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傲寒父子一聽這話,立馬傻眼了,這可是他們踏入仙家之路的第一步啊,想了多少個日夜,興奮了多少個日夜,幻想了多少個日夜,如今就這樣被鳴山道人的一句話給滅了,實在心有不甘,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鳴山道人,指望著鳴山道人還能指點一點什么。
其實,鳴山道人給江傲寒父子的所謂的口訣,就是他自己亂寫的東西,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算江傲寒父子再怎么聰明,再怎么有資也不可能會看得懂,更別是學習了。
鳴山道人就是不睜開眼睛也知道這父子二人兩雙火辣辣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也無心打坐入定,深吸了一口氣,起身無奈地道:“你們如此急功近利實非正確的求仙得道之法啊。”
“這......”江傲寒面露難色。
“爹,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或許我們真的沒有仙緣。”江一平看著他爹尷尬的樣子,趕緊上前解圍。
江傲寒嘆了一口氣,一甩衣袖,重重的了句:
“也罷”。
轉身便和江一平離開鳴山道人的房間。
眼看江傲寒和江一平就要走出門口了,鳴山道人的腦子里飛快的轉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又掛上了嘴角,連忙喊道:
“二位等等。”
本來像斗敗的公雞一樣的父子二人,聽到了鳴山道人的話宛如又獲得了新生一般,斗志昂揚,眼中精光乍現,立馬轉身問道:
“道長可是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鳴山道人思量了一下,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道:“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有點危險。”鳴山道人輕晃著腦袋道。
“求仙之路本就一路荊棘,一點危險又算得了什么!”江傲寒一拍胸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江一平在一旁沒有話,但聽著鳴山道人的話,也是滿腔的熱血,躍躍欲試。
鳴山道人看著江傲寒父子信心滿滿的樣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簡交到了江傲寒的手中,江傲寒雙手接過玉簡,一番仔細的端詳,只見上面寫了一些自己看不懂的字以外什么都沒有,抬頭眼巴巴的看著鳴山道人。
鳴山道人看著江傲寒一臉的渴望之色,告訴了他開啟玉簡的口訣,一揮手中的拂塵,頓時一股真氣直接入了父子二人的身體里。
江傲寒父子突然感覺身輕如燕,身上污濁之氣盡失,千恩萬謝之后就先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白柳這些一直覺得自己無所事事,每除了修煉之外好像并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而對于奪鳴山道人的七彩玄木劍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法力不如他,什么計劃都沒多大的用處,可要是法力比他強,又還需要什么計劃呢?直接殺了那道士搶來便是。
白柳一只手肘撐在桌上,手掌托著下巴,一只手拿起胸前的那塊綠石仔細的端詳著。
“夫人,你那塊寶貝都看了上千次了。”白音站在一旁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無所事事的樣子。
白柳轉臉白了一眼白音,沒好氣的了句:“要你多嘴。”完將綠石放到了衣服里面。
白音一聳肩膀不吱聲了。
“有沒有什么好辦法?”白柳收好綠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
“啊?什么好辦法?”白音愣了一下,不知道白柳的好辦法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奪劍了!”白柳輕咬著牙,再次白了一眼白音。
白音一臉委屈地道:“你都想不到,我上哪去想啊?”
