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騙你?不至于,放心,我們現(xiàn)在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溫佰衡說著。 冷子桐其實多少有些疑惑,問著“為什么你覺得我可以跟你合作?你當(dāng)初如果直接找我爸爸,然后說明你的身份,不是很方便嗎?” “你剛才也說過了,光憑他已經(jīng)去世的妹妹,有什么用呢?如果你爸爸真的顧念那么多,這些年,不會找不到她的。”溫佰衡有些自嘲的說著。 冷子桐也不是真的關(guān)心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妹妹。 反正,跟自己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沒有抱過自己,也沒有寵過自己。 而且,人都死了,也沒有什么用處了。 剛才問起來那些,不過是一種敷衍而已。 溫佰衡當(dāng)然也不會覺得她是因為對自己的媽媽有什么感情,冷家的人,應(yīng)該不知道什么是親情吧。 所以,對于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其實他是不會只從親情的角度進攻的。 不然,有可能會失敗。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計劃出現(xiàn)什么差錯,一定要在自己的掌控之內(nèi)。 還好現(xiàn)在的事情,都在自己的計劃之內(nèi),沒有什么是跑偏的。 就算是溫瑞川有所察覺,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辦法真正粉碎自己的計劃。 而且,自己經(jīng)營了這么久,那些棋子,也不是非用不可。 每個人,都是隨時可以舍棄的。 必要的時候,連溫淳義,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扔出去。 就像是當(dāng)初,他狠心扔下自己的媽媽一樣。 反正,這樣的結(jié)果,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他之前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 這么多年了,只是為了給媽媽討回一個公道,他已經(jīng)汲汲營營了太久。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真的是有溫淳義的基因,有些東西,他還是渴望的。 比如,溫家的財產(chǎn)。 既然自己也是姓溫的,那么溫家的一切,交給自己的話,也不算是斷了香火。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溫家在自己手上,也會有很大的進步的。 而且,這么多年,溫家和冷家一直是并駕齊驅(qū)的,如果有自己這個跟溫家和冷家都有關(guān)系的人出面,讓兩家變成一家,不是皆大歡喜嗎? 當(dāng)然了,利用冷子桐,只是一個開始。 這種人的智商,也只能是被利用。 而且,她是不會當(dāng)著冷子桐的面,說出這個想法的。 至少他目前還是要掩飾一下的。 冷子桐又隨便跟他聊了一會,覺得他應(yīng)該真的不會對自己家里怎么樣,然后才離開了。 而在她離開后不久,溫佰衡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怎么會想要見我?”對面說著。 “當(dāng)然是跟你說說過去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覺得你也不會想讓舅舅知道的。”溫佰衡說著。 那邊說著“你等我,我馬上就到了。” 不一會,蘇如蘊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你女兒剛走,不過看樣子,你們應(yīng)該是沒有碰到。”溫佰衡很平靜的說著。 蘇如蘊臉變了變,然后說著“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么?” “舅媽,你為什么這么著急呢?難道你是因為過去的事情,有些心虛嗎?” “心虛?我有什么心虛的,你不要以為當(dāng)初你媽媽離開家里,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那可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蘇如蘊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幾乎沒有什么底氣了。 溫佰衡說著“如果不是心虛,為什么要這么沒有底氣?難道是怕我跟你借錢?你放心,雖然我還沒有拿下溫家,不過也不用跟冷家張口,我要的東西,沒有我拿不到的。” 蘇如蘊鎮(zhèn)定了一下,說著“你讓我來,就是想跟我說這些豪言壯語嗎?” “當(dāng)然不是了,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些你已經(jīng)忘記,或者是假裝忘記的事情。” 蘇如蘊真的沒有辦法淡定了,不過還是在硬撐著,說著“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說什么?這個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冷子桐到底是誰的孩子?” 這一句出來,當(dāng)時蘇如蘊像是被雷擊了一樣,覺得自己甚至不敢說話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緩過來,說著“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只是好奇,在問舅媽問題啊,怎么舅媽不敢承認,表姐其實是舅舅的孩子?”溫佰衡卻很是悠閑。 反正在這件事情上,他是占據(jù)絕對的主動的。 既然他敢說出來,就說明他手里有足夠的證據(jù)。 蘇如蘊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東西,當(dāng)然不敢輕舉妄動。 這件事情,本來已經(jīng)過去了太多年,可是,現(xiàn)在突然被人提起,真的讓她沒有辦法接受。 “怎么了,舅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表姐到底是誰的孩子呢?我好像聽說,在嫁給舅舅之前,舅媽是有個姓陸的追求者的。”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誰告訴你的,是不是你媽媽?”蘇如蘊突然問著。 溫佰衡還是平靜如常,完全沒有被她的樣子嚇到。 “是誰告訴我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不是嗎?” 蘇如蘊癱軟了,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你想做什么?”她問著。 “我沒有想做什么,如果想的話,早就做了,就像是那天,我完全可以告訴舅舅,當(dāng)初我媽媽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我這個表面和善,其實心如蛇蝎的舅媽逼走的。”溫佰衡說著。 蘇如蘊蒙了,看來他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dāng)初你跟我媽媽應(yīng)該是同學(xué)吧?”溫佰衡問著。 蘇如蘊沒有話,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什么,其實都沒有什么作用了。 溫佰衡繼續(xù)說著“雖然我沒有見過那個姓陸的,不過,我好想找的到他。” 蘇如蘊眼中充滿了驚恐,說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啊,就是在陳述事實啊,舅媽,怎么,你怕了嗎?”溫佰衡問著。 蘇如蘊沒有辦法保持鎮(zhèn)定了,多年前的事情,被人這么**裸的說了出來,她心里恐懼極了。 這就是她一直以為隱瞞的秘密,冷青陽一直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溫佰衡說出去,那么自己就都完了。 “舅媽,你不用害怕,雖然當(dāng)初你用方法,逼我媽媽離開了冷家,不過在我舅舅看來,可能還會謝謝你,畢竟你讓他的競爭對手自己放棄了,不過,如果他知道,他現(xiàn)在身邊的繼承人,竟然不是他的女人,你猜他會怎么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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