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淼沒有氣餒,繼續(xù)練習(xí)踏浪三式,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可以成功地借助前兩招的力量,發(fā)揮最強威力。 他總結(jié)出滄海一粟的使用訣竅后,又施展飛霜擊來檢驗踏浪三式,當(dāng)徐淼完美地找到飛霜擊核心,一劍揮出,飛霜擊的威力直接被擴大一倍。 桐清河都在瞬間停止流淌,水花四散,將徐淼淋了個透濕。此時徐淼也顧不上衣衫盡濕,一心沉醉在學(xué)會踏浪三式的喜悅中。 徐淼就勢躺在河邊,感受環(huán)境中的能量流動,重復(fù)尋找力量核心點。 “咚!咚!咚!”三聲鐘響傳來,徐淼抬頭看到許多遁光迅速向廣場飛去,應(yīng)該是在集合弟子,準(zhǔn)備前往承宣宗。 徐淼跳到飛梭葉上,與眾多遁光方向相反,迅速飛往弟子房。徐淼可不放心把朱平一個人放在住處,還是隨身帶走比較安全。 而且此行的目的地是承宣宗,本來徐淼就和承宣宗的幾個弟子不對付,到了他們的地盤上,誰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幺蛾子。 從各個方面綜合考慮,朱平必須要跟自己走。徐淼旋風(fēng)般進入朱平所在的房間,將所有的陣旗收入混石中。 朱平疑惑地看著徐淼,連忙詢問發(fā)生何事。徐淼手下不停,告知朱平,門派大比即將舉行,需要前往承宣宗,因此他的修煉暫時告一段落,隨自己出發(fā),朱平點點頭表示明白。 徐淼見沒有東西遺漏,手一揮,將朱平送入混石,便迅速趕往廣場。此時,廣場上已經(jīng)站滿了人,徐淼尋了個角落的位置站定,等待掌門和長老到來。 沒等多久,掌門周儒祥出現(xiàn)在高臺上,他清了清嗓子,向眾弟子交待此次大比的情況。 “此次大比,同往屆一樣,是由五大門派共同舉辦,舉行的地點位于承宣宗。想必大家都已知曉,我也不再贅言。” “我要的是此次大比的獎勵,門派非常看中這次大比,表現(xiàn)優(yōu)秀的弟子不僅有五大門派共同的獎勵,回來后還會有豐厚的獎勵。” “只要不是表現(xiàn)非常糟糕,一般的弟子都可以獲得應(yīng)有的獎勵。” 周儒祥這句話后,特意停下來,因為廣場上的弟子徹底沸騰。徐淼并不知道,往常的門派大比雖然占了個大比的名頭,但是有時候獎勵并不十分誘人。 尤其是整個門派的弟子表現(xiàn)不佳時,更是沒有什么獎勵得手。而通常情況下,門派不會單獨再給予獎勵。 周儒祥等待弟子冷靜下來后,才繼續(xù)道:“只要你們其中有人可以在大比中排名進入前一百,就可以得到獎勵。排名越高,獎勵也就越豐厚。” “進入前十的弟子將得到極品法器,前三的弟子可以得到下品靈寶。此外,筑基丹也將被作為大比的獎勵。” 這下,所有的弟子都被震住,鴉雀無聲,一根針掉地的聲音似乎都可以聽到。隨著修真界資源越來越匱乏,從來沒有哪一次大比將筑基丹作為獎勵。 此前,除了資優(yōu)異的弟子會在煉氣九層時,門派會賜下一枚筑基丹,其他的弟子若需要筑基丹,都是依靠大量的門派貢獻值兌換。 或者有師長親族在派中任高位,可以得到筑基丹。還有些身家富有的弟子,會參加拍賣會,通過高價拍得筑基丹。 不過得到筑基丹并不代表就能筑基成功,許多弟子得到一枚筑基丹后,卻筑基失敗,只能重新積累貢獻值,兌換筑基丹。就像朱平一樣,足足使用三枚筑基丹,才成功筑基。 由此可見,筑基丹對于門派弟子而言,是多大的吸引力,足以讓所有人為其瘋狂。經(jīng)過短暫的沉默,廣場上的所有弟子都在大聲歡呼,仿佛已經(jīng)得到筑基丹一般。 周儒祥伸出雙手示意弟子安靜:“大概的獎勵已經(jīng)告知你們,現(xiàn)在本掌門要的便是到達承宣宗后的規(guī)矩。” “你們會跟隨田虎長老和徐斌長老前往承宣宗,在外時,兩位長老就是絕對的權(quán)威,你們要服從長老的安排,不可有任何差錯。若有違反者,按門規(guī)重罰。” “在承宣宗內(nèi),不可主動與其他門派的弟子發(fā)生沖突,當(dāng)然若是對方欺到我們頭上,也不能輕易放過。” 周儒祥完注意事項,便令田虎、徐二位長老上前。徐斌取出一艘寶船,口中念動法訣,寶船眨眼間變得巨大無比,依徐淼觀察,容納廣場上的所有人都綽綽有余。 田虎命令所有弟子按順序上船,不得推搡爭搶。徐淼落在后方,作為最后上船的弟子,只剩下徐斌附近的位置空著。 傳言徐斌脾氣不大好,但是不好到周圍一圈都是空著,也實在是太過分了點。不過所有弟子都坐在寶船上,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站著未免太過尷尬。 無奈,徐淼只好在一眾弟子的目送下,內(nèi)心如壯士扼腕般走向徐斌。