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師弟,你姓殷,是出生天都山殷家嗎?”
陳玉嘗走后,已經確認二階靈材血剡石算是落入自己口袋的朱彩,高興之余,也是為能讓自己如此輕易得償所愿的始作俑者殷寧擔憂起來,開始問詢起能夠讓殷寧如此有恃無恐得罪陳玉嘗的原因。
問話者朱彩沒有注意到的是,當殷寧一聽到“天都山殷家”五字時,身子便立刻微不可查的輕顫一下,并且馬上低下頭顱,一抹難以名狀的仇恨之,開始從殷寧明亮如星的眼眸深處閃過。
殷寧的異樣只短短持續一瞬,馬上就恢復常態,輕笑。
“朱師兄,莫非糊涂了,那天都山殷家一直是依附于與本教勢不兩立的正道第一大派靈劍山的,怎么會派子弟,加入尸魘教,師弟我是出生九量山殷家,雖然此殷家也是在千年前從天都山殷家分離出來的,可以算是天都山殷家的分家,但千年已過,血緣淡薄,又分處昭幽國的天南地北,已無多少來往。”
朱彩一聽到殷寧竟然出生于一個見多識廣的他,都沒有聽到過的三流修真小家族,毫無靠山后臺的情況下,就敢懟無比霸道蠻橫的陳玉嘗,瞬間滿臉各種愕然,過了半晌,輕吐一口氣后,用略帶佩服之意說道。
“殷師弟,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此次交易后,你還是不要著急回苦竹峰了,不如你就先待在我身邊,在這地焱峰修煉幾日。”
殷寧聽到今日第一次見面結識的朱彩,明顯想保護他之言,心內有些感動,但還有一頭僵尸急需解決的殷寧,可是沒有時間躲一陣子,躲避可能來自陳玉嘗的憤恨報復。
殷寧始終認為自己只不過是言語上稍稍得罪了陳玉嘗,又不是真殺了他父母,或是滅了整個陳家,算不上什么刻骨大仇,不會引來費盡心機報復的。
自認為只是惹了一個麻煩的殷寧,并未將得罪陳玉嘗之事放在心上,所以拒絕了朱彩的好意,并且極為輕松的問道:“那陳玉嘗也不過煉氣九層修為,如果他親自出手,小弟雖然可能不敵,但逃走總是可以的,而我想陳家也不會就因為我與陳玉嘗幾句言語上的沖突,就派出族內高手要教訓我一頓,我可只針對了一下仗勢欺人的陳玉嘗,沒有辱及陳家。”
朱彩聽了殷寧的話,立刻面露苦笑之,輕嘆一聲后,又是勸說。
“殷師弟,你可能不知道,這陳玉嘗本身無論是在煉器和修煉上都天資不高,在陳家是可有可無之人,但他有一個煉器天才的兄長陳玉乾,此人是我憑生所見,煉器天賦最高之人,年僅二十八歲就**煉制出一件一階靈器,成為一品煉器師,而在五年后又**煉制出二階煉器,成為二品煉器師,陳玉乾被公認為我尸魘教百年來煉器天賦最高之人。”
朱彩說著敵對家族天才的輝煌往事,眼中滿是羨慕和欣賞之,雖然也有一絲嫉妒之,但并沒有嫉妒成狂,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地步,他馬上話鋒一轉。
“陳玉乾極受陳家的重視,對其傾注了大部分家族資源,而且陳玉乾作為煉器師,交友甚廣,許多人都是有求于他,而刻意結交他,其中包括外門弟子中的許多強悍之輩,甚至還有內門的那些筑基期弟子。所以雖然年不過三十歲,倒是自建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而陳玉嘗又是陳玉乾的唯一親弟,倍受其兄疼愛,所以其兄的勢力,是能夠被陳玉嘗所用的。”
“殷師弟,你現在可知了,眾人不愿意招惹陳玉嘗,畏之如虎的原因了,不是因為怕他這個區區煉氣九層之人,而是怕他身后的陳玉乾,大家都是不愿意得罪一個可能成為煉器大師甚至宗師級別的人物。”
“陳玉嘗是我見過的器量最小之人,你得罪了他,哪怕只是在言語上,他也是會睚眥必報,一定會想方設法報復你的,雖然那些筑基期修士他是不可能請得動,但許多功法十二三層的外門弟子,在餌以重利下,還是能夠供他驅使,派來對付你的。”
殷寧聽了朱彩如此語重心長,完全是為他著想的話,但卻非常不以為然,還抱著言語口角不會發展為生死大仇的想法,認為朱彩有些夸大其辭了,直接拿出血剡石說道:“朱師兄,我們還是不要再說掃興之事,快點進行交易!”
