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羅漢拳!” “徐淼打出了羅漢拳,我還以為他不會佛家的戰斗功法呢!”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羅漢拳,每一招每一式,都和玉簡中記載的一模一樣!” “更可怕的是,羅漢拳明明只是最基礎的戰斗功法,為什么到了徐淼手中,威力會如此巨大?你們看,徐淼完全將太昌法師壓著打,太昌法師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 比試臺旁邊圍著的所有修士,看到徐淼的攻擊,驚愕萬分。一個道修,居然能將佛修的功法,施展到如此地步,這根本就是一個難以完成的事情。 和議論紛紛的修士相比,太昌才是經受最大壓力的那個人。他完全沒有料到,徐淼在他狼牙棒的全力攻擊下,還能反擊,甚至開始壓制自己,占據上風,逐漸掌控戰場局勢。 徐淼又是一計重拳打出,直接將太昌打得向后飛去。徐淼施展輕身功法,身影一閃,出現在太昌的身后,對著太昌的后心又是一拳。 太昌在半空無處借力,只能任由徐淼施為。太昌的手上,還握著狼牙棒,一時不慎之下,身體碰到了狼牙棒的尖刺,自己被自己的法寶所傷。 徐淼此時才緩緩地收招,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吃了個狗啃屎的太昌。比試臺附近的修士看到太昌被自己的法寶傷到,一個個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太昌這是——敗了?” “明明徐淼剛才只是占據戰斗上風而已,怎么這么快就結束戰斗了?” “你們真是少見多怪,徐淼最擅長的從來不是持久戰。在戰斗中,如果他始終保持防御狀態,那么就說明他在尋找你的破綻。如果他開始反擊,那么久代表你離失敗不遠了。”一位地空位面的佛修解釋道。 太昌“五體投地”地趴在比試臺上,耳邊聽到眾人有意無意地嘲笑聲,雙手漸漸握緊——徐淼,我跟你勢不兩立! 徐淼敏銳地察覺到太昌周身的氣勢發生了改變,他謹慎地站在原地,觀察太昌的情況。太昌雙手猛地一拍地面,整個人飛到半空中,同時在空中旋轉改變方向,直撲徐淼而來。 “徐淼!我們之間的戰斗還沒有結束!”太昌不再稱呼徐淼的法名,這也間接表明了徐淼心中的憤怒。 “太昌明明已經敗了,現在居然還和徐淼糾纏不休,這是耍賴!” “畢竟廣崇大師沒有宣布太昌失敗,太昌就不算真正的失敗。” 徐淼看著距離自己愈來愈近的太昌,臉上表情鎮定,靈力沒有絲毫起伏。太昌的臉在徐淼的視線中逐漸放大,徐淼突然勾起嘴角:“太昌,曾經有很多人都像你這樣。” 太昌對于徐淼突然說出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的這絲疑惑并沒有改變他要擊殺徐淼的決心。從剛才徐淼展現出的佛家戰斗功法羅漢拳就能說明,徐淼對于佛家戰斗功法并不了解。 否則,以徐淼的實力,絕對不會只使用羅漢拳,而不使用其他戰斗功法。徐淼剛才能打他個措手不及,無非是因為自己沒有準備。 現在太昌做好了全部的準備,他不認為徐淼還能夠戰勝他!徐淼忽然召喚出凝霧劍,太昌見狀大喜。誰不知道徐淼的本命法寶凝霧劍,威力無匹。 不過這都是對于道修而言,徐淼取出凝霧劍也正說明了他沒有更多的佛家功法能夠施展。只要徐淼違反規定,使用道家功法,這場戰斗,他太昌贏定了! “徐淼召喚出凝霧劍啦!” “這次是佛子競選,根本不能使用道家功法!” “徐淼要敗了嗎?如果使用道家功法,即便徐淼能夠戰勝太昌,也是以戰敗計算的!” 太昌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了勝利的喜悅,徐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不是覺得我要被迫使用道家功法了?”在太昌還沒有領會徐淼這句話深意的時候,一套行云流水的劍招施展而出。 “這是——達摩劍!” “徐淼沒有使用他往日常用的劍法,而是選擇了達摩劍!” 太昌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就已經僵在了臉上。徐淼將對劍的領悟融合到達摩劍中,佛與劍的完美混合,使得徐淼的攻擊再上了一個層級。 “你——還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徐淼的達摩劍法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將太昌逼得節節后退,最后掉落到比試高臺之下。 修士之間的比試,沒有什么比自己施展全力后,對方仍然沒有將自己當做對手,更加痛苦。