不過徐淼面上倒是一點沒有顯示出不愿,十分平靜,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徐淼走到徐斌旁,默默地向徐斌行了一禮后,徑自閉目打坐。兩個長老在寶船的一前一后護佑眾弟子。 路上,其他弟子都在互相交流,徐淼身邊只有一個徐斌,又不能跟長老搭訕,只能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 “徐淼?”徐斌竟然主動與徐淼交談,徐淼受寵若驚,連忙答應(yīng):“弟子在。” “我記得你離開門派,外出游歷的時候才煉氣五層,短短幾年就進階煉氣七層,看來你已經(jīng)找到解決你體質(zhì)的方法了。” “不過是弟子僥幸罷了。”徐淼謙虛道。 “既然你身負(fù)風(fēng)屬性靈根,現(xiàn)在就站到寶船的桅桿頂端上去,前往承宣宗的一路上你就呆在上面,別下來了,老夫不習(xí)慣跟其他弟子擠在一起。”徐斌輕描淡寫地決定了徐淼的待遇。 桅桿頂端不在寶船法陣的保護范圍內(nèi),在寶船飛速前進的過程中,會受到狂風(fēng)的襲擾,莫能在頂端站穩(wěn),光是維持不掉下去就已經(jīng)是困難重重。 徐淼欲哭無淚,印象中自己并沒有得罪這位徐斌啊,而且徐斌跟楊欽并不對付,不可能是受楊欽所托來整治自己的。 只能將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歸結(jié)于這位徐斌看自己不爽,徐淼甚至可以感受其他弟子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 “徐長老,讓我的師弟坐我這個位置,我代替師弟去桅桿頂端吧。”方青云站起身,向徐淼走來。 大師兄就是夠義氣,徐淼感激地看向方青云。然而徐斌直接瞪大雙眼,命令方青云不要摻和其中,大手一揮,將徐淼送到桅桿頂端。 猝不及防之下,徐淼勉強蹲站在桅桿上,失去法陣的庇護,狂風(fēng)向刀割般刮向徐淼的臉頰。他正準(zhǔn)備祭出防護罩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被鎖。 肯定是那個徐斌做的,徐淼這回真的是叫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沒有靈力,他就像個凡人一樣,除了身體比凡人強壯一些,沒辦法取出法寶,也無法布置陣法。 神識雖然可以使用,但是又不能讓和朱平出來幫忙,有等于沒有。 唯一令徐淼稍微好過的是,他所在的這個桅桿頂端,除了徐斌,其他人都看不見他的情況。方青云只能擔(dān)心地坐回原地,不時地向徐淼的方向張望。 徐淼狼狽不堪地抓住腳下的桅桿,生怕被狂風(fēng)吹落寶船。他在心底不停地咒罵徐斌,好好地針對自己干什么。 寶船的速度突然加快,徐淼立時手忙腳亂,再這樣繼續(xù)下去,絕對會被掀下桅桿。現(xiàn)在自己的靈力被鎖,一旦從此處跌落,必定會摔死。 徐淼絞盡腦汁,思考應(yīng)對方法。他發(fā)現(xiàn)風(fēng)勢雖然一直存在,但是總有幾縷的威力并不強大。自己雖困在桅桿上,卻可以擺動身體來面對強風(fēng)。 徐淼右腳立在桅桿頂端,左腳懸空,雙手張開保持身體平衡。所有神識鋪展開來,感受撲面而來的風(fēng)勢。風(fēng)凌訣是尋找最強的風(fēng)勢,這回則是反其道而行,尋找風(fēng)勢最弱的地方。 風(fēng)勢最弱的地方,往往是兩股相接的位置。這個間隙就是徐淼的機會,不過這個間隙非常,稍有偏差,徐淼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閉上雙眼尋找,在那里!他將身體向左傾斜,正好從兩股狂風(fēng)中間穿過。就當(dāng)是借這個機會鍛煉風(fēng)凌訣,徐淼安慰自己。 狂風(fēng)不停地從前方席卷而來,徐淼必須一刻不停地尋找風(fēng)之間隙。身體一會兒向****,一會兒向左擺。 甲板上的徐斌看徐淼這么快就適應(yīng),滿意不已,摸了摸胡子繼續(xù)饒有興致地看徐淼雜耍般的動作。 徐淼一心躲避狂風(fēng),連腹誹徐斌的時間都沒有,更不知道對方看著自己。當(dāng)徐淼的神識和身體成為習(xí)慣,不需要過多的思考,反射般地做出躲避的姿勢。 徐斌也看出徐淼已經(jīng)可以駕輕就熟地解決狂風(fēng),便將徐淼從桅桿上放下來。徐淼甫一站到地面上,差點就想歪倒在地。長時間的肌肉緊繃,突然放松,腿都要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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