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筑基期修士前往比試與煉氣期時不同,不再需要乘坐飛行法寶,而是直接馭遁光前往。當(dāng)徐淼落在九華山脈山巔時,此處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與妖修。 各位修士按照陣營站好,互相之間并無交流。妖修與修士不同,他們更愿意合力參加比試,以求獲得更多的占有權(quán)。 徐淼轉(zhuǎn)頭打量著附近的情況,在上次比試中,獲得占有權(quán)的修士,神色會好上許多,修為也會快上不少,若是一直下去,對其他勢力的打擊會更大。 因此,這一次比試,許多起先沒有獲得占有權(quán)的勢力聯(lián)合,試圖搶奪優(yōu)靈地,而獲得占有權(quán)的勢力同樣聯(lián)合,保住他們的地盤。 比試還沒有開始,各方都已經(jīng)劍拔弩張,無論是人修還是妖修,都嚴(yán)陣以待。 一名金丹修士邁步到半空中,示意在座諸位安靜。也不知此人是否炫技,這一手明顯蘊含著對空間法則的領(lǐng)悟。 那名金丹修士雙手背后,環(huán)視諸人:“老夫?qū)O雷政,受各大勢力所托,特來主持此次優(yōu)靈地占有權(quán)的比試。” “比試同上回一樣,初期修士能夠連續(xù)戰(zhàn)勝十人或妖,中期戰(zhàn)勝五場,后期戰(zhàn)勝三場,獲得一份占有權(quán)。”完,孫雷政便退到后方,將中間的場地留給比試者。 孫雷政剛一退下,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便跳上臺去,他向四周一拱手:“在下散修聯(lián)盟吳連城,愿意拋磚引玉。” 筑基初期的修士只能在比試初期上臺,若是等到中后期修士上臺,他們將無法得到任何好處。 而所有的中后期修士也達(dá)成默契,放任初期修士比試,不輕易干涉。 雖然是散修,但是吳連城的手段倒也不少,接連打敗了三個挑戰(zhàn)他的修士,其中還有一個是門派弟子。 當(dāng)打到第四個的時候,吳連城的靈力告罄,被一位妖修送下臺來。 徐淼也逐漸看出端倪,這個比試,比的不是戰(zhàn)力有多強(qiáng),而是對于靈力的把控。本來地靈氣異變,使得修士吸收靈力變得有所力不從心。 再加上山巔處,靈力更加稀薄,幾乎無法從外界獲取足夠的靈力,靈力的補(bǔ)充就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因此,每一場消耗多少靈力,如何通過有限的資源補(bǔ)充自身,以堅持到最后一場,都是修士需要考慮的問題。 若只將這個比試當(dāng)做誰的實力更強(qiáng),便會想得太過簡單了。一些新來的勢力沒有察覺到比試的深意,很快就敗下陣來。 徐淼冷眼看著初期修士在場上比得火熱,招式一來一往之間好不熱鬧。不過各個勢力明顯沒有對筑基初期抱有期望,也只是讓他們通過比試鍛煉自身而已。 在徐淼思索這個比試的時候,場上已經(jīng)有一名承宣宗的修士完成了九場勝利,只剩下一場勝利。 承宣宗的人幾乎已經(jīng)要歡呼勝利了,就在此時,楊霖走上臺去。楊霖身為單火靈根修士,修煉速度從來都不慢,經(jīng)歷了徐淼一事后,更是拋棄雜念,一心修煉。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筑基初期的修為,邁步間都充斥著火屬性的暴虐。以徐淼看來,楊霖還沒有將火屬性的能力斂體于內(nèi),明他對筑基的能力還沒有熟練掌握。 同樣是筑基初期的修為,楊霖的單火靈根就占有極大的優(yōu)勢,而且對方經(jīng)歷過九場戰(zhàn)斗,靈力早已不足,沒過上幾招,便被楊霖轟出界外。 筑基初期的修士剩下的不多,大部分的都已經(jīng)上場。據(jù)徐淼所知,禾清谷除了楊霖,和另外幾名初期修士上場外,還剩下自己和駱廷佑。 徐淼自信,在座的各位筑基初期修士,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他也沒有急著上場,等著齊沐的出現(xiàn)。 承宣宗,徐淼早已將這個門派放入了黑名單里面,只要有機(jī)會,他不會放過打擊對方的機(jī)會。 楊霖的火靈力雖然強(qiáng)悍,但是消耗巨大,在這個場地里與他人相斗,并不占優(yōu),而且剩下的初期修士,一個比一個強(qiáng)。 在經(jīng)過四場鏖戰(zhàn)后,楊霖被劍月派的弟子羅貫打敗。 剩余的初期弟子陸續(xù)上場,最后齊沐站在臺上環(huán)視眾人,場下只有徐淼低頭坐著。除了禾清谷的弟子外,其他的門派暫時都沒有得到徐淼死而復(fù)生的消息。 齊沐同樣身負(fù)九場勝利,還差一場勝利。他早就注意到,禾清谷中還有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沒有上場。 他雖然非常想和中期的修士一較高低,但是這種情況,還是找一個同為初期的修士更加保險,齊沐堅信,同階之下,絕無敵手。 