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話,顧月沒再接著往下。 齊昊卻已然心知肚明,只見他眉頭微蹙道:“月兒,若是有一。本王與齊瀚之間只能活一個,你會選擇救誰?” 若是以前顧月定然毫不猶豫的選齊瀚,因為她是顧長月,是容王的謀士。也因為下山莊的任務(wù),便是輔佐容王繼承大統(tǒng)。 那么他這個最大的政敵,自然是該想盡辦法除去才是。 可是現(xiàn)如今,她當(dāng)真不知道該怎么選。所以想了許久,最終顧月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所以,顧長月你還是有可能會拋棄本王,而選擇救他對嗎?哪怕他甚至也想要置你于死地?哪怕是你已經(jīng)是本王名正言順娶來的正妃?”齊昊臉上帶著無盡的陰霾,質(zhì)問道。 顧月抬起頭,與他對視而望,眼中頃刻間閃過許多東西。 多到顧月本身都不知道,那些莫名的情緒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有些話卻卡在喉間,讓她怎么也不出來。 齊昊看見她這副無話可的模樣,眼中璀璨的星光慢慢淡去,最終直至晦暗無關(guān),“那好,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顧長月那你不要后悔,若是到了那一。本王也會毫不猶豫的舍棄你。” 聽到這句話,顧月的心里狠狠的抽疼了一把,那種感覺就像是什么東西從她心口碾過一般。她從未有過卻疼痛的難以言喻。 心頭雖早已翻騰不息,面上顧月還是樣轉(zhuǎn)無所謂道:“好啊,凌王殿下,你別我倒是更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 喜歡,她也會喜歡? “哦,為何啊?”齊昊強壓著內(nèi)心的悸動,故作平淡的問道。 顧月微微揚起眼簾,望著他,冷聲道:“因為這樣冷酷無情的凌王殿下,才是我所熟知的。既然我倆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那么我希望殿下,你也拿出一個商人的基本態(tài)度來。如此一來,我才好更加的配合你的行動……” “呵呵,若是本王不拿出來,難不成你還有什么其他的辦法?”齊昊有恃無恐的笑道:“準(zhǔn)備再次找人設(shè)計謀殺本王嗎?可是這次貌似死的不是本王的心腹。呵呵……” 人啊,一旦生氣起來便是往最痛處戳,一點點余地也不給自己留。 如今的齊昊便是這樣,所以在門口聽著他倆爭吵的如風(fēng)。當(dāng)真是恨不得推門進去大喊一句:“不是這樣的,王妃娘娘,你可別聽凌王殿下胡。” 然而他始終不敢闖進去,而屋內(nèi)的爭吵依舊再繼續(xù)。 “是嗎?那我倒是看看下次,凌王殿下究竟有什么本事全身而退。呵呵。”顧月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原本一雙極美的桃花眸子,此刻竟像是啐了毒一般。 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現(xiàn)如今的齊昊想必不死也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了,故而一忍再忍后。 齊昊最終大怒的摔門離去,而顧月則是絲毫不留情的在他出門后。便將門鎖給重新鎖了起來。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如何。 那聲音之大,讓外面的如風(fēng)都聽得一清二楚。 見此情況,如風(fēng)開口道:“殿下,這……要不屬下進去幫你勸勸王妃?” 這兩人明明都喜歡著對方更是生怕對方受傷害,可為何偏偏就不肯服個軟呢? “勸什么勸,你沒事干嗎?府中竟然可以進來怎么多的殺手,難道你就沒什么可反省的嗎?”齊昊暴怒道。 如風(fēng)跟了他許多年,自然知道他什么時候是真生氣了,什么時候是假的。 而如今他這模樣一瞧便是當(dāng)真生氣了,便趕忙出言道:“是,屬下這就去重新布防,只是殿下這王妃那邊是否也需要重新部署。” 如風(fēng)雖然不知道這次兇手究竟是誰的人,但是既然王妃可以拿出解藥。想必這兇手與她定然脫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們還需要將她也保護起來嗎? “廢話,她是本王的王妃,若是她傷了一根汗毛本王都唯你是問!”齊昊怒瞪了他一眼,很是惱怒的著。 這不是明顯廢話么? 如風(fēng)聞言再不敢多問,反而是趕忙領(lǐng)命離去。因為他覺得若是再待下去。只怕自個會被這喜怒無常的殿下,給手撕了不可。 而此刻沈柔兒那邊的宅院也是鬧成了一團,原本護衛(wèi)告訴她顧月不知為何深受重傷,渾身都是血的時候。 她便已經(jīng)嚇了一大跳,如今好不容易確認(rèn)了。那些東西并非血跡,而是朱紅色的胭脂,一顆心剛放下不久。 便見李墨塵一臉蒼白的走了回來,尤其是看到他右肩上的血窟窿時。 沈柔兒更是臉色驟變道:“大師兄,你……究竟是何人將你傷成這樣的?”而后趕忙扶住他,想要為其療傷止血。 李墨塵卻一臉戾氣的將她的手拂掉,冷聲道:“胭脂死了,她為了救齊昊而死。” 所以是胭脂傷了他?不,很快沈柔兒又否認(rèn)掉了這種可能性。 胭脂的武功本就是李墨塵教的,而且因為賦的關(guān)系。只不過學(xué)到李墨塵一半都沒有,實在不可能將他傷成這樣。 那這究竟是為何?沈柔兒一心只在他身上,甚至連胭脂為何會救齊昊都沒去設(shè)想。反而是蹙眉道:“難道是月兒傷了你?” “她為何要傷你,難得不成是因為齊昊……”沈柔兒難以置信的猜測道。 是因為他嗎?李墨塵不知道,因為那時候的他是蒙著面的,所以顧月并不知道那人就是他。只是因為一時氣憤而提劍刺傷了他。 可是若當(dāng)時他真的傷了齊昊呢?她也會如此對自己嗎? “不是讓你派人好生看管著她嗎?”李墨塵不答反問道:“為何會讓她跑了出來,你可知道當(dāng)時情況有多危險?” “是,是我看管不利。先止血吧,否則你這樣子只怕……”沈柔兒一面關(guān)心著他的傷口,一面敷衍回應(yīng)道。 李墨塵聞言沒有吭聲,而且任由著沈柔兒將他帶回了房中。 待上完藥處理好一切后,沈柔兒瞧著他一臉的神色暗淡。安慰道:“想來月兒也不是故意的,她定不會存心想要傷你。” “嗯,她并不知道那人是我。只是胭脂在臨死前了一些話,讓我很是不喜。”李墨塵神色如常的,應(yīng)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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