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是看緣份的,而且夫妻之道也因人而異,不同的人,不同素養(yǎng),不同性情,不同習(xí)慣,相處自然也不同。我娶了你,心里有你,自然愿意為你做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但我娶了別人,不一定
能像我們這樣恩愛,我也不一定會心甘情愿主動做這些。”
說到這里,林晉又來一句,“草草,為夫天煞孤星命,注定一輩子孤獨(dú),而且為夫生性高傲,寧缺勿爛,也并不是對誰都會愛上。只因你是你,我林修竹一生所愛,遇到了你,才有真正的家啊。”
林晉這一番話打動了夏枯草。
夏枯草放下湯碗,就忍不住撲到了林晉的懷里:“相公,你把我感動了。”
“娘子值得。”林晉抱著夏枯草就來了一深情的吻。
他們夫妻的日子,沒有驚心動魄,波瀾起伏,但卻如涓涓細(xì)流一般,沁人心脾,暖心入肺。
如酒一般,越釀越香醇,甘愿沉醉一輩子。
脈脈溫情后,林晉和夏枯草便分開了,不過林晉并沒有跟夏枯草提及了他之前受傷中毒之事。
想著能瞞一時(shí)就先瞞一時(shí)。
倒是從夏枯草這里得知擅云有孕了,林晉也為桂生高興了。
幸福的人,總是喜歡看到別人也幸福,也希望大家都一起幸福。
林晉和夏枯草就是如此。
夫妻倆從空間分開之后,夏枯草就開始了坐月子養(yǎng)孩子的生活,因著林晉不在府里,所以洗三的時(shí)候夏枯草沒有辦,到滿月的時(shí)候也只是小辦,不過宮里都會有賞賜下來。
而林晉那邊已經(jīng)在易水城里大面積地種植甘薯了,有宋榮興的大力支持,易水城的百姓也非常的配合。
除了從京城帶去的甘薯苗,林晉又通過了夏枯草從空間里拿了不少和甘薯苗,可以說就全都放在了易水城了。
宋榮興這里查了幾個(gè)月的殺手事件,毫無頭緒,在官場上難免會得罪人的,心里有不少的猜測,可查起來也并不是那么好查的。
而且別人既然會出手,肯定不會讓自己留把柄給他抓。
最后,在林晉的提醒下,宋榮興查了宋榮春。
倒沒查出宋榮春什么,但宋榮興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gè)庶出的二哥并沒有像表面那樣的安份。
宋家三子,二嫡一庶,嫡長子宋榮軒一出生就被定為世子了。宋榮興是嫡幼子,他不爭,庶出的就更沒有什么好爭。
而宋榮春,宋二爺一向也表現(xiàn)的很規(guī)矩安份,是一個(gè)非常合格的庶子,從不與嫡爭。
要是以前宋榮興也不會多想,但他自已全府差點(diǎn)被洗絕,再有林晉的提示,再查到這個(gè)二哥不安份。
宋榮興就不得不多想了。
如今世子宋榮興不在了,雖然嫡子宋鈺還在,但宋鈺如今還沒有成氣候。
而宋榮興是襄國公的嫡子,現(xiàn)在襄國公還沒有請立世子,宋榮興是有資格和宋鈺爭的。
如果真是宋二爺做的,那么宋二爺沒有對宋鈺下手,也許因?yàn)樗吴暚F(xiàn)在在襄國公的保護(hù)中,宋二爺還找不到機(jī)會下手。
一旦嫡脈除絕,襄國公府也只能讓宋二爺繼承。
不過宋榮興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的,“這不可能,他是庶子,如何覺得嫡系一死,父親就會立他為繼承人,不會懷疑他?父親要是懷疑他,也不會如他的愿。”
林晉默默道:“你忘了可以記名嫡子?”
宋榮興臉一白,宋榮春要是成為記名嫡子,肯定不會記在史氏的名下,那們就是沈氏名下了。
原配夫人的記名嫡子,雖然和正經(jīng)的嫡子比是差了些,但也不差多少了。
“要真是他,那他真是好打算。”宋榮興咬著牙。
林晉不語,他只是提個(gè)醒,而且就算宋榮興現(xiàn)在沒懷疑,以后也會懷疑。
而宋榮春確實(shí)也是野心勃勃的,上輩子林晉不關(guān)心宋家的事情,但也知道最后是宋榮興把宋榮春給干掉的。
襄國公大受打擊,立宋鈺世子,沒多久便去世了。
至于宋榮興,最后不知道去哪了。
桂生這里,把身體養(yǎng)好后,便收到了擅云的來信, 得知擅云懷孕了,那可高興壞了。
“侯爺,擅云懷了奴才的孩子了,奴才要當(dāng)?shù)恕!惫鹕膊蛔允ⅰ?br />
林晉早就知道了,不過信沒到,林晉不好直接跟桂生說,但在桂生解毒后,也以開玩笑似的跟桂生說。
那個(gè)時(shí)候,桂生也是盼著的,可到底沒有現(xiàn)在這樣真實(shí)的感受著。
“侯爺,夫人很快就生了,說不定現(xiàn)在信已經(jīng)在途中了。”桂生覺得自己太開心了,開心過頭,沒有顧著主子的情緒,所以這會稍稍收斂道。
林晉沒告訴他,自己連娃都見過了。
這會京中,擅云擅香正聊著天,看著懷孕的擅云,再有主子懷孕生幾個(gè)精靈可愛的孩子,擅香也有想做娘的心思了。
這段時(shí)間以來,擅香和竹馬韋安聯(lián)系頻繁,郎有情,妾有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等著韋安挑明來求娶了。
只是韋安卻遲遲不見動靜,擅香身為姑娘家的矜持又不好提醒,所以這會眼里也露出了幾分憂愁。
擅云和擅香是最好的姐妹了,可以說無話不聊,見擅香這表情,擅云哪有看不出來的。
“你也別想了,若真想娶你,自會上門求娶的。”擅云問道。
擅香有些遲疑道:“擅云,你說他會不會是因?yàn)楹罡唛T大戶,他不敢啊。”
說到這里,擅香嘴上嘟嚷道:“可我又不是府里的小姐,只是夫人身邊的大丫環(huán)。”
擅云道:“就是夫人身邊的大丫環(huán),那也是侯府的大丫環(huán),自是不能讓人輕賤的。若是他連這個(gè)膽都沒有,那就證明在他的心里,你還沒有到他敢上門求娶的地步。”
說到這里,擅云看著擅香沮喪的表情道:“你是真瞧上他了,想跟他一起過日子了?”
擅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她竟也有一顆恨嫁的心了。特別是見到韋安的時(shí)候,擅香甚至有一種,就是他了的感覺。現(xiàn)在只盼著韋安對她真心實(shí)意,勇敢的上門求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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