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答應跟你們一起訓練,不搞特殊化”眾騷年一致逼宮,在加上自己貌似真的說過某些“傻話”,劉養不得不忍痛答應了下來。 我這也是為了拉進跟大家的關系,跟大家同甘共苦,忍一忍,才二十天而已。 然而,當第一天的訓練開始之后,劉養就知道后悔了,第一次覺得自己傻得可憐,為什么一定將十五天該成二十天,不將它砍到十天,又為什么要啥啥的答應那些騷年陪著他們一起訓練。 其實,早上的訓練也還比較簡單,不,應該說動作十分簡單,不過,動作雖然簡單,但是,做多了卻十分困難。 首先,大山只是讓眾人拿著橫刀對著他們提前準備好的樹人進行劈砍,而且,每一刀,不砍掉一根木棍不算成功,而,每一根木棍足有成人手臂粗細。 一刀又一刀的劈砍,眾人只覺手臂酸痛得厲害,似乎都快要費掉了,然而,他們還不知道的是,等中午進行藥浴與按摩之后,下午還有更加殘酷的訓練等著他們。 大唐的軍刀,主要分為四種,《唐六典》卷一六,武庫令丞職掌條記載: 刀之制有四,一曰儀刀,二曰障刀,三曰橫刀,四曰陌刀。 所說的“唐刀”便是指唐代四種軍刀制式的總稱,在當時的世界上唐刀是與阿拉伯大馬士革刀著稱于世的兩種名刀,無論是技術上還是在藝術上均達到了極高的成就。 一到下午劉養等人一看沒有橫刀的存在以及樹人的存在還以為自己可以逃脫揮刀的訓練,卻沒有想到前面還有另一種制式刀的存在——那就是陌刀。 陌刀不同于橫刀,橫刀一般可以長期佩戴,或者說,在唐朝軍隊的護衛之中一般佩戴的就是橫刀,陌刀則不同,陌刀是一種“重武器”,陌刀足足有十五斤重(約現在的二十斤)。 “什么,一千下,這怎么可能完成的了”一聽大山給眾人下發的是揮足六百刀,劉養瞬間不干了,別說是六百刀了,哪怕是一百刀都能讓他累個半死。 然而,得到了最終授權了大山哪里會怕劉養,根本就不理會劉養,況且,他本身就是跟著程家混的,武力值出眾,深受老程所器重,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被派到劉養身邊來。 大山狠狠的吼罵一番劉養之后,便要求其繼續揮刀,并威脅劉養要是在鬧的話就狠狠的懲罰他,讓劉養不經流淚。 “頭,怎么樣,還能堅持不?”乘著大山四處晃蕩的時候,秦寧都壓著聲音,偷偷的問到。 “少廢話,不堅持還能怎么樣?要不是你們這群混蛋我會這樣?你們給我等著,等這二十天一過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看著秦寧都一副苦中作樂,燜頭燜腦的模樣,劉養心里的氣不打一出來。 “嘿嘿,收拾我們,那也得頭你跟我們一起淌過這二十天才行,等二十天一過,頭,你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對啊,對啊,頭,你還是好好想想這二十天怎么混吧,要不,你讓大山校尉給咱們放點水?”。 秦寧都一折騰,一旁的王漢也加入了進來,一個勁的攛掇劉養去跟大山搞事。 “少廢話,現在我就算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他哪里還會聽我的”說到這,劉養心中的悲劇又多了幾分,其實,劉養要是硬是躲開這次訓練的話也還是可以的,但,后果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了。 要是劉養真的強制命令大山,他就會喪失全部威嚴,甚至是尊嚴,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也會從一個和藹可親,關愛大家的上司變成一個沒有骨氣,只知道放嘴炮的廢物,這樣一來,劉養便再也無法在眾人面前抬起頭來,更不用說管理越州折沖府了。 況且,這一次特別訓練也是對劉養非常有好處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還能促進他與眾騷年之間的感情,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劉養都不能拒絕。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就在劉養與秦寧都,王漢扯皮的時候,劉柱慶一把將手里的陌刀給扔了,然后一下攤在地上,大聲嚷嚷了起來。 “趕緊給我站起來,立刻,馬上,把刀給我操起來”大山根本就不管劉柱慶是否堅持得了,走過來,朝著劉柱慶猛的就是一腳。 “不干,打死我也不干”然而吃盡了苦頭的劉柱慶根本就不愿意在站起來揮舞陌刀,干脆趴在地上耍起了賴皮。 “行,不愿意訓練是吧,那你給我滾到一邊出,扎好馬步,再把陌刀放到自己腿上,大家訓練你就給我看著,什么時候大家散訓,你就什么時候可以休息”。 “不干,你休想,我就是不起來你能拿我怎么樣?”大山沒有劉柱慶老子給的尚方寶劍,因此劉柱慶對大山遠沒有對劉養那么害怕,好說歹說也是出自越州大族,怎么會向一府校尉低頭。 “是嗎?”大山將目光掃向了仍在訓練的一眾騷年,見眾騷年心中也逐漸抱上了某些想法,陰陰一笑,隨后一把將劉柱慶給抓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趕緊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么對我,到時候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劉柱慶心底的那一絲絲紈绔做法仍然沒有徹底消失,經過大山這么一刺激,又重新冒了出來。 然而,大山根本就不理會劉柱慶由于小孩過家家般的威脅,仍然接著自己的動作。 “嘿嘿,要是有人想學這小子賴皮也可以,咯,只要你們能承受這種懲罰”。 說著,大山一把將劉柱慶雙手綁了起來,掛到了橫杠上面,然后又將屬于劉柱慶的陌刀綁在了他兩肋之間,并且,又吩咐了軍營的火頭兵搬來了一大缸清水,擺在了劉柱慶的正下方,劉柱慶只要一放松,把腰放直,整個頭便會完全浸沒在水中,無法呼吸。 “大山校尉,你這也太過分了,你憑什么這么做”一見大山的做法,不少騷年紛紛叫嚷了起來,司徒逼迫大山。 “憑什么?那我告訴你們憑什么,既然軍頭將你們權力交給我了,那么在這二十天的時間里你們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規矩來,你們看到沒,軍頭身為朝廷四品大員,一疆大吏都在咬牙堅持著,你們又有什么資格叫,你們又算什么?”。 越說大山就越是氣憤,情緒儼然有失控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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