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山腦中飛快的轉著,他現在已經無心和白柳打斗了,而是一心想著法子離開,可這密室的出口狹,而且白柳一直堵在門口不曾有太大的移動,實在是不好逃跑,不禁有些著急。
“我和你本不相識,更無冤無仇,為何今日要苦苦糾纏于我?”月山看著消失的黑芒,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憤恨地看著白柳問道。
白柳聞言心頭一震,月山的沒錯,自己的確和月山素不相識,更談不上有何過節,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白柳總覺得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悄悄的告訴她,一定要殺了眼前的這個人,否則自己日后將會后患無窮。
只是極短的時間,白柳臉色一正,一臉的傲然正氣,大聲指責道:“你們魔界之人為了建造血池,害了這城中上百個孩子的性命,你們如此為禍人間,難道我不應該為民除害嗎?”
“只是這人間的秩序還輪不到你一個妖精來多管閑事吧?”月山低聲道,嘴角露出一絲輕蔑。
“如果我非要管這個閑事呢?”白柳捕捉到了月山的輕笑,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看著月山,波瀾不驚地道。
“那只有拼個魚死破了!痹律酵辏p手在胸前舞著奇怪的動作,身后的血池中大量的魔氣帶著濃厚的血腥味瞬間注入到月山的身體里,直到月山的臉上出現眾多游走的粗大的經脈,才緩緩的停了下來。月山的目光變得極其兇殘,仿佛要將白柳生吞活剝了一般。
白柳剛進密室那會,看著那黑霧翻滾的血池就覺得古怪,直到此刻才發現,原來這血池里面的魔氣是魔界之人的后備資源,也難怪江傲寒的修為會漲的那么快,看來和這個血池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
此刻,白柳再看向月山的時候,發現他的修為竟然瞬間提升了不少,不過月山的臉色看上去卻不是太好,應該是強行提升修為而出現的副作用。
白柳提起全身的修為進入戒備狀態,摸不清月山的套路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月山的身影瞬間開始閃爍起來,在白柳面前高速的閃動下留下了無數的殘影,周身的魔氣如同一張細一般迅速的罩向白柳。
看著月山的攻擊,察覺出月山的攻擊異常的凌厲,心中自然十分警惕,月山身上的魔氣比之前要重了許多,白柳一時摸不清楚月山的底細,于是決定先試探一番。
白柳身形一閃,留下一團白霧在細中,而自己則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細之外,避開了月山的魔氣,白柳看著月山驚訝的表情,傲然道:“就算你有血池的魔氣相助,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今你無論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月山怒哼一聲,細聚攏在一起將白柳留下的一團白霧吞噬得干干凈凈,看著白柳冰冷地道:“就算你身法詭異,就算你手中的劍再厲害,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也別想從我這里討到半分的便宜!我要讓你知道魔界的厲害!”
“那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白柳完,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整個人瞬間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月山的頭頂上,現在任何話語都顯的有些多余,白柳用最快的速度凌空倒轉,雙手用盡全身的修為劈向月山頭頂。
在白柳露出神秘笑容的時候,月山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直到發現頭頂的白柳之時,但已經有點晚了,月山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一種極為可怕的不祥之兆在心里陡然升起,月山暗道一聲“不好!”全身魔氣瘋一般的全部爆了出來,雙手化掌全力抵御白柳的一擊。
白柳眼中寒光大漲,嘴角這時候竟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仿佛在看著已經到手的獵物一般。月山心頭一震,想起之前白柳的話,心里竟不自覺的升起一股怯意,擊出去的掌勁竟弱了一些。
白柳沒有給時間讓月山去想這些,白柳的雙掌擊在了月山的手上,“轟”的一聲巨響,爆炸聲帶著一圈圈氣浪一層層的向四周擴去,速度極快,震的整個密室都搖了幾下,頭頂的石屑不停的掉落在地上。
月山被白柳一掌直接打到趴在了地上,口中鮮血如涌,臉色蒼白無比,帶著幾絲仇恨之色,厲聲道:“你得意的太早了,就算你傷的了我,你也殺不死我,我魔界之人不死不滅!蓖旮吲e雙手放聲大笑。
月山的話倒是提醒了白柳,魔界之人沒有特殊的兵器的確是殺不死他們,魔界之人如果戰敗,大多數也僅僅是被封印起來而已。
白柳一想到這里,再加上月山那得瑟的樣子,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手中紅霞劍瞬間暴漲一丈有余,白柳高舉雙手,如同劊子手一般將手中的巨劍砍向癱坐在地上的月山。
本來還在得意的月山,抬頭看著落下的巨劍,眼中露出恐懼之色,臉色死灰,一股死亡的氣息迎面而來。月山深吸一口長氣,立刻化作一團黑云向一邊逃遁,但巨劍落下的速度明顯要比月山的動作快上許多,化作黑霧的月山還沒來得及遁走,就被落下的巨劍一分為二。
一聲充斥密室的慘叫之后,便沒有了任何聲音,被一分為二的黑霧在不停的在原地抖動著,仿佛被紅霞劍的霞光吸住了一般,無論黑霧如何逃遁都無法離開一步。
兩團黑霧抖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隨著不停的抖動,黑霧也逐漸變,可以清楚的看到黑霧在霞光之下變的越來越。
白柳驚奇的看著霞光快速的吞噬著黑霧,心中暗道:“這魔界之人不是殺不死嗎?難道自己手中的紅霞劍就是滅他魔界之人元神的至上法寶?”
