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6,誰玩弄了誰 “好好好,浪子回頭金不換,既然你二人晚景從良,本座破格吸收你們為護法力士,從此鎮守山門,須得恪盡職守,兢兢業業。他日本座拔寨升,還要你二人充當帶路黨呢。” 孔傳一本正經地完,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大家都感覺孔傳不但變得神秘了,而且霸氣十足,率性灑脫。 王重陽和張三豐高興得搓耳撓腮,喜不自勝,立即叩頭謝恩,齊聲道:“多謝門主教導之恩,此后我倆生是龍霧門的人,死是龍霧門的鬼,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好,你們出去站崗。”孔傳才一完,張三豐和王重陽起身便走,丟下兩個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 古雯龍和沈荃對望了一眼,繼續默不作聲。 “龍藝橙跪下!” 孔傳的聲音冷得幾乎到了絕對零度。 曾經,他們是同班同學,而且龍藝橙還是市一中的屆花,以前是孔傳都要仰望的人物。可今時不同往日,龍藝橙只是龍霧門一個犯了錯的弟子而已。 龍藝橙沒料到孔傳這么不給面子,但她還是心甘情愿地跪倒了孔傳的面前,不敢抬頭。 “你可知罪?”孔傳淡淡地問。 他給張三豐、王重陽和馬玲都下了馭魂血,早已神魂傳音詢問過,三人皆表示并不認識洪青云,也沒有與任何第三方合作。 龍藝橙略一遲疑,便道:“弟子罪該萬死!” “你怎么認識洪青云的,你又了解他多少?請你給我一五一十的招來。” 孔傳的語氣很嚴重,引狼入室者,也是害群之馬啊。 龍藝橙瞟了金脂玉一眼,只見師姐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頓時心痛如絞,黑血翻涌,尚未開口,眼眶里已經蓄滿了眼淚。她臉色死灰著道:“弟子是在荷塘附近的一個酒館遇到他的。” “我們這里的荷塘?” “是的,他見我一個人獨自飲酒,就來主動搭茬,于是就聊到了一起。” “你一個人喝酒?為什么?” “這個.....”龍藝橙忽然咬咬牙,“人生長恨,江水長東,不如意事常**,可與語人無二三。師父言歸正傳吧。” 孔傳被嗆了一下,也不以為意,于是就事論事地問道:“他的來歷你知道多少?” “他的身份證上就叫洪青云,我也查詢過公安,證件是有效的。至于他的功夫,他是在上查資料自己練習得來。” “去他老家查過嗎?” “都十了,怎么沒去?找到那個地址,也找到那個身份的家人。原來,真的洪青云十三歲的時候便已不幸夭折,但那家人沒有上報,有人給他們五萬塊,就讓還是孩子的假貨頂替了洪青云的身份。所以,身份證是真的,人是假的。” “這是有組織、有紀律、有預謀的犯罪活動啊!”孔傳都不得不表示佩服。可以斷定,此后洪青云這個身份就會徹底作廢,人家肯定還有不同的身份證,也有不同的相貌。 這顯然就是一個傳中的恐怖大亨。 這樣的人甚至有幾十個護照幾十個國籍都完全不在話下,要找到他,無異于大海撈針呢。 “什么時候認識的?” “不到三個月,我放寒假的時候。” “你們真的戀愛了嗎?沒有人喜歡打聽你的八卦,但這其中可能隱藏著線索,所以你必須實話。” 沉默了三分鐘以上,龍藝橙臉色變得慘白無血色,沙啞著道:“是的,我被欺騙了感情,他不是想娶我,而是以我為踏板,目的就在刀身上吧......” 又是沉默,而且超過五分鐘。 孔傳的心念早已轉了千百次,終于定下主意,道:“我爹媽和姐姐留下,其余人該干嘛還是干嘛去吧。古組長和大師伯須得更加仔細,防止敵人再次攻山。即便要出去尋找,我和王二、張三以及馬玲四人分頭尋找就已足夠,馬瓏和其余師伯得留下來保護內外兩門。” 孔群又哭了,“二弟,聽你的意思不出去找了嗎?” 孔傳歉然道:“大姐不要擔心,兄弟自有安排。其余人沒什么事可以散了。” 沈荃傳音:“臭子,越來越像門主啦,以不變應萬變,不失為萬全之策,拜拜。” 古雯龍同樣傳音:“孔兄弟,你板眼多起來咯,姐姐看好你哦。” 其他人無不紛紛表態,都道隨時聽候調遣。 眾人都已散盡,只有金脂玉門神一樣地矗在大門外,如同哈將軍一般。龍藝橙似乎不想走,可一看到金脂玉極其不屑的樣子,只好垂頭喪氣地離去。 孔傳發動心靈結界的威能,輕言細語地孔群道:“大姐,你要相信我。