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剛才和寂如的交談中,他才承諾向寂如承諾,他不會對佛子之位有所覬覦,現(xiàn)在卻又不得不開始爭搶佛子之位。 徐淼光是想一想這件事情,就覺得十分頭疼。尤其是他還得繼續(xù)找寂如,要剩余的功法。他已經(jīng)修煉了《嚴(yán)華經(jīng)》,《法華經(jīng)》。想要修煉《清心普善咒》,他還需要修煉一本《維摩詰經(jīng)》。 也就是說,他還差兩門功法。現(xiàn)在寂如已經(jīng)知道他的兩種靈力相沖突的事情,不可能將剩余的功法告訴他。徐淼再次發(fā)起愁來,該怎么和寂如解釋。 “要不我們直接從那個叫淳悟的佛修那里搶過來,他不過是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而已,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青蛟也出現(xiàn)在弟子房內(nèi),開始出主意。 徐淼直接搖頭,否定了青蛟的提議:“如果淳悟得到了那具骨骼,最后守護(hù)骨骼的,肯定不是淳悟,而是整個靈靜寺。” “靈靜寺中據(jù)我所知,最起碼有兩位化神修士,還有不少的后期大修士,如果是以前,我當(dāng)然不會懼怕他們。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一旦過度運轉(zhuǎn)靈力,就會激發(fā)暴虐意識。” “若是失去控制,我將會徹徹底底變成不齒的血魔,這不是我希望看見的。”青蛟的計劃被否決,小天則是想將淳悟擒來,讓徐淼扮作淳悟的樣子,去參加佛子選拔。 徐淼不是沒有想過這個方法,但是就連靈靜寺都有前塵石這樣的法寶,他可以肯定佛子選拔中,還有其他確定身份的法寶。 若是到時候身份敗露,定然又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免不了一場大仗,這個局面同樣不是徐淼想預(yù)見的。徐淼左思右想,最后還是決定向寂如坦白,想成為佛子,必須得到靈靜寺的幫助。 徐淼再次面見寂如,寂如沒有想到徐淼這么快就想到了方法,正想詢問徐淼的時候,便被徐淼說出得話——“我要競選佛子”驚到了。 寂如覺得他碰到徐淼之后,這一輩子的驚嚇,怒火都被徐淼引起了。寂如若非不是一寺住持,他一定要扯住徐淼的衣領(lǐng),死命地?fù)u晃他,問他忘記剛剛說得事情了嗎! “你之前可是向我承諾,不會染手佛子競選之事的。”寂如的聲音中,仍舊飽含著未消的怒火。徐淼笑了笑,將他的所有計劃告知寂如。 寂如聽著徐淼詳詳細(xì)細(xì)的計劃,不得不說,整個計劃簡直完美,無懈可擊。徐淼將易骨的全過程都進(jìn)行了周密的計劃,確定不會有任何紕漏的地方。 即使同為后期修士,寂如自忖也無法像徐淼一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敢于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制定除了如此嚴(yán)謹(jǐn)?shù)挠媱潯?nbsp; 為了能夠得到寂如的贊成,徐淼只能承諾:“如果我成為了佛子,一定會履行佛子的義務(wù),并且傾我所能,庇護(hù)靈靜寺。” 佛子的重要性,不止是給其他的佛修門派講經(jīng),還能夠給佛子所在的門派帶來大運道,大機緣。之前便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型佛修門派,由于出了一個佛子,立刻升為大型門派。 無數(shù)的修士都愿意加入佛子所在的門派,在佛修心中,佛子的存在便代表著運道,只要能沾染到佛修的一點點氣息,就可以改變自身的運道。 寂如沉默地聽完了徐淼的承諾,他很清楚,徐淼在佛道上面的天賦絕對超過淳悟。如果讓徐淼去參加佛子競選,幾乎有五成的機會可以成為佛子。 不要小看這五成的機會,即使是淳悟去參加,也不過是兩成的機會而已。從來沒有哪個門派的佛子競選者,能夠擁有五成的成功率。 寂如心動了,他作為靈靜寺的住持,有責(zé)任和義務(wù),讓靈靜寺發(fā)展得更加繁盛。徐淼的未來不可限量,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nbsp; 這也是他和幾位化神修士,愿意擔(dān)著風(fēng)險將徐淼接入靈靜寺中。從徐淼對待他的出身門派禾清谷就可以看出,徐淼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禾清谷對他有恩,他自然也回報禾清谷。當(dāng)年徐淼從禾清谷外出游歷的時候,只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型門派而已。 