朱彩見殷寧毫不在意自己的忠告,也是有些意興闌珊想放棄勸說了,一看見殷寧拿出的血剡石,立時被吸引,再無心關心萍水相逢殷寧的安危,立刻接過血剡石,仔細觀摩起來。
許久后,朱彩的放下血剡石,滿臉喜的說道:“不錯,正是二階靈材血剡石,而且品質也是極好,達到了中品層次,確實值一萬下品靈石外加一件極品法器。”
殷寧見朱彩對自己的血剡石如此滿意也是放下心來,拿起血剡石,一邊輕輕撫摸如玉般光滑的血剡石,一邊說道:“原則上我同意以這個價格交易,但我有一個小要求,那就是師兄所用抵價的極品法器,必須是強力的攻擊型法器。”
“沒有問題,為了此次交易,我將我父近年來煉制的所有法器都帶來了,以我父頂級煉器者的煉器手藝,必定會有讓師弟滿意之物”
朱彩將自己腰間一個烏黑皮袋取了下來,拿在手中,輕輕在袋口一抹后,一把三尺來長的烏黑長劍便出現在其手中,朱彩面帶自豪之,與有榮焉地介紹道:“這是我父親新煉制出來的力作烏煞劍,劍身是用萬煉玄鐵所鑄,堅固無比,而在出煉器爐前,劍身外表又覆蓋著一層一階靈材烏煞石磨成的烏煞粉,使此劍鋒利無匹,是非常強力的攻擊型極品法器,如果師弟不惜法力,將此劍催發到極致的話,連那些普通五級妖獸也可以一擊必殺。”
殷寧看著眼前這把沒有經過任何催發,就已經開始劍氣四溢的利劍,雖然有些心動,但還是自覺未能達到可以破壞青僵之身的程度,于是只能是對朱彩淡淡一笑,示意此劍不符合自己要求。
朱彩雖然有些詫異殷寧這個只有煉器五層之人,怎么會對極品攻擊類法器如此執著,但只想將血剡石收入囊中的他,也沒有多想,此后又是掏出七八件刀劍斧槍之類的極品攻擊類法器,向殷寧詳細介紹,雖然多有自夸,但也不會將這些法器的弱點和不足之處特意掩蓋,還會特意告訴殷寧在使用這些法器時的注意事項。
朱彩這樣厚道真誠的君子表現,讓殷寧很是喜歡,不自覺想與朱彩更為親近,師兄二字也是叫得更為勤快和親切。
但欣賞歸欣賞,殷寧是實際之人,可是不會因為對某人產生欣賞喜愛之意,就放低要求,讓自己利益受損,于是毫不留情的對那些不符合自己要求,使自己無一半以上把握破壞青僵之身,滅殺了那頭僵尸的極品法器都是統統給否決掉了。
“這是神風七殺刀,無比的迅疾、剛猛、鋒利、無儔,在煉制過程中加入了四種一階靈材,在我父煉制出的強力攻擊類極品法器中,是能夠排進前五的。”
說得有些口干舌燥,激情退卻的朱彩,看著殷寧連續否定了七八件在外千金難得的極品法器后,終于是發狠,一咬牙將原本不想拿出來的精品拿了出來。
殷寧仔細打量著這把被稱為“神風七殺刀”的半尺來長短刃,感受到其上散發出來的,比自己現在最強攻擊法器“穿浪刀”強烈不止十倍的靈力波動,心下震驚,自覺如果手持此刀對陣那頭僵尸,應該會有四層把握,能夠破掉其青僵之身,順利擊殺那頭僵尸。
但殷寧為了能夠確保一戰功成,一勞永逸的解決那頭僵尸,本著寧缺毋濫之心,也是不去接那已經很符合他心意的“神風七殺刀”,而是面帶淡笑眼含期許的看著朱彩,希望他能拿出更為強力的法器。
朱彩苦笑一下后,有些無奈道:“殷師弟,師兄我這儲物袋中是還有你所需的強力攻擊類極品法器,但都是我父煉制出來的最得意之作,都是價值不菲的,而且對使用者也有要求,你只有煉氣五層修為,恐怕是不能如意驅使這些極品法器的。”
殷寧一聽果然還有藏箱底之貨,立刻精神一振,難掩喜意道:“這塊血剡石不是作價一萬五千下品靈石嗎,難道這么多靈石,還兌換不到師兄所說的價值不菲得意之作,至于師弟我法力低微,無法驅動那些法器之事,也是有解決辦法的,不是有回靈符這樣的瞬間補充法力的符箓存在嗎?只要想方設法多購買幾張,就能完美解決了,師兄快些將這些藏箱底的法器拿出了!”
朱彩也是看出殷寧相比于對靈石,實則對強力攻擊法器的執著之心,自思如果不能滿足殷寧的需求,就無法順利得到血剡石,面上閃過一絲肉疼之后,一咬牙從烏黑皮袋中取出一枚黑大印,托在手掌上,語氣格外自豪的介紹。
“這是黑罡印,是我父迄今為止煉制出的最強力攻擊法器,是一件真正的偽靈器。”...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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