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宅后院地窖不遠處如同牢房一般空蕩骯臟的一處地牢內,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一張行刑的木床上,雙腳被如同枷鎖般的木板緊緊的鎖了起來。膝關節被綁了起來,雙手也被綁在了一張木架上。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傷痕,面色卻有些紫青色,整個人似乎也如同丟了魂一般。
整個如同刑訊室內的地牢內也見不到任何行刑的器具。不過,卻奇怪的有一只山羊被牽了進來,山羊的目光緊緊盯著高高的一處臺子上的一處罐子,依舊在時不時有些興奮的叫著。
一名少婦模樣衣著光鮮的艷麗女子高傲的站在一邊,冷笑著說道:“還敢跟老娘我那么硬氣的說話嗎?我有的是時間。如果還不服氣,那明天咱就接著來,你放心。這樣的刑罰絕對不會讓你破一點兒皮,也絕對不會被人看出來,更妙的是:即便你說出來,別人也不一定覺得有什么不妥。三天不行,那就三個月,三月不行那就三年,不論多長時間多少次,這針對同一個地方的刑罰應該都不會因為損傷打一點兒折扣。。。”
聽到這樣的話,少女終于有氣無力的抬起了頭,雖然似乎早已流干了眼淚,但依舊用有些哭泣的聲音哀求道:“小女。。。小女再也不敢了。。。夫人饒了我吧。。。小女實在受不了了。。。”
“你可給老娘我想好了:上次的教訓你應該記的住,要是敢戲弄老娘。老娘就真在這里折磨你三年,讓你在痛苦中變成話不能說、神智不清的瘋子。。。”
張小磊來到地牢已經有片刻時間了,可卻始終沒有看到這個叫做鄧敏的女人究竟是用什么樣兒的方法,讓大概十天前才被之前那個“自己”從鎮上強搶來的江湖賣藝女子從一開始很剛強貞烈的一個女孩兒在折磨之下性格似乎大變。不過當張小磊仔細的觀察到那女孩兒完好無損,卻似乎有些東西在上面的腳心的時候,恍然間猜測到了什么。
“哈哈,夫人真是好手段!不愧是書香門第,這辦法連我都想不到,你是從哪兒學來的?”張小磊裝作一副城府無情的樣子笑著走出了。
“官人回來了,妾身今天真的是有些失禮了。。。這是妾身讀書的時候從野史上聽說的一個法子,能盡可能不傷害一個人的情況下施以小小的懲戒。其他的刑罰,妾身也實在。。。”
“我倒覺得有些意思,不知道這法子的效果究竟如何。那不如這樣:讓這位叫做周彩霞的民女來給你試試怎樣?雖然此女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不過我想手拿瓶子的力氣也還是有的吧?不用十天,試試一次的效果,應該不超過兩個時辰,怎么樣?”張小磊忽然間頗有深意的笑道。
這話一出口,二女都是有些愣住了,但沉默沒有持續太久,鄧敏就跪在張小磊身前,哭著哀求道:“官人。。。妾身知錯了。。。以后。。。”
“唉,一報還一報嘛。如果讓她折磨干你覺得有些委屈的話,那么我來試試。。。來試試啊。。。”
“啊。。。不要。。。”
說著,張小磊把周彩霞腳上的枷鎖還有手上與膝蓋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自己這位據說是長興縣縣令的女兒親自坐了上去并重新將鄧敏的雙腳鎖了起來:“我想,手就不用我綁了吧?”
“官人、妾身知錯了。。。”
“你知什么錯了?我知錯了,但我估計你肯定沒有。如果不懲罰你,那就是在這位彩霞姑娘面前沒有認錯的表現之一,至少是沒有誠意的表現之一。。。。”張小磊直言不諱的笑道。若在平時,營指揮使的地位肯定沒有縣令高。但張小磊相信,在這個大爭之世、武貴文賤才是事實。
張小磊把高臺上罐子里的蜂蜜還有香油徒在鄧敏被枷鎖固定起來的腳上,牽來綿羊直接舔了起來。
相比腳上經常走路的周彩霞,鄧敏的腳心毫無疑問更為敏感。涂上了香油和蜂蜜之后,讓山羊那溫熱而有些帶刺的舌頭舔起來的時候更為敏感。僅僅是片刻時間,鄧敏便再也忍受不住的驚叫呻吟起來。
那如同呻吟一般的笑聲持續了每多久就變成了哭聲、可在劇烈的抽搐之下哭聲也漸漸停息了,僅僅如同服用過量笑氣一般的喘息聲。擔心出什么人命或者其他問題,張小磊停下來說道:“我知道這個世界、這個時代,講究人人平等或者博愛一切還是一種奢侈。這個時代的人們不論窮富往往還在兒童的時候就往往見過很多生離死別,甚至是殘忍的棄嬰。要維持一個家族的秩序,有的時候不可能避免打罵甚至更嚴厲手段:畢竟我們并非人人都是教育家、或者精通心理經驗豐富的模范先生,不靠這些手段,可能我們連一群幼兒都管不好。但一個人在力所能及的條件下,不說是‘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也應該心有善念、盡可能的秉持公證之心與仁愛之心。今天你如此對待一個遭遇可憐的人,他人,若是我家遭大難而落魄,不得不成為你的下人,你會不會也如此相待呢?更或者:你在宅院里悶的晃了。想找別的男人,但又怕我礙事,會不會也會毫無顧忌的為了自己利益痛下殺手呢?我感覺跟你在一起太可怕了。休了你,對我們兩家不好,而且我也知道:你或許也有為了我的意思。這樣吧:你名分上以后還是我的妻子。內宅的一切大權,就都交給春杏吧!妾身、妾身、以后就真當你是妾了。”
周彩霞此時也終究恢復過來,用有些疑惑卻不信的眼光望著張小磊。雖然周彩霞年紀只有十七八歲,但在江湖上卻見過很多世面。一個人的人性,根本就不可能在十天之內就發生這么大的變化。因此她斷定張小磊這一切都是在演戲,為的也僅僅是軟硬兼施的霸占自己罷了。
“我知道你現在還并不可能相信我這個曾經的惡少,不知道我在一次夢中經歷過多久歲月和神人怎樣的點化,如今的我已經不在是過去的自己。所以我現在還不能立刻讓你回去。我必須讓你對我有更多的了解,再做出自己的選擇。而且我有一些事情還需要你的幫忙,我身邊的那些下人可能幫不了我。。。”
“不就是讓我陪你睡覺嗎?我答應你。。。”周彩霞冷冷的說道。
張小磊可不傻:“然后你學司馬曜身邊的那位張貴人,趁我睡覺的時候。。。嗯?我可沒有那么傻。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張小磊從今天開始。。。束發讀詩書就算了。修德也沒啥,關鍵是修身習武。自己武藝強了才能管的住人、鎮得住人,也有機會在這大爭之世從軍入伍征戰沙場。可我那些手下都不會認真的配合我練武,而且訓練的時候我也感覺不到危險感,但我想你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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