自徐淼確認(rèn)死亡后,齊沐重新成為這一代最耀眼的弟子,他站在臺上,就代表著不敗的神話。 其他勢力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承宣宗,用中期修士與齊沐相斗。而且齊沐的實力有目共睹,他也是個擅長越階而戰(zhàn)的人,別到時候羊肉沒吃到,反惹一身騷。 承宣宗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場下只剩下一個初期修士沒有上場。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徐淼,只是話里話外攛掇著徐淼上場,替他們承宣宗奪得第一個占有權(quán)。 徐淼站起身,轉(zhuǎn)過頭看著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承宣宗眾人:“你們是想叫我上場嗎?”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別的人可能還認(rèn)不出徐淼,承宣宗的人可是牢牢地記住了徐淼,無論是地法則被搶,護(hù)山神獸靈犀青牛被強(qiáng)行借走,到后來出動筑基修士,只為殺掉一個煉氣期的修士。 徐淼的存在,對于承宣宗的人來,不亞于一個噩夢,而就在剛剛,他們對著曾經(jīng)的噩夢冷嘲熱諷。徐淼一眼掃來,他們甚至覺得面前的人不是初期,而是中后期的修士。 “既然想自取其辱,我就成全你。”徐淼直直地看著齊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齊沐顯然也沒想到徐淼還活著,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張師伯明明你已經(jīng)死了,你怎么還活著?” 徐淼輕笑一聲:“知道我還活著,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刺不刺激?”連續(xù)三個問句,直教齊沐變了顏色。 曾經(jīng)的齊沐是門派公認(rèn)的之驕子,無論去到哪里,都有恭維奉承他。雖然他對于這種話語,不屑一顧,但未嘗不是對他實力的認(rèn)同。 直到在門派大比中,被徐淼打敗,成為了一個笑話。他生氣,憤怒,徐淼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一個出身鄉(xiāng)野的子。 他的師父也安慰他,并且將古書交于他,囑咐他在裂谷秘境之中取得地法則,設(shè)法進(jìn)階煉氣十層,到那時候,別一個徐淼,就是十個,百個,也不過是擋路的石頭而已。 可是這一切都被徐淼獲得,那個他看不起的人,那個將他狠狠踩在腳下的人。后來得知徐淼死亡,他的心中是那么的暢快,甚至比他得到法寶,功法還要暢快。 今,就在他以為他可以為門派獲得一份占有權(quán)的時候,徐淼出現(xiàn)了。為什么徐淼還活著,難道這一切都是禾清谷的陰謀? 想到此處的不僅是齊沐,承宣宗的人也立刻反應(yīng)過來,指責(zé)禾清谷借故生事。在座的其他勢力雖然對于禾清谷與承宣宗的事情有所耳聞,卻由于雙方都緘口不言,也沒有追查。 徐淼聽到承宣宗的話,直接橫了一眼:“我今算是明白了,承宣宗一脈相承的不是功法什么的,而是那堪比城墻的臉皮。” 徐淼的話,讓看不慣承宣宗的勢力嗤笑出聲。一個初期修士站起來,手指徐淼:“混賬!你胡言亂語些什么!” “混賬在誰?”徐淼挖了挖耳朵。 “混賬在你!”那人沒有多想,順著徐淼的話就接下去,在場諸人又是哄堂大笑。直笑得那人面部漲紅,半不出話。 “難道是我錯了,那我修改一下,用城墻來形容承宣宗的臉皮是大大的不妥,你們承宣宗根本就沒臉沒皮嘛!” 承宣宗的一位筑基后期修士站出來:“徐道友,不要太過分,既然你還活著,就不要抓著些陳年事不放。” “事?”徐淼一臉發(fā)現(xiàn)智障的表情,“閣下莫非是個傻的吧?我的性命對我來,可是頭等大事。” 見對方面色不愉,就要動手,徐淼更是貼心地加上一句話:“呦呵,不高興了,又想殺了我,那按照你們承宣宗的慣例,你是不夠水平了,得把你們的金丹長老搬出來才行。” “我看你還是乖乖坐下看比試吧,別什么都不清楚就在那亂。” 徐淼這一番話語,狠狠挫了承宣宗的銳氣,也為自己解了一部分的恨,至于剩下的,還得跟承宣宗的人慢慢算。 徐淼和齊沐分站于比試臺兩側(cè),齊沐全身靈力激蕩,他只要贏下這一場,就完成任務(wù),根本沒有打算節(jié)約任何靈力。 至于徐淼,他原本的實力就可以干掉齊沐,再加上齊沐在前九場戰(zhàn)斗中消耗過大,可以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沒有任何懸念。 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用最少的靈力解決齊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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