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群散去,白虎回到了白府。
“夫人,你的這招引蛇出洞真的能行嗎?”白虎站在白柳面前道。
“當(dāng)然。”白柳坐在椅子上,一邊撫摸著手中的紅霞劍,一邊道。
人多力量大,僅一的時間,戲臺上就已經(jīng)捆了五六個和尚了。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無緣無故的將我們捆在這里?”其中的一個和尚不滿地道。
“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其實我們也是迫于無奈,最近城中來了一個妖僧,專門在半夜殺別人家的孩子,為了能夠引他現(xiàn)身,也只能委屈你們了。”一個看守他們的百姓道。
“我們和那妖僧并不認(rèn)識,你抓我們有什么用呢?”和尚理論道。
“但你們都是和尚啊。”看守攤著雙手道,一副我也無能為力的樣子。
“你們這是什么歪理?如果真的因為我們都是和尚就能引他出來救我們,那他也不是什么妖僧了,你見過這么有義氣的妖僧嗎?見過嗎?”和尚氣憤的道。
“會不會來救你們,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不出三,那妖僧必然出現(xiàn),等我們捉了那妖僧,自然會放了你們,你們就耐心的等幾日吧。”看守有點不耐煩地道。
“你跟他們這些干什么啊?要是妖僧正在這附近聽到了這話,咱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你是不是傻?”旁邊的一個看守聞言立刻斥責(zé)剛才話的看守。
剛才話的看守似乎也覺得剛才自己疏忽了,連忙將嘴閉緊,瞪了和尚一眼,不再話。
但和尚的嘴卻沒有停下來:“你們都了,既然是妖僧,憑你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萬一三后他不來怎么辦?”
“......”
夕陽西下,夜幕迅速的降臨,城中的更夫已經(jīng)在打更了,多數(shù)人家已經(jīng)熄燈安歇。
此刻的戲臺被兩邊的火把照的猶如白晝,被捆在地上一的幾個和尚都開始打瞌睡了。看守他們的人也已經(jīng)輪換了兩番。
在戲臺的對面有一條很窄又很深的巷子,陰暗又潮濕,白都很少有人進(jìn)出,更不提這漆黑的夜里了。
但今夜里卻是例外,善塵幽暗的身影正從巷子的那頭緩步的走過來,在巷子的出口處,善塵停了下來,隔著老遠(yuǎn)就看到了戲臺上被綁著的幾個和尚和三個看守他們的百姓。
善塵看著戲臺上的和尚,確定只是一般的凡人和尚,身上沒有一點法力。
善塵不明白為何他們會被這城中的百姓捆在這里,難道是因為自己殺了那些孩子和自己和尚的身份,這些百姓才因此將他們捉來捆在這里?若真的是這樣,豈不是連累了他們?想上去問個明白,即使是自己化作百姓的樣子,在這半夜里也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若是施法將這些和尚放了,相信這半夜也跑不了多遠(yuǎn)。善塵如此想著。
沒有驚動任何人,轉(zhuǎn)身又往巷子里面走去。
清晨的濃霧像一層厚重的白紗一般籠罩在地之間,幾丈遠(yuǎn)的地方就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
戲臺邊上的火把被濃霧壓的都快熄滅了,也許是因為亮了,沒人去管它還能燃燒多久。
集市上早就開始有人在行走,但在這大霧,不走到面前都不知道自己的前面到底是誰走了過來。
這時,一個尋常人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跨著極大的步伐在濃霧中奔走,額前的頭發(fā)和眉毛都掛上了水珠。
中年男子很快便走到了戲臺附近,因為戲臺邊上的火把,導(dǎo)致戲臺周圍的霧要比一般的地方要淡一些,趕路的中年男子一眼就瞧見了被捆在戲臺上的幾個和尚。停下腳步對著看守他們的人問道:“哎,老鄉(xiāng),這些和尚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其中一個離中年男子比較近的看守,轉(zhuǎn)頭看向中年男子,上下大量了一番道:“你是外地過來的吧?”
