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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萌聽著尤玲瓏的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覺得她好像是針對自己呢?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不是以為在洛軟薇面前演戲,以后洛軟薇就不會恨她了?
如果她真的那么想,那可真是太天真了。
想了想,她說著:“是啊,對于一些表里不一的人,最好還是讓她不要有什么好下場。”
尤玲瓏雖然聽懂了,卻不在意那么多。
反正跟自己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
以后她也馬上神奇不起來,應(yīng)該說,她從來都沒有辦法神氣過。
溫先生對她也沒有那么器重,只是比自己好那么一點點而已。
所以,自己現(xiàn)在還真的不羨慕她。
之前的不甘心,都是因為自己想要得到溫先生的器重而已。
可是現(xiàn)在想想,那些都是什么?
浮云,真的是浮云。
自己如果有時間想那些,還不如想想怎么孝順自己的家里。
她假裝什么都沒有聽懂,說著:“軟薇,婚禮就要開始了,你馬上就要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洛軟薇臉上露出笑容,說著:“謝謝,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會有這么大的場面。”
丁萌心里不服氣,這是故意在跟自己炫耀嗎?
不過她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說著:“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畢竟溫董事長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尤玲瓏也說著:“那倒也是,不過現(xiàn)在軟薇也不差什么,畢竟有自己的公司了。”
“是啊,我們寢室?guī)讉人,就屬軟薇現(xiàn)在發(fā)展的最好了。”
“你們總是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洛軟薇說著。
看著她的應(yīng)樣子,丁萌說著:“你就不要謙虛了,外面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估計公司的人也都到了,我去看看,你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就真的到了緊張的時候了。”
“嗯,那你們不要拘束。”洛軟薇說著。
丁萌心里不痛快,不過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
反正一會溫先生來了之后,好戲才會開始呢。
她帶著尤玲瓏走了出去,果然看到公司不少人已經(jīng)在那里了。
當(dāng)然了,尤玲瓏現(xiàn)在還是被他們當(dāng)成是叛徒。
不過尤玲瓏不想解釋,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
她也無所畏懼這些人異樣的眼神,反正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自己之前確實做了一些不對的事情,現(xiàn)在這樣,就算是讓自己漲漲記性吧。
洛軟薇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其實丁萌剛才提起陸暖雪,她當(dāng)然知道不是無意的。
她就是想要讓自己在這樣的日子里,心情發(fā)堵。
不過,想起陸暖雪和秦毅然現(xiàn)在的處境,她才不會覺得有什么不舒服呢。
她反而會想,如果他們不是得罪了自己,溫瑞川又怎么會那樣的懲罰他們?
有的時候,愛是不需要什么語言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還有為對方做的事情,已經(jīng)可以說明一切了。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有一陣騷動。
溫奶奶看著溫淳義帶著一個年輕人過來了。
當(dāng)然了,他們身后跟著孫振男。
“你來干什么?”溫奶奶其實知道他會過來,而且也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只是不想說穿而已。
溫淳義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后面的年輕人。
年輕人往前走了走,然后對溫奶奶說著:“老夫人,今天是溫董事長大喜的日子,不會擋著客人吧?我們可都是來道喜的。”
他說話的時候,有打量了一下站在宋詞身邊的唐詩。
就是這個女人,讓自己的媽媽一生都沒有得到爸爸的真心,一直活在自己的悲痛之中。
而溫淳義的眼神也被唐詩吸引了,她還是跟多年之前,一樣的漂亮。
不過,他也看得出來,站在唐詩身邊,那個男人的眼神,明顯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這個人,就是澳洲有名的宋詞吧。
想不到,自己是在這樣的場合,跟他見面的。
“既然都是客人,我們自然不會拒絕,進(jìn)去吧。”宋詞直接說著。
反正之前溫瑞川已經(jīng)說過,他們就算來了,也沒有辦法翻起什么風(fēng)浪來。
說不定,還是給他們表演節(jié)目的。
既然溫瑞川都這樣說了,自己著個老江湖,難道會害怕他們能搞出什么名堂?
大家其實對溫淳義有所了解,之前就一直在算計溫家的一切。
只是一直沒有得逞,上次還在溫瑞川手里吃了一個大虧。
如果他不是判斷失誤,現(xiàn)在秦海山就不會還在里面。
不過,現(xiàn)在看樣子,好像又是來者不善。
而且,那個年輕人,也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不管怎么樣,既然主人都說讓他們進(jìn)來了,他們自然是沒有什么話說。
看著溫淳義那個樣子,大家其實多少都明白,這次他們?nèi)绻皇菫榱私o婚禮添堵,就奇怪了。
上次他參加婚禮,就是秦毅然和陸暖雪的。
不過婚禮鬧成那個樣子,不能說沒有他的功勞。
而且,孫振男上次可是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這次,他直接就站了出來,直接站在他們身后,顯然是說明,他們其實原本就是一伙的。
只是,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那個年輕人上前一步,說著:“既然主人已經(jīng)同意了,我們進(jìn)去吧。”
宋詞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小兔崽子,還想在自己面前裝什么紳士,以為自己沒有見過年少有為的人嗎?
就他這個樣子,連宋傲都比他強(qiáng)多了。
年輕人自然就是溫佰衡,他見大家都不太注意他,心中想著,應(yīng)該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弄出什么亂子吧。
正好自己的好戲,還要等人都到齊了才會上演,現(xiàn)在如果開場的話,顯得有些倉促。
而且,有些人還沒有到達(dá)戰(zhàn)場,所以他不著急。
他帶著溫淳義和孫振男就往里面走了過去,還面露笑容。
溫瑞川正好正在跟別人交談,走過來的時候,就遇到了溫佰衡。
溫佰衡看到溫瑞川,故意停了下來,然后說著:“這位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溫瑞川卻懶得多看他一眼,只是說著:“來者是客,里面請吧。”
然后,他看著溫淳義,說著:“想不到你也來了,看來有些人的臉皮,是不用請柬的。”
溫淳義微微一笑,說著:“自己侄子的婚禮,叔叔還需要請柬嗎?怎么,今天的喜酒,不會不夠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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