太昌一臉的灰敗與不可置信,他明明占據了上風,怎么徐淼就在他尚未個反應過來的時候,反敗為勝。 徐淼走到比試高臺的邊緣,聲音清冷:“太昌,你應該慶幸,你和我的比試是在佛子競選當中。否則僅憑你剛才流露出的殺意,你已經死了十次了!” 說完,徐淼飛身躍下高臺,沒有再看太昌的表情。太昌的眼神中再不是曾經的自信滿滿,而是充滿了絕望。 縱然是一名地僻位面的佛修,他也聽過徐淼的名聲。如今徐淼已是后期大圓滿的實力,和自己的修為等級不相上下。 在徐淼這里,同階并不意味著能與徐淼爭勝,而是代表著必敗。太昌天真地以為,在佛子競選中,徐淼受制于規定,無法發揮出所有的實力。 自己就能借此將徐淼擊敗,到時候整個地僻位面都知道,他太昌擊敗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徐淼。可是現實卻給了太昌一記響亮的耳光。 什么讓徐淼一敗涂地,什么讓徐淼名聲掃地,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和白日做夢。只有和徐淼正面相接,才會知曉徐淼此人,是多么得可怕。 徐淼走回到寂如的身后坐下,寂如也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徐淼剛才和太昌比試,確實讓他看得膽戰心驚,生怕徐淼輸掉這場比試。 看過了徐淼和太昌的后期修士比試后,其他佛子候選者的比試,再無法引起眾人的關注。大家興致缺缺地看完了所有的比試,進入第二場佛子考核。 此番對于佛的領悟,廣崇大師只將一個“佛”字以法力寫在空中,讓眾位佛子候選者,將對“佛”的領悟寫下。 徐淼看了一眼那個“佛”字后,直接在面前的竹簡上寫了幾個字后,上交竹簡。在其他佛子候選者仍在奮筆疾書的時候,徐淼已經悠閑地坐著發呆,神游九天。 “徐淼怎么這么快就已經寫好了,開玩笑吧!” “半路出家就是半路出家,簡直荒謬,哪能如此對待佛的領悟,真是令人氣憤!” “不錯,如此敷衍了事,合該將徐淼逐出佛子選拔!” 徐淼對于周圍修士的議論,沒有任何表示,不像之前用眼神示威,他仍舊只是安坐一旁。這個時候,決定徐淼是否能夠成功的,可不是這一群修士,而是坐在上方的廣崇大師,和幾位德高望重的佛修。 這些修士也只是逞口舌之利罷了,對徐淼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徐淼的默不作聲,給了這些議論的修士更大的勇氣。 他們自以為徐淼心虛,不敢反駁他們。因此他們議論嘲諷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囂張,直到影響到了其他佛子競選者的回答狀態。 不需要徐淼出手,廣崇大師便主動開口警告議論的修士:“再有多嘴隨意評論者,即刻逐出佛誕山!” 廣崇大師雖然不管俗事,卻是真真正正的化神修士。化神修士出言警告,誰敢有所藏丕,自然都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再不敢出言評論。 當最后一名佛子候選者上交竹簡后,廣崇大師直接宣布:“現在進入第三輪,每個人根據你對‘佛’的領悟,和其他人進行辯論。” 這次的辯論形式和以往不同,竟是根據第二輪的情況,來進行辯論。每人抓鬮來選擇辯論對象,徐淼的對手也是一個大型佛修門派的弟子。 “佛,即為覺者,重視人的心靈,道德,覺悟……”對方一開口,便是一大串長篇大論,聽得徐淼有些昏昏欲睡。 當對方終于講完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徐淼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歸正法師有何見教?” 徐淼這才睜開眼睛,看著對方:“你說佛是重視人的心靈,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那我想問問閣下,佛說一切平等,只重視人,是否有些偏頗?” “還有,佛從來都不是覺者,真正的覺者,只是本身。唯有自覺,方能覺他……”徐淼看似沒有認真聽對方說話,實則每一點的反駁,都切中要害,令對方無法反駁。 徐淼撐著下巴,問道:“不知閣下有何辯解?”徐淼當然只是客氣一問,他將此人能夠辯解的后路全部堵死,幾乎已經是辨無可辨。 “徐淼也太狠了,抓著一處錯處,就開始發揮,根本不給人辯解的機會!”這些修士受到廣崇大師的警告,不敢高聲議論,只敢低聲地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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