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沈旺逼近過來,正當阿熊阿豹等人打算伸手相助的時候,張小磊突然說道:“習武不過剛剛兩個月而已,弓箭和拳腳的基本功都不怎么扎實。但這兩三個月來卻感覺自己槍術十分突出、還望討教一二!不知道沈少可否賞臉?”
“也好。那本少今天就陪你練上一練。”沈旺也不由的笑道。心說要是你不愿意比較,我主動找事,回去以后多少可能還會在家里面受一點兒象征性的處罰。可要是你自己自大的提出要比武,那可就講不了說不起了。月棍年刀一輩子槍,練了兩個月的槍法就覺得自己無敵了?
“刀槍無眼,即便是用棍子代替也有受傷的可能,你可要想好了?”沈旺笑道。
“比試切磋而已,又不是有矛盾要決斗,自然不可能上能傷人性命的真家伙。取槍來!”張小磊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的向不遠處的春杏施以眼色。
“呵呵,沈少是打算用我家準備的家伙訓練,還是用自己準備的?”
“用我的吧!”沈旺見到這個據說在平日里不學無術的張家三少這么有自信,見過不少世面的沈旺還是多了幾分小心。
張小磊取來的長槍似乎是竹子的模樣,而且也并不算太長,去了槍頭僅僅不過兩米左右的長度。沈旺所用斗槍是硬木大槍、雖然為了單挑比武的時候戰斗方便去了槍頭大概僅僅只有兩米五左右的長度,可當沈旺能把這硬木大槍抖動的槍頭上下晃動的時候,張小磊就知道這人應該已經過了初學者的階段,手上是有兩下功夫的。有些江湖中人為了表演,往往專門用一些一抖就彎的槍、一劈就有呼嘯聲的刀,但此時沈旺用的顯然不是這種。
“你這兵器上可要吃虧不少啊?要不要在另尋一根或者用我的?”沈旺笑道。
“不必了!”張小磊似乎很有自信的說道。
比武一開始的時候,一看張小磊握槍的姿勢,沈旺的心就徹底放了下來:拿有這么用槍的?直接一只手握住最底部,盡可能的向前伸?這不是跟別人機會么?
“準備好了沒有!你可看好了?”在雙方在場中擺開架勢之后,沈旺絲毫沒有客氣,身前向前猛的一進,簡明快捷的用大槍劃了過來。根本連攔拿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利用大槍的長度優勢企圖半招取勝。攻擊的目標也竟然是張小磊的脖頸之處,絲毫沒有留手的打算。
見到這種情況,張小磊也就不在客氣了。飛身向后撤步的同時把長槍桿向后猛拉。槍尾一瞬間就撞到了自己的胸前。
就在沈旺見到張小磊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輕蔑的時候,一團白煙白霧般的東西伴隨著爆響從張小磊槍桿頂端處噴了出來。
以火藥為動力發射的幾兩胡椒面初速不是很大,未必比弓箭快多少,可在距離槍頭不過三四米左右的距離上,沈旺卻是連扭頭的反應時間也都有些來不及就被胡椒面所噴中。
張小磊的這兩個月雖然僅僅是把習武當成業余玩樂,不過比完全沒有根基的時候還是強了些許。趁機把短槍桿當棍子用,一棒子準確打到了沈旺握槍的手背上。沈旺手中的大槍也迅速的落了下來。
“你輸了!輸在欠缺江湖經驗上。你這樣不行啊,在江湖上一點兒防人之心都沒有很容易吃虧的。我與你無冤無仇,所以噴的是胡椒面。要是換成江湖人士,直接在槍桿里用火藥噴石灰,那可就。。。呵呵。。。”張小磊笑道。
“。。。給我上!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讓他非死既殘才行!”沈旺顧不得再裝,一邊咳嗽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見狀,沈旺身邊的人也沒有再裝了,紛紛拔出腰刀沖了過來。
“既然你要主動鬧事兒,那也就休怪我不義了。”張小磊這時候也終于不打算再裝了。把那大概兩米長的桿子倒了個,用桿尾指向了沖過來的人。不過十個人卻似乎一點兒也不怕,似乎訓練有素的分散包抄過來。看起來,都不是還是簡單人物。
