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明和阿玉更是詫異,因為她們從沒聽過還有這種東西,這跟魏敏之從前所的“異靈”是不是同一種存在?清明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阿玉,意思是:你是妖,活的時間比我長,有沒有聽過這種所謂“靈”的東西。 阿玉卻是茫然的搖搖頭,但似乎青色霧氣很是滿意她們的這種表現(xiàn),不免又是一陣狂妄而得意笑,道:“無知的人和愚昧的妖,還不快放了我!” “你……”清明翻了個白眼,心中念頭一轉(zhuǎn),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吸吸鼻子,故作恍然道:“哦哦,我知道你是什么東西了,你是大話精!” “沒見識的娃娃,不要拿我跟低等的妖物相提并論,我是世所罕見的靈……” “哪里世所罕見?前陣子我在青州就遇到過!”清明語氣甚是鄙夷。 “什么?你曾遇到過?”青色霧氣的聲音甚是意外。 “對啊,看看你就是個大話精,”清明一副早就看出來的樣子道,“你不是你在魏敏之心里嗎?那在青州的時候,應(yīng)該是見到的啊,還想騙我們,你當我們是三歲孩嗎?還吹噓什么世所罕見!” “我沒有謊!”青色霧氣爭辯道,“從婉娘成親后,我就在婉娘身邊,如果不是因為見魏敏之與眾不同的魂魄,我早就吞噬了婉娘的魂魄,那么婉娘也就不會病死的那么慢。正是因為看到魏敏之魂魄的與眾不同,我才棄了婉娘的魂魄,棲居在魏敏之心里。” 此話一出,清明和阿玉都感到駭然,皆是難以置信,阿玉不由靠清明更近一點,而清明臉上先是短暫的震驚,而后哈哈大笑,仍是先前那種鄙夷不屑的語氣道:“真是越越可笑啊,大話精,照你這么,那你怎么不早點吞噬魏敏之的魂魄?難道還要偏偏等到今?” “那是因為我更喜歡完整的魂魄,”青色霧氣道,“魏敏之自被鬼怪糾纏,一定活不了多久,終于讓我等到了今,他心中有了輕生的念頭,我隨意添點柴火,他就會自盡。自盡的魂魄比之病死的魂魄較為美味啊,你們?nèi)瞬皇欠砰L線釣大魚嗎?” 阿玉越聽越覺得悚然,清明雖然沒有全部聽懂,但總體的意思是明白了,就是這個東西一直在等待魏敏之有輕生念頭出現(xiàn)時,一擊必殺的奪取他的魂魄,可是魏敏之沒有察覺嗎?他的魂魄有什么吸引力?清明心中疑問重重,但面色不改,仍舊作出不信的模樣問道:“可是你怎么能在魏敏之心里?分明是謊騙人!” “我本來無形無色且無影無蹤,只是喜好世間的諸多隱晦,尤其是人的心中隱晦,當時日足夠長久,或者吸食的隱晦夠多也就有了形態(tài),”青色霧氣發(fā)出的聲音也依舊是洋洋自得,“人心是這個世間最奇妙的容器,有的人心懷下,上善若水,有的人心系蒼生,舍身取義,有的人利欲熏心,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有的人心懷叵測,為得所求而機關(guān)算盡,有的人心中是放不下忘不掉的非分之想,有的人心中是陳芝麻爛谷子的恩恩怨怨……所以人心自然就是最好的棲居之所!” “這……這……”清明為之語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什么。 “哼,魏敏之的心中一直怨恨親生父親對他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今楚儀出魏珂在一品齋買玉佩的往事,他才驟然醒悟,加之在寅城時魏延白的去世,哈哈!”青色霧氣似乎是很滿意清明這樣的反應(yīng),又繼續(xù)道:“他覺得活著沒有什么意思了,這就是我等候多年的時機啊!” “這個我也能猜到,”清明話里雖底氣不足,卻仍是一副倔強的樣子道,“只要是知道發(fā)生在魏敏之身上的事,都能猜到今的結(jié)局啊,你吹噓自己那么厲害,你我心里有什么隱然還是一個只會吹噓的大話精!” 阿玉在一旁贊同的點頭道:“對啊!你再我心里的隱晦,不然誰知道你是不是剛好猜到這些?” “你們兩個?”青色霧氣不再發(fā)出什么聲音了,這讓清明和阿玉都有些不解和惶恐,不解的是剛才的意氣風發(fā)的東西怎么就沉默了?惶恐的是清明認為阿玉的法術(shù)恐怕難以控制這個怪異的東西,它會不會來個反擊,阿玉則是認為自己只是個幾百年的雞妖,萬一這個所謂的“靈”真的那么可怖…… 然而這時候,被黃色雞毛圈圈圍住的青色霧氣又發(fā)出低沉的聲音來道:“好奇怪,我怎么察覺不出女娃心里的隱晦,怎么回事?你的心里坦蕩磊落,沒有隱晦!這不可能啊!” “那我呢?