不敢多想,只細細的看著黑霧的變化,正如白柳所猜想的那樣,兩團黑霧在霞光的籠罩下變的越來越,直到消失不見。
白柳直起身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化作一般大的紅霞劍,心中早已沸騰,這簡直就是一把神兵利器啊。
魔界?不死不滅?簡直就是個笑話!世上哪有什么不死不滅的。
白柳心中如此想著。
比白柳更吃驚的是江一平。
江一平被白柳打昏之后收入袖中,其實早在魔煞出現之后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一直在旁邊觀察著,沒有貿然出來。
江一平正在白柳的袖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聰明了一下,坐山觀虎斗,不然自己也許就和月山一樣,落到了神形俱滅,一絲殘魂都不剩。不過江一平也在擔心,收拾了月山之后,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
更讓江一平擔憂和忌憚的則是白柳手中的紅霞劍,這可是一把能殺死魔族人的利器,不死不滅的神話就這么破滅了,江一平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原來所謂的不死不滅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江一平有些頹廢,月山死了,應該很快就會知道消息,到時候魔界會有什么動作,他完全猜不到,也不敢猜。月山死在自己府上,該如何跟魔界的人交代?無數個問題一下子映入了江一平的腦海中,現在的他腦中一片漿糊。
就在這個時候,白柳將袖袍一抖,一團黑霧從袖中滾落在地上,化作江一平的模樣。
“白......白夫人!苯黄窖柿藥卓谕倌,結結巴巴地道,語氣也變得恭敬。
“怎么了?幫你報了殺父之仇,你不開心嗎?”白柳看著江一平不太好看的臉色問道。
“開......開心,開心!”江一平緩緩抬起頭看著一眼白柳又立刻把頭低下去,道。
“江一平,你什么時候開始怕我了?連看我一眼都不敢了?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可囂張多了。”白柳伸手捏住江一平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道。
白柳這么近距離的看著江一平突然覺得,原來江一平長的竟然還算俊朗,有美男的樣子。
“夫人的是哪里的話,我那時候不知高地厚,還望夫人別和我一般見識。”江一平雖然頭被抬起來了,但眼睛卻始終朝著地上,但他本人卻比白柳要高些,本應該落在地上的目光卻落在了白柳起伏的酥胸上,突然心跳加速,口渴難耐。
江傲寒盤坐在山頭上,吃著自己摘的野果,心中迷茫無比。原以為自己有了竹簡秘術相助就可以凌駕在月山之上,沒想到竟然被月山帶來的三個魔煞一擊而退。江傲寒不知道,他會被魔煞一擊而退,很大程度上是被嚇退的。
魔煞是個什么東西?江傲寒想不明白。是魔界里面很厲害的存在嗎?那既然是很厲害的存在怎么會聽一個長老座下一個弟子的吩咐?但不管如何自己和魔界使者動了手,肯定被判為魔界叛徒了,這以后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了,而且一時半會兒肯定也回不去了。
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紫色果子,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疼痛,扔掉手中的果子,雙手緊捂胸口,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看上去痛苦萬分,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難道這就是修煉秘術的副作用?”這時第一個映入江傲寒腦中的想法。
捂著胸口忍著疼痛,半個時辰之后,江傲寒的臉色開始逐漸緩和,捂著胸口的雙手也開始慢慢的松開了,只是臉上還掛著許多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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