿意”。
見狀,晁蓋繼而從懷中摸出一只瓶子,遞給了阮七耳邊吩咐了幾句。阮七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匆忙出了門。
不道三兩分鐘,只見阮七便端著一只碗前來,面無表情地將其放在段景住跟前。
見狀,段景住滿臉通紅,額頭至善汗珠密布,一臉掙扎之色,繼而一步步上前,雙手顫顫巍巍地端過碗,遲疑了一番,一臉痛苦地將碗中的水喝了下去。
噔。
段景住放下藥碗,此時的他后背早已經濕透,整個人汗如雨下,宛如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此物名為逍遙散,頗是稀有。你此時服下,這兩人會有腹內不適之癥,除此別無影響,只到一月之后方才會徹底毒發。”
“這東西的解藥,只有我這里才有。你若是按命令行事,一月之后前來,我自會為你解毒”。
見狀,晁蓋冷冷道:“當然,你若是想要找郎中去解毒,也大可前去一試,不過此物極容易被其他藥物催化,你若是因此喪了性命,卻休要怪我!”
噗通。
“不敢……人不敢”,段景住聞言,猛然跪倒在地,連連搖頭,直呼不敢。
“既然如此,你回去之后,便告訴那史文恭,林沖未死,便是他史文恭辦事不利在先,先前的約定也概不作數。若是他史文恭想要會酬勞,便捉了那林沖,送上林沖的人頭,屆時先前的許諾,自會兌現!”
“我也會派人前去曾頭市打探動靜,你若是膽敢有異心,我自會知曉!”
“不敢……不敢”,聞言,那段景住頓時連連點頭:“人這便準備下山,早日完成計劃!”
著,段景住就要起身下山。這地方,他實在是如坐針氈,待不下去了。
“慢著!”
晁蓋淡淡地道:“你若是就這般完好無損地回去,豈不是教那史文恭懷疑!”
著,晁蓋繼而扭頭看向阮五:“五,你去帶他操練操練,弄點外傷出來。隨后送他下山。注意,不要壞了這廝性命!”
“嘿嘿”,聞言,阮五一臉振奮之色:“哥哥你就放心吧,拳腳無眼,但是我五心里有數,絕不會教史文恭那廝看出破綻!”
話音落下,阮五直接便拽著那面如死灰不斷呼喊的段景住出門而去。
【逍遙散?話主播,你哪來的這種毒藥,你這活脫脫就是山童姥的生死符啊!】
【對頭,主播,你該不會是武俠片看多了吧?這水滸的世界真有這東西?】
【是啊,先前也沒見系統商店有這種逍遙散啊!】
【你們沒看到那段景住的臉色么,唉,為段景住默哀兩秒鐘。遇上這種黑心的主播!被你威脅了不,還要被打!】
【是啊,我敢保證,如果適才主播還要被揍個半身不遂,好教那史文恭不疑,恐怕那段景住打死也不會喝這毒藥吧?】
【就是,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何必呢?主播,你太心機了!】
頓時,整個直播間也圍繞這逍遙散討論起來了。
“王哥哥?”
見得這段景住直接被阮五帶走,甚至耳邊還傳來那段景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朱升不由一臉疑惑地看著晁蓋:
“這逍遙散究竟是何來歷?這逍遙散如此劇毒,卻又可以在人體內潛伏一個月之久方才毒發,弟實在聞所未聞,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毒藥?”
噗嗤!
“哈哈哈……”
聽得朱升這般,早已臉色漲紅的阮七頓時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怎么?”
見得阮七忽然捧腹大笑,朱升疑惑之色更甚。
“哪有什么逍遙散,不過是一碗白水中加了點瀉藥”,阮七大笑著解釋道:“哥哥怕要是一丁點兒反應沒有,這廝恐怕會懷疑,故而就叫俺少加了點瀉藥進去,免得這廝疑神疑鬼!”
“噗嗤!哈哈哈哈……”
聞言,朱升、張順等人頓時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要出來了。
“王哥哥,我服了!”,張順頓時一臉膜拜的神色。
朱升也上氣不接下氣地笑道:“我就,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奇特的毒藥。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一虛一實,王哥哥,你太壞了!”
【主播,好的節操呢!那段景住簡直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要是他知道了事情,恐怕非要氣死不可!】
【愛笑的眼睛:主播,你也太壞了!】
【有安然得自在:主播,你丫也蔫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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