那我呢?”阿玉忙問道。 “你只是個道行淺薄的妖精,心里裝不下什么隱晦。”青色霧氣道。 “啊?”阿玉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悵然,還是該僥幸,她覺得這個怪異的霧氣很可能是騙人的,誰能明了人心所藏的隱晦?就算是妖,也不能用自身修行的道行來測量人心啊…… “就你是大話精!大話精!”清明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她覺得應(yīng)該再試探一下這個“靈”,其實通過剛才的交談,她已經(jīng)確定這個東西就算真的能吸食人心中的隱晦,也不見得多厲害,畢竟就這樣輕易的被阿玉的法術(shù)控制住了。 “不,我不是大話精,我是靈,我是世所罕見的靈!”青色霧氣顯然是很不愿意被人成大話精,也很不愿意見到有人輕視藐視自己。 “那你……你楚儀心里的隱晦吧!”清明想了想道。 “楚儀心中裝的是名利聲譽,”青色霧氣絲毫不猶豫,似是有一種要扳回一局的架勢,很直白的道,“高中狀元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母親與人私通,珠胎暗結(jié),為了保住自己的聲譽,他就掐死了母親生下的孩子,為了步步高升,攀上英國公府,誰知一朝子一朝臣,最后只得在通州做個官。” “那……這戶人家的錢老伯呢?”清明又問道,她不信,這個怪異的東西還能猜出錢老伯心里的隱晦。 “錢老伯?他心里執(zhí)著的是一個人,楚儀的母親。”青色霧氣道。 *$最.`新/章0^節(jié)0u上. “什么?”清明不知道是應(yīng)該大吃一驚,還是大失所望。 “就是這樣,錢老伯一直暗暗傾慕楚儀的母親。” “好,就算你猜的都對……” “我的能力就是窺探人心,這不是猜!”青色霧氣糾正道。 “好,你厲害!”清明還是有些敷衍的道。 “還不快放了我!”青色霧氣趁熱打鐵的催促道。 “放了你?不放!”清明堅決的道,“放了你,魏敏之豈不是又有危險了?我不會讓他有事的。” “你……你怎么能這樣?我都了我是世所罕見的靈,你還不快放了我?!” “正是因為你能隨意窺探人心,又能吸食人心隱晦,還要吞噬人的魂魄,更不能放了你!”清明此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本能的認為不能放了這個怪異的靈,加之它能被阿玉困住,明它雖然有著跟其他妖鬼截然不同的能力,也很容易對付,可是清明也不想傷害它,平心而論,這樣的東西確實很難得,所以她在想該怎么處置這個東西。 “可惡的人類!”青色霧氣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它掙扎著想要脫離這些雞毛的束縛,奈何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先在這里好好待著。”清明著對阿玉使了個眼色,阿玉反應(yīng)了一下,這才跟著清明出了屋子。兩人在屋子外頭商量著要怎么處置這個怪異的靈,阿玉并沒什么好的建議,清明更加苦惱了,她左思右想,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道:“阿玉,它被你的雞毛困住了,我們可以用你的雞毛做一個袋子,或者兜什么的,把它裝進去?” 阿玉腦子里出現(xiàn)了那團形似魏敏之的青色霧氣,連連搖頭道:“它太大了,要把它裝起來,得拔多少雞毛啊!”著阿玉不由打了個哆嗦,一臉的恐懼,她可不要做一只禿毛的雞。 “那怎么辦?”清明撓了撓頭發(fā),想著還是等魏敏之醒了,同他一起商量吧!可是魏敏之還沒醒啊,他今落了水,不知道會不會生病,要不要去準備一碗姜湯啊?還有靈剛剛的話,魏敏之他不想活了嗎?他怎么能有輕生的念頭?他就算沒有親人了,但還有她啊! “阿玉,今這個靈的關(guān)于魏敏之的事,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好嗎?”清明對阿玉囑咐道。 “為什么?”阿玉問道。 “我跟魏敏之從一起長大,他是個驕傲的人,他肯定無法接受自己心里的這些想法被別人知道,甚至……”清明滿臉愁容,“還是得趕快去茅山,我真怕魏敏之會再出什么事!” “我知道了,我不。”阿玉點頭鄭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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