短短幾百年,徐淼就讓一個小型門派,一躍成為新興的大型門派,并且只要徐淼不死,就能保禾清谷千年不墜。 寂如沒有直接答復(fù)徐淼:“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需要稟告寺中的化神師伯,你且稍待。”寂如說完,便離開房間,去尋化神修士商量此事。 徐淼也不著急,隨意找了個蒲團坐下開始制作符篆。反正他現(xiàn)在的靈力被自己封禁,無法修煉,只能做一些不需要靈力的事情。 制作符篆一事,徐淼已經(jīng)生疏了不少,偶一上手,還有些不習(xí)慣。符篆制作和其他的不同,更需要神識的主導(dǎo),靈力只是次要的。 因此徐淼開始嘗試,是否能僅僅通過神識,就成功制作符篆。這是一個從來沒有人走過的路,徐淼卻偏偏要往這條路上面走。 對于他來說,這世間本就沒有路,不過是有人走,才有了路。徐淼身邊的廢棄符篆越來越多,若是此時有人經(jīng)過,絕對會認(rèn)為徐淼瘋了。 不過若是有人仔細(xì)觀察這一堆廢棄的符篆,就會發(fā)現(xiàn)符篆的完成率在不斷上漲。由于沒有靈力注入,徐淼只能依靠神識來繪制符篆。 這就導(dǎo)致他在繪制符篆時,某些復(fù)雜的符紋無法一次性繪制完成。制作符篆最講究一氣呵成,一旦繪制過程中,有所中斷,就會報廢整張符篆。 徐淼一張張符篆的嘗試,從最開始的只畫了一筆就廢掉,到后來已經(jīng)接近完成。徐淼的神識龐大,在繪制符篆的同時,還能留出一部分,觀察周圍的情況。 “成!”徐淼收起最后一筆,一張完整的符篆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這張符篆,只是一張二級下品符篆。就是徐淼之前繪制符篆的時候,出來的符篆等級也比這張符篆高。 但這張符篆,是徐淼沒有使用靈力制作出來的一張符篆。可以說,這張符篆二級下品符篆的出現(xiàn),開啟了符篆制作的全新思路和辦法。 不需要靈力,也能夠成功制作符篆。只可惜,徐淼剛剛制作完這張符篆,寂如便和一名化神修士回到了此處。 寂如看到他的房中堆滿了亂七八糟的廢棄符篆,額角青筋不自覺地跳了跳。他不過是離開幾個時辰而已,為什么他的房間里就變成了一個垃圾場! 徐淼看到兩人進(jìn)來,不慌不忙地將邊上的廢棄符篆歸攏到一起,正要送入混天石中,讓水三將其焚燒處理,誰讓徐淼現(xiàn)在靈力被封,沒辦法點繞火焰。 跟隨寂如前來的化神修士,佛號圓崇,一般靈靜寺內(nèi)寂如無法做決定的事情,都由他出面解決。圓崇看到徐淼手下的符篆,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些報廢的符篆沒有任何靈力在上。 一般制作失敗的符篆,即使再失敗,也會有靈力附著其上,而不像徐淼手中的這些符篆,感受不到一絲一毫靈力的波動。 “你的這些符篆,為什么沒有靈力?”徐淼和寂如都沒有想到這位圓崇會一上來就問這個問題,不過人家化神修士問了,你還能避而不談嗎。 徐淼三言兩語將剛才所做的事情交代清楚,便發(fā)現(xiàn)圓崇的眼神都變了。剛才圓崇看到徐淼,只是正常看人的表情,現(xiàn)在看徐淼,卻是對徐淼充滿了興趣,讓徐淼有種自己是羔羊,被餓狼盯上的錯覺。 圓崇手里拿著徐淼制作成功的二級下品符篆,愛不釋手地把玩。圓崇雖然是靈靜寺的一名佛修,但是他十分喜愛符篆一道,經(jīng)常鉆研符篆的制作。 靈靜寺內(nèi)現(xiàn)存的各類符篆,其中七成都是出自他手。圓崇制作得最得意的一枚符篆,是一枚九級下品符篆。身為化神修士,能夠制作出九級符篆,已經(jīng)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了。 符篆的制作并不是和制符師的修為成正比,許多元嬰期的制符師,也只能制作出六級的符篆。化神修士一般也只能制作出七級,八級的符篆。 因此修士的修為越高,他們在符篆上面的研究也會越少。當(dāng)投入和收入不成正比的時候,就會開始放棄。 而圓崇卻有一個韌性,他看準(zhǔn)了符篆,就一定要在符篆上有所建樹。因此他看到一個同樣在符篆上有超高造詣的修士,不免生出了交流經(jīng)驗的想法。 寂如一臉黑線,想阻止又不敢,只能看著圓崇和徐淼熱火朝天地交流制符經(jīng)驗。圓崇越是和徐淼交流,越是心驚。他發(fā)現(xiàn)徐淼在符篆一道上面的造詣,幾乎已經(jīng)不遜色于他。 圓崇忍了忍,還是問出了心中一直徘徊不去的疑問:“徐淼,我想知道,你的主修到底是什么?”按照靈靜寺得到的關(guān)于徐淼的消息,徐淼此人無論是在劍道,丹道,還是陣法道,都有著極高的造詣。 相比之下,大家對于徐淼在符篆上面的造詣?wù)f得反而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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