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虛門,自流霜在仙門大會拿下魁首,許多門人都猜測,元胤真人要將掌門之位傳給他,不然流霜怎會每日都去靜念閣? 元祥真人和重行也曾幾次暗示流霜注意言行,可流霜口里應承,仍是每日都要跑去靜念閣幾次。 “你這些日子,老往我這里跑,恐怕你師傅沒少教訓你吧!”元胤真人依舊是氣定神閑的喝著茶,只是不是清明親手泡的茶,這味道真的差了很多,他擱下茶盞,看了眼長命燈前的流霜,淡淡的道。 “我無法救出師叔,我只想知道師叔是否安好。”流霜望著豆大的火苗跳躍著,盡管如此,他心里還是不安得很,“已經第六日了,掌門真人,我們真的就這樣等嗎?” “流霜,你聽過今日來的一些傳聞嗎?”元胤真人并不急著回答流霜的問題,反倒問道。 “沒,只是師傅有三次提醒我,不要因為這次拿下仙門大會的魁首而驕傲,要更加用心修煉。”流霜恭敬的答道。 “流霜,你知道擔任一派掌門,需要具備哪些條件嗎?”元胤真人又問道。 “如真人您這般,修為高深,心懷蒼生。”流霜答道。 “其實修為高深并不是最重要的,” 元胤真人示意流霜坐下,流霜便坐下,認真聽掌門繼續道,“但心懷蒼生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如果一個人,一個修煉者,太過拘泥于兒女情,或者執著于兒女情,那么蒼生就裝不下了,不要是擔任一派掌門,就是想要在道行上有所精進,也是艱難。” 流霜不知為何元胤真人今日要這些,也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有些羞愧。 “這些年,我一直將玉虛門的上下事務交給元祥,但他是我的師弟,我們一同拜入玉虛門,我怎會不知他的心思。”元胤真人著嘆了口氣。 “掌門……”流霜有些驚慌,掌門真人這話的意思是…… “要做一派掌門,最重要的是心懷公義,若凡事只求自己的利益多少,只計較自己的得失多少,那就無法讓一個門派屹立于仙門不倒。”元胤真人看著流霜,問道,“你覺得呢?” “掌門所言甚是,當初我的父親就是太過計較自己的得失,不懂得以退為進,這才失去高位。”流霜如實道。 “流霜,你是個聰明人,更是個明白人。”元胤真人贊許的點頭道。 “掌門謬贊了。”流霜起身行禮道。 “元祥真人不是明白人,你的師傅也隨了他,”元胤真人又道,“所以他們都無緣掌門之位,而你,倒是我心中掌門的最佳人選。” “什么?”流霜詫異,覺得元胤真人的話鋒轉的太快了,又深覺愧不敢當。 “流霜,以你的才能,我很放心將玉虛門交給你,”元胤真人頓了頓,“因為你比他們都通透,通透的同時又心懷公義,正直,這正是我所喜悅的。” “掌門真人……”流霜訥訥不知該什么。 “清明的事,我自會處理,你先下去吧。”元胤真人看了眼流霜,淡淡的道。 流霜領命退下,元胤真人此番話無異于一石激起千層浪,可是元胤真人最后清明的事,他會處理,這意思是……流霜不用深想,已經明了,他回頭看了眼靜思閣內盛開的桃花,想到清明的身份,終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雙排山,繡姬依舊是一身紅衣。 聽是來看望羨玲的,雀妖們不敢馬虎,將此事告知了袁老太君,袁老太君作為雙排山三大首領之一,自是不能輕易見到其尊容。 于是繡姬在雙排山等了兩個時辰,這才有兩個嬌俏的黃鼠狼精請她到袁老太君的住處。 “你倒是挺有耐心啊!”袁老太君不怒自威的臉上有著三分嘲弄。 “老太君,繡姬聽聞羨玲姐身體不適,這才趕過來看望。”繡姬款款落座,道明來意。 “你又安著什么心?上次羨玲聽了你的話,給那子吃了迷情的藥,結果呢!”袁老太君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下,以示她心中的憤怒。 “云賀確實是愛著羨玲的啊,”繡姬也不生氣,也沒有被嚇到,“可是蜀山掌門屬意他作乘龍快婿,然后給他吃了茅山掌門送的忘情藥,這才忘記了心中所愛,羨玲姐啊!”著繡姬臉上有些憤憤不平。 “什么?!”袁老太君心中騰起一團怒火,原來是蜀山和茅山勾結,毀了羨玲丫頭的姻緣! “老太君,我們都是妖,我怎會欺騙您?”