“壓根也就沒指望你。”白柳著大步出了房間,白音剛想跟上去,白柳又回頭道:“你就在家呆著吧,我去去就回。”
出了房間,白柳便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空中。
白音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江家父子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吩咐下人除了鳴山道人誰也不許來打擾他們,迫不及待的關緊了房門,掏出玉簡,了幾句口訣,玉簡便從江傲寒的手中漂浮了起來,緊接著玉簡上飛出了許多字,江傲寒父子這次看著就比上次的口訣要簡單的多,也容易理解的多。
不一會,玉簡上飛出的字便逐漸消失了,雖然時間不長,但江傲寒父子早已記得清清楚楚。
此刻二人面對面打坐,互視了一眼,便各自閉著眼睛,嘴中默念著剛才玉簡上映出的字,不一會兒,父子二人眉頭緊鎖,眼珠在眼皮下滾動著,想睜開又睜不開的樣子,額頭上游走著幾絲黑線,臉上開始不停的有汗珠冒出,看上去痛苦無比。
白柳沒有去其他地方,來的正是這江府,本來是想找鳴山道人的,卻不曾想看到了江傲寒父子。
白柳看著江一平覺得眼熟,突然想起了他就是那在集市上被自己嚇跑的那個惡少,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卻在做這樣逆的事情,白柳清楚這樣的逆做法很容易被反噬成一個瘋子,即使沒有被反噬也會被奪去心智,成為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白柳搖了搖頭,真不明白這二人為何要這么做,替他們感到惋惜,她哪知道這江傲寒父子是受鳴山道人的蠱惑,還幻想著以后要飛升仙界,甚至位列仙班呢。
白柳到來的時候,沒有隱匿自己的氣息,即使她隱匿了氣息也會被鳴山道人發現,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因為沒有隱匿氣息,鳴山道人自然隔著老遠就知道白柳的到來了,坐在房間,腹中傳音,請白柳去他的房間。
白柳雖然沒有隱匿氣息,卻隱匿了自己的身形,因此一路到鳴山道人的房間卻沒有被一個江府的下人看到,偶遇了一兩個下人,他們也只是覺得身旁有一股清風拂過,并沒有覺察出任何異樣。
白柳走到鳴山道人的房間門口,因為門開著,所以就直接進去了,鳴山道人立即起身迎接,客氣無比地道:“不知白夫人遠道而來,貧道有失遠迎。”
白柳客氣的一點頭,站在房中打量著房間四周,調侃著道:“看來這江府的老爺沒虧待道長啊。”
突然聽到白柳提起江傲寒,也不知道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也許是做賊的心虛,鳴山道人心中突然一驚,才想到江傲寒父子必定在修煉他給的秘術,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也自然瞞不過白柳了。
白柳看出鳴山道人有點心虛,只是她覺得有點好笑,明明法力高過自己還跟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白柳哪里知道,這鳴山道人現在的這般模樣和他之前的很多經歷有關系。
“江老爺本就是一心向道之人,自然待貧道不會太差。”鳴山道人打著哈哈道。
鳴山道人看白柳不話,又打開了話頭:“不知夫人突然到來,可是有什么需要貧道幫忙的?”
“倒也沒什么,只是覺得大家同在一座城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應當如此生疏。”白柳在桌子旁坐了下來,又看了一眼鳴山道人,似笑非笑的道:“道長認為呢?”
“夫人所言甚至。”鳴山道人笑了一笑道:“我本也無心殺戮,夫人愿意在這城中和平相處,貧道也自然是愿意了。”
就在兩人一笑泯恩仇的時候,江傲寒的房間卻出現了異樣。
白柳沒有猜錯,江傲寒父子此刻正在被反噬,二人的雙目變成了鮮紅色,一根根黑筋在臉上,在脖子上不停的游走,渾身顫抖著,胸口起起伏伏,呼吸極度困難又極度痛苦的樣子。
只片刻功夫,江傲寒父子的雙目變的更加的紅了,紅到了快滴出了鮮血,臉上、脖子上的一根根黑筋變的越來越多,游走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江傲寒父子終于忍不住,先后一聲仰長嘯,嘴里爆出了大量的黑色煙霧籠罩了父子二人,也籠罩了整個房間,黑乎乎的一片,完全看不真切。
江傲寒父子的這一聲長嘯,不僅嚇飛了門外樹上的鳥,也驚到了不遠處房間里的白柳和鳴山道人。
白柳知道江傲寒現在此刻遭到了反噬,只是覺得被反噬的動靜有點大而已,氣息有點異樣而已,并無其他。而鳴山道人就不同了,他識得這股氣息,這不是人、不是妖的氣息,更談不上仙家之氣,而是魔族的氣息,他只是在很久很久之前見過一次,難道這父子二人遭反噬墮入了魔道?這可是連十萬分幾率都不到的事情啊。這魔族不死不滅,法力極高,即使是一個剛入魔道的人也夠他拼上幾幾夜的。
鳴山道人如此想著,額頭不禁冒出了大量的汗珠,嘴里也不停的咽著唾沫,緊張極了。
鳴山道人此刻顧不得和白柳什么了,即使是離江傲寒的房間很近,也沒打算走過去,而是立刻化作長虹落在江傲寒房間的門口。白柳看出了鳴山道人臉上的不對勁,二話不也化作長虹落在了江傲寒房間的門口,和鳴山道人并排站著。
兩人就站在門口,什么都沒,也什么都沒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房間里面,哪是他們不想做,而是這房間里面散出來的壓力,讓他們往前一步都走不得。什么都做不了,自然也只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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