阿熊阿豹等張小磊身邊的七個人也沒有閑著,見狀也紛紛用竹槍動起手來。應該說竹槍對單刀所占的便宜還是很大的,即便是七對十也是如此。
不過讓張小磊有些沒有想到的是,跟著沈旺前來的這十個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除了阿熊和阿豹似乎還算突出,當下用竹槍桶倒了兩個人外,其余五個人就算再兵器上占不少便宜也是被迅速近身陷入被動的命,被逼的頻頻后撤,很快至少三個沈旺的手下就騰出手來的,向張小磊逼近過來。很顯然,沈旺有膽量只帶了十個人就大言不慚,也是有所底氣的。
見狀張小磊也沒有什么顧忌了。對準同時逼近過來的兩個人端起了長桿桿尾。
或許是見到張小磊的桿子噴出的不過是胡椒而已,逼近過來的兩個人并沒有怎樣在意,同時側著身用刀掃了過來,顯然是對那有可能的“噴子”有所準備。
可是這一次,向張小磊逼近過來的幾個人都沒想到這一次從桿尾噴出來的不是胡椒,而是火焰了,幾乎在轉瞬之間三個人的頭發或衣服就被桿子內噴出的猛火油燒掉了一大片,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趁著噴吐出的火焰一時沒有停歇,張小磊又敏捷的用偽裝成噴火筒的槍桿掃向同阿豹交手的兩個人。
或許是同阿豹交手的兩個人已經有所警覺,也或許是火焰漸漸內斂,火苗因為燃料的消耗也不像之前那樣大的緣故。火焰沒有將對方直接燒的喪失戰斗力,可這確為阿豹提供了取勝的機會。真實的小規模冷兵器交鋒,勝負往往在眨眼之間。
不長的時間內就有五個人失去戰斗力,不少勇敢一些的莊內宴會場上的百姓中的青壯也紛紛過來幫忙的情況下,沈旺聽到多名手下的呻吟聲還有那前來參加聚會的百姓們今天竟然站在了這位素有惡名的張家三少一邊也感覺到形勢有些不妙了。大喊道:“張小磊,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是你們打算要玩真的,我們只是自衛而已!”見到自己這邊兒的家丁只是有幾個人輕傷,沒有鬧出人命。張小磊此時思考再三也沒有下死手的打算,而是跟著更多聚集過來的人一頓竹竿或亂棍將包括沈旺在內的十一個人打到徹底喪失反抗能力為止,然后紛紛綁了雙手,只留雙腳之后扔出了莊外。
“姓張的!你等著!今天這件事兒,非要你們張家付出一蹶不振的代價不可!”見到張小磊等人似乎還不敢拿自己怎樣,狼狽逃離張家的時候,沈旺依舊惡狠狠的說道。
“今天謝謝在場的諸位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張小磊對敢過來助拳的一些百姓們說道。
“我們。。我們有什么可謝的。還是少主好手段!其實今天就是沒有我們諸位,那些人也都是被少主打的屁滾尿流的貨!”
除夕宴會上在場百姓們似乎如同自己獲得勝利一般的歡聲笑語中,張小磊感覺到了一絲特別的欣慰,也多了一份安心。至少: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惡少了,甚至還成為了莊內外不少百姓的主心骨一般。這樣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把柄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遭人利用。
這個時候的張小磊也考慮過要不要無所顧忌的任性而為,不過似乎怎么想都有些不是時候。那些歷史架空小說的主角們要想天不怕地不怕的率性而為,至少也得是手下有了數百上千人規模的隊伍,甚至是精兵的時候才敢造反吧?憑借自己現在的本錢和勢力,似乎不論怎么看,不同沈家、哪怕是沈家在湖州的偏支關系徹底決裂都是一件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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