“是啊。”中年男子答道。
“既然是外地來的,最好還是少知道的為妙。”看守完就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沒打算繼續(xù)理會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又道:“如果他們犯事了應(yīng)該交于官府處理才對,你們不能這么捆著他們。”
看守一聽便來氣了:“我們干什么要你來管啊?你什么人啊?是不是跟這些和尚是一伙的?是不要要我們把你也給捆了?趕快滾。”
看著看守激動的樣子,被捆在地上的一個和尚對中年男子道:“施主,多謝你的一片好心,你趕快走吧,要不然真的會和我們一樣的,他們這些人都不分青紅皂白的。”
看守聽著和尚的話,更是生氣,一腳踢在和尚的身上,嘴里吼道:“你閉嘴,要不就把你的嘴給堵上。”轉(zhuǎn)身一指不遠(yuǎn)處的中年男子道:“還有你,看什么看,趕快滾。”
中年男人沒有話,只是看了一眼戲臺上的幾個和尚一眼,轉(zhuǎn)身就消失在無邊的濃霧中了。
中年男子剛一走,戲臺邊上的霧突然變的越來越濃密,直到看守都看不見面前的和尚。
“怎么回事?”其中一個看守意識到了有點不對勁,連忙問道,可惜他連自己對面的人都看不清楚了。
“這霧怎么這樣了?”濃霧里傳來了另一個看守的聲音。
“你們在哪?”三人中的另外一個看守,伸出了雙手不停的朝前探著。
三人不知道,在這片濃霧中,被捆在地上的幾個和尚身上的繩子全都被斷開,而和尚更是被一陣清風(fēng)給卷走了。
三個看守在戲臺上探著,戲臺本來就不大,一會功夫三人的手就抓到了一起,面對著面,三人才能相互看到對面的臉。
就在這時,戲臺上的濃霧逐漸消散,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
三人這才發(fā)現(xiàn),被捆在地上的和尚早就不見了,只在地上留了幾節(jié)斷開的繩子。
三人相互看著,突然睜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道:“妖僧。”
“剛才那個男的肯定是妖僧變的。”
“好陰險的妖僧。”
“二狗,你趕緊去通知大家,和尚被妖僧劫走了。”其中一個看守吩咐另一個看守。
“好。”
江府的密室中,翻滾的血池里,江傲寒的身形已經(jīng)清晰可見。
江傲寒盤坐在血池的魔氣上面,翻滾的魔氣如行云流水般從他的身上劃過,游走在身體里面的魔氣也是極為的流暢,更讓江傲寒喜出望外的是,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魔氣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充裕。
江傲寒凝神不動,密室墻壁上的油燈發(fā)出的亮光照在江傲寒的臉上,在魔氣的映襯下微微閃著寒光。
片刻之后,江傲寒雙手舞動著血池中翻滾的魔氣,直到將血池中的魔氣全部聚成一個巨大的黑球,只剩下一池漆黑的血水在血池中微微蕩漾著。
黑球在江傲寒的面前旋轉(zhuǎn)著,巨大的氣流不僅讓江傲寒的頭發(fā)飛舞著,就連墻壁上的燭火都一閃一閃的,像是快要熄滅的樣子。
江傲寒突然一聲咆哮,巨大的黑球向前爆開,不僅整個密室在晃動,就連整個江府都搖了兩下,桌上的花瓶更是碎了一地。
突如其來的異動讓江府的下人驚慌失措,以為山神震怒,紛紛就地下跪膜拜,祈禱山神息怒。
江一平連忙放出神念查探,發(fā)現(xiàn)剛才的晃動來自密室中,以為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連忙化作一道黑影出現(xiàn)在密室門口。
打開密室的門,一股強(qiáng)烈的魔氣瞬間撲向江一平,江一平躲閃不及,被沖出來的魔氣一下子頂出了兩丈多遠(yuǎn),撞在房間的墻上,撞碎了一排桌椅。
沖出的魔氣在撞到江一平之后又瞬間縮了回去,江一平一臉的詫異,忍痛從地上爬起來,心翼翼地往密室門口走去,化出魔氣防御著,生怕又突然沖出一團(tuán)魔氣再次將他撞飛。
江一平一邊輕腳往里面走著,一邊聲的喊道:“爹,爹,是你嗎?”
“爹,你還好嗎?”
“爹?”
“......”
爆在密室里面的魔氣再次回到了血池中,和之前一樣的翻滾著,墻壁的燭光也恢復(fù)了平靜,仿佛剛在那一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江傲寒閉目調(diào)息,繼續(xù)享受著血池的滋養(yǎng)。
江一平走了進(jìn)來,走近血池看著他爹沒有任何異樣,扎實的身形在血池中滋養(yǎng)著,周身濃烈的魔氣比起血池中翻滾的魔氣還要強(qiáng)上許多,江一平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江一平看到他爹還在調(diào)息之中,自覺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面等著。
片刻之后,江傲寒緩緩的睜開雙眼,叫了聲:“平兒。”
江一平聞言立刻從椅子上起來,走到血池邊上道:“爹。”
江傲寒微微一點頭,算是應(yīng)了江一平。起身從血池中走了出來,身上帶出的魔氣讓江一平看的有些詫異。
江傲寒看著江一平一臉的驚訝,哈哈一笑道:“是不是覺得爹的修為比起之前更勝了一籌?”
“恭喜爹不僅重傷大愈,而且修為更上一層樓。”江一平行禮道。
江傲寒聞言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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