寧愿我死,我也得保住刀的安全。另外嘛,敵人就算不是為了勒索我們,也逃不過我的追蹤,姐姐不用懷疑老弟的能力。” 孔群如同中了催眠術一樣的平靜下來,淚花閃閃,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爹孔梨歪著腦袋,像看外星人一樣,“你究竟是不是我兒子啊?” “老東西!要夸兒子也不用反著夸吧?你也不看看是誰生的!”張碧桂神采飛揚,傲然不已。 孔傳微微笑著,請父母帶著姐姐先走。然后,他開始重讀大武圣統上記載的血引術。 金脂玉站在門外,孔梨三人出門的時候,立即不無諂媚地鞠躬點頭,嗲聲嗲氣地打招呼,“師公您慢走,師婆您慢走,師姑不要擔心,刀絕對沒事,玉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過兩你就明白了。” 孔梨轉過身來,和顏悅色地道:“玉兒,你是不是發現什么線索了?洪賊不是九品就是八品高手,你如果有什么主意,一定要好好跟傳兒商量哦。我老頭子,使不上力啊......” 如今徒弟金七榮誤打誤撞的練出龍霧拳,徒孫女半步外罡,這讓孔梨生出了一種“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的悲涼之感。 “師公相信玉兒就可以啦,您老慢走——”一邊著,金脂玉又一邊像個丫頭似的鞠了個躬。 孔傳正在仔細琢磨以他如今氣勁尚未圓滿的實力,是否可以提前練成血引之術,金脂玉兩手插在褲兜里,閑搖細耍地走進殿中,道:“師父,要救刀我有辦法。” “哦!”孔傳逼視著金脂玉,“這件事究竟有什么隱秘瞞著我?” 金脂玉用目光頂著孔傳的逼視,憤然道:“洪青云的身份我雖然不清楚,但這件事的禍根就是二師妹啊。不是人家玩弄她,而是她玩弄了人家的感情。” 孔傳有點糊涂,“莫非她不要洪青云了,于是姓洪的狗東西就拿刀來出氣么?” 金脂玉道:“師父,你先把你那個心靈結界加強,屏蔽別人的偷聽再。” “一念之間而已,你可以了。”孔傳道。 金脂玉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才道:“你不覺得奇怪嗎?自從他們訂婚之后,兩人幾乎都不見面。洪青云雖拜在馬瓏的門下,可馬瓏也不待見他,讓他跟著刀練武。” “不要轉彎抹角的,直接,言簡意賅。”孔傳皺起了眉頭。 “好吧,你當記得第一次龍藝橙提出拜你為師我不同意的事情嗎?她是外罡大成,高了我一個境界,所以我既不愿意做師妹,也不愿意師妹的武功比我還高。為了照顧我的感受,你也拒絕了。”金脂玉道。 這事發生在兩個多月前,龍藝橙放寒假回來,便要立即拜師。金脂玉不同意,孔傳也不想破壞同班同學之間的平等友誼,于是拒絕了龍藝橙。 “重點行不行?” 孔傳的心有點亂,沒空聽一些枝節性的內容。 “哼!”金脂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刀出事你很著急啊,要是哪一我也被人擄走,你會這么要死要活的嗎?” “你是我師父,是我姑奶奶,得了吧?”孔傳覺得金脂玉似乎只是在沒話找話,“要是沒事,你出去吧,我要靜一靜。” 金脂玉滿肚子都是話呢,這下卻沒心思繼續了,又哼了一聲,拂袖便走。 她才一出門,龍藝橙卻硬著頭皮打通了孔傳的電話,“師父,你能甩開大師姐來我這里一趟嗎?” 孔傳還未答話,龍藝橙又道:“師父,你不必話。大師姐防我像防賊一樣,不能讓她發現我們單獨在一起。弟子有很多話,只能跟師父一個人。我已經在荷塘南邊的公路上,你過來下好嗎?”完她就掛了電話。 孔傳釋放心靈結界,果然在四公里之外黑水村口的公路上發現了龍藝橙,開著一輛藍色的寶馬。 金脂玉并未走遠,就在殿前一塊空地上,一邊呼吸空氣鼓蕩自己的臟腑,一邊凝神感應著祖師殿中的狀況。 孔傳剛剛走出門外,金脂玉立即跑了過來,不由分拖著他的手,將他拽回到大堂之中,噼里啪啦地道:“龍藝橙約你單獨見面吧?我知道她要問你愿不愿意拿她去換刀呢!” 孔傳本就對她無可奈何,聞此一言,心中更是驚異,忙問她道:“你給我清楚點,具體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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