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后,江北傳出消息。 之前在大戰中幸免于難,柳家沒有來得及殺死的那些家族子弟,除婦孺之外,這次竟全死于鎖云學宮那些被驅逐的學子、教習、長老乃至兩個學院的院長手中。投名狀成功遞到了柳家之中,這些人也重新回到了鎖云學宮。 柳家的狠辣手段,讓江北一時間風聲鶴唳,哪怕連其他的幾個大家族都被震懾。 三后,軍中又有消息傳出。數十名被貶到辭風崗的犯人自裁未果,被人五花大綁的押往了辭風崗。 聽聞江南的一些人,當的滿是絕望的哀嚎,尤其那名為吳輦的前統領,甚至喊破了喉嚨,滿口的鮮血,不斷地詛咒著夏寒,樣子好不凄慘恐怖。 至此,流傳于皇都的雜亂之事,總算解決了大半。剩下的,便是與趙、顧、劉家的一些恩怨了。 不過,事已至此,朝廷也決不允許這幾個大家族開戰,之前的恩怨,也算暫告一段落。 有傳言,這些狠辣手段實則夏寒是幕后主謀,此消息一經傳出,更是讓人們膽寒。哪怕與柳家和夏寒并無恩怨的一些家族,在這時也不得不主動跑來交好。現在,人人都暗傳這搬山侯心眼,生怕無心得罪,所以也只得破財免災了。 在眾多家族暗中活動的同時,唯有趙、顧、劉三家按兵不動,除了在夏寒與柳重林封侯之后表達過歉意,便大門緊閉,家中子弟極少出門。 對此,有人猜測是三家不敢再與柳家爭,甚至畏懼了夏寒。但只有三家的核心人員知曉,自夏寒下了不再為他們供應丹藥的鐵令之后,這大仇便已經結成。 此時,顧元昭、趙沉殃、劉興陰著臉,坐在顧家書房中。茶水蓄了一杯又一杯,這三人全然沒有任何興致品嘗,只等一杯杯茶水涼透之后,再蓄滿。 終于,顧元昭緩緩開口:“這些,江北鬧出的事二位如何看?” 劉興嘴角的肌肉一抖,眼中閃爍著怨毒,道:“那王八蛋睚眥必報,連那些家族的根苗都不肯放過。咱們得罪到了他骨子里,怕是他會往死欺壓!” 顧元昭點點頭,看向了趙沉殃,問道:“老趙,你覺得呢?” “覆水難收。”趙沉殃面無表情地搖搖頭。以他對夏寒的了解,這年輕人對待敵人絕對是心狠手辣,怕是過不了幾年,他們這三家便會走下坡路,幾十年后當家底消耗一空時,便是家族滅亡之日。 “局面倒不是不可挽回。”顧元昭捋了捋胡須,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老朽已將皇都種種一信寄往埋骨關。” “你還企圖讓護國殿幫你不成?”劉興冷笑道,“前些,鬧下了那般亂子,護國殿都沒有出手。非國難,非大亂,只為對付一個夏寒,申屠銘又豈會因私事出手?” 顧元昭搖搖頭,道:“你們不了解申屠銘的脾性,這人雖公正嚴明,但在一些事上也絕不會手軟。況且,我要的不是讓申屠銘殺死夏寒,只讓他受傷即可。” 趙沉殃皺了皺眉頭,問道:“有何意義?” “若夏寒被申屠銘擊傷,而后又葬身于咱們三個家族的輩之中。柳家若想找麻煩,可法不責眾,他們又會如何解決?頂了會殺一些人罷了。”顧元昭冰冷地道,“咱們三個家族如今已被限制丹藥,若想破此局,唯有將夏寒殺死,讓他無法掌控丹殿。” 劉興冷著臉道:“把護國殿強行綁在一起,你也敢做。” “丹藥乃家族之重,你我雖可到北海求丹,如此倒可解決一時煩惱,怕是時間長了,家族耗不起如此大的代價。”顧元昭道,“況且,夏寒若死,不定也不會懷疑到咱們三個家族身上。” “你是……” 聽到這些話,趙沉殃與劉興眉毛一挑,隱有所悟。 “憑著那幾個輩的實力,殺夏寒輕而易舉,不過,此事必須要由你們聯合促成。”顧元昭道,“若你們不出手,顧家也絕不會出手。萬一被柳家發現,這些禍事,可不能由我一家來背負。” 趙沉殃和劉興沉默了好半晌,最終對視了一眼,緩緩點頭。 …… 之前,被白流火與雪翼毀掉的那幾條街道,如今也已經有了新的規劃。既然,那些家族都蕩然無存,夏寒便選址在這里建立丹殿。 看著數位工匠呈上來的構圖,夏寒仔細觀看半晌,最后緩緩搖頭:“還不夠大氣,再改改吧。” “是!” 這些工匠早已聽了夏寒的“惡名”,此時大氣也不敢出,哆哆嗦嗦地將圖紙收了回來,隨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對此,夏寒苦笑著搖搖頭,倒是沒想到,自己如今已經“惡名遠揚”到如此地步了。不過,這樣也好。他不需要人人敬他,只要名頭能夠讓人畏懼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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