繡姬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仙門一貫瞧不起我們妖,繡姬本想幫助羨玲姐,哪知道反而害了她……”著著她的雙眼淚光閃閃,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那日她從外面回來,就一直不愿見人,你去看看她也好,多多安慰她……” 繡姬假意擦了擦眼角,點頭稱是,然后便隨著之前兩個嬌俏的黃鼠狼精來到了羨玲的木屋前。 “你們先退下吧。”繡姬吩咐了兩個嬌俏的黃鼠狼精,然后推門而入。 木屋陳設十分簡單,甚至簡陋,繡姬心里有些鄙夷和嫌惡,臉上卻是滿滿的關切,她走到木榻旁,羨玲依舊是躺在木榻上,一動不動,眼神空洞的望著虛空,肩膀處和胸口處還有些血跡斑駁。 “羨玲姐?”繡姬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還是先開口道。 羨玲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躺在木榻上,連呼吸都微不可查。 “羨玲姐,你要振作啊,云賀馬上就要成親了,再不去阻止可就來不及了。”繡姬又道。 “你這次又想打什么主意?” 半晌,羨玲終是坐起來,問繡姬道。 “我沒有打你的什么主意啊,我是來幫你的。”繡姬見羨玲理會了自己,便諂笑著自顧自的坐在了木榻邊。 “我是因為看你是九霄魔宮的二宮主,才沒有趕走你,你不要得寸進尺。”羨玲冷冷的看了眼繡姬,語氣中有幾分警示的意味。 繡姬臉色就有些難看,本想再多費一些口舌,可是昨日在清明那里受了氣,加上羨玲語氣中有幾分鄙夷,她更加憤怒,直接念了不知名的咒語,一張褐色畫有密密麻麻的骷髏頭的三角旗幟出現在她的手中。 “你要干什么?”羨玲見那旗幟上面的骷髏頭似乎在動,心中不安。 繡姬但笑不語,揮動旗幟在羨玲面門,口中念咒,忽然旗幟傳出一陣凄厲的鬼聲,羨玲雙眼一閉又一睜,眸子變成了血紅色,周身散發出怨恨暴戾之氣…… 魏敏之借要親自向司宮主表示謝意,秉了李刻,才出了茅山,與司琪會合。兩人根據意馨所來到九霄魔宮,很快就找到了清明所在的暗洞。 可是當看到粗壯的樹樁上的人時,魏敏之竟然后退了一步,清明手腕處被樹藤穿過,她的臉上有鮮血流下,也有干涸的血跡,長發披落如同女鬼,身上的淡紫色衣衫也有好幾處變成了深色…… “鎖魂藤!” 司琪驚叫一聲,讓魏敏之從巨大的驚愕和恐懼中回過神,問道:“什么鎖魂藤?” 兩人幾步來到清明身側,這時候清明的尾巴已經不見了,魏敏之只想快快將清明的手從樹藤中拔出來,也沒留意到這些,倒是司琪臉上有些詫異。 “等下,”司琪出言阻止魏敏之的動作,“她被鎖魂藤纏住,不能這樣生生抽出,你有沒有什么至陽之物?” “至陽之物?”魏敏之犯了難,他哪里有什么至陽之物啊?腦中靈光一現,“不是童子尿是至陽之物嗎?” “呃……”司琪嘴角抽了抽,抬眼看到魏敏之頭上的木簪,“你們茅山的木簪不是千年桃木所制嗎?”著他便拔下魏敏之頭上的簪子,然后用簪子很輕易地割斷了清明手腕上的鎖魂藤。 魏敏之抱住失去鎖魂藤的捆綁要倒下的清明,又等司琪蹲下身,割斷她腳腕上的鎖魂藤,這才松了口氣,勾起清明的腿,看到她腳腕上血肉模糊和血染的骨頭,心疼的低低喊道:“清明……” 清明似乎聽到了魏敏之的聲音,瞇著眼睛,真的看到了魏敏之的臉,吐出幾個字就昏死在他的懷里,她道:魏敏之,我疼…… “你們先走,我來善后。” “可是這里是九霄魔宮。”魏敏之猶豫道。 “所以你得趕快帶清明走,到儀和宮去,我已經安排好一切,記住,千萬不可被人看到。”司琪囑咐道。 更$新。p最4快&c上miu “可……”魏敏之抱著清明,終是下了決心,“好,司宮主你要心!” 看著魏敏之離開了暗洞,司琪憤憤的丟下手里的木簪,喝道:“你們怎么能用鎖魂藤!” “哈哈哈……” 暗洞里響起一陣笑聲,水傾儀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司琪面前,撿起被他丟掉的木簪,笑道:“司宮主,帶上木簪走吧,別讓人看見了。” “你們怎么能對她用鎖魂藤?那是會要了她的命!”司琪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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