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她萬萬想不到, 她這一做法不僅沒打消白朦的念頭反倒還讓白朦有了努力的勇氣。
往日, 白朦把喜歡偷偷放在心里, 不敢在師父面前表露半分,更不奢求有所結果, 但師父這欲拒還迎的行為, 讓她下了決心,她要把這喜歡一點一點地浸透到師父心里,讓師父也喜歡上她。
愛不奢求回報, 那就不是愛了。
師徒倆很有默契,都想到了潛移默化的辦法, 只不過, 一個是想讓對方將自己當成親人, 一個是想讓對方喜歡上自己。
沖突矛盾的兩個目的。
白惜璟放開白朦肩膀收回手, 用慈母般的眼神看著白朦,柔聲說:“白朦,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我會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師父, 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絕對不會讓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點了點頭,拉起師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副干凈純潔的眼神看著她說:“師父, 我相信你。”觀念要一步一步改, 不能打草驚蛇, 但是偶爾的撩撥還是必要的,就像她現在這樣。
“嗯。”白惜璟臉頰發燙,想要抽回手,卻發現白朦抓得很緊,看她表情,沒有半點放開的意思。
下意識地掙扎,不僅沒掙脫束縛還不小心按壓到了那處柔軟之上。
轟,一道雷電劃過大腦,白惜璟懵了。
白朦發育得真好,不僅比她高了幾分,連那里都比她柔軟豐滿,手一按壓下去,就變了形狀,那觸感……
白惜璟覺得口干舌燥,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見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回神,慌張地抽回手轉身說:“這兩日要清算山下酒樓客棧的賬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劍,逃也似的離開白朦的小院。
師父原來還有這么可愛羞澀的一面,只是用身體稍稍勾引戲謔了下她,就慌不擇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離開,眼里哪還有半點之前的純潔。
早知道這樣,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該主動出擊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寢食難安,夢里眼前都是師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癡迷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間爆發,心里后悔怎么不早點勾引師父。
師父這么一個謫仙般的美人兒絕對不可以被別人覬覦意想!師父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轉頭看向圓桌上孤零零躺著的那把青銅劍,白朦拿起來對它說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對,很快,我和師父也會成為一對。”佳人成偶劍成雙。
想起青虹劍出鞘瞬間生出的劍氣和寒意,白朦略一猶豫,把劍拔了出來。
此刻這劍沒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順著劍體輕輕劃過最后落在劍鋒上,通體青黑色的劍體隱約印著云紋,仔細辨看那云紋又似變成蟠龍,再仔細看,那圖紋又消失不見,甚是詭異。
咦?白朦詫異地看著劍身上印著的兩個字,這劍,不是青虹劍,是師父的青刃!
師父竟然慌亂地連劍都拿錯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悅地笑了起來,師父的反應說明她對自己并非無情,不管師父如何抗拒否認,都無法磨滅。
如果只是師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歡她,也該坦蕩從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賬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卻沒有去前殿,而是轉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靜的竹林,風拂過,撲鼻的竹葉清香,白惜璟閉眼輕嗅了嗅,終于冷靜下來。
下一秒,睜開眼睛看向手中的劍,一掂量,這劍的重量果然不對,重了一些。
看了眼劍鞘,兩劍劍鞘材質紋理雖然相同,但她還是能一眼辨認出,這劍不是她的青刃,拔劍一看,劍身上篆寫著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劍重了三兩的青虹劍。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么了?還沒打消白朦的不軌念頭,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觸碰了下……
白惜璟握了握拳,柔軟的觸感又出現,仿佛此刻她的手還放在白朦的胸上。
白惜璟,你是白朦的師父,怎么可以生出這種念頭!
白惜璟在心里狠狠罵了自己一通,可無濟于事,手上的柔軟觸感揮之不去,就連周身縈繞的竹葉清香也不知何時變成了白朦身上那淡雅好聞的處子幽香。
不會是病了吧?白惜璟摸了摸額頭,體溫正常,那怎么會胡思亂想?
白朦在白惜璟身后站了片刻,見師父行為舉止怪異,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唇角上揚的弧度更大。
師父心神被自己擾亂,連自己靠近她都沒有發現。
師父,你這樣如何讓我把你當成娘親看待?分明是需要我來寵愛保護的小姐姐。
前面十三年,是師父疼愛照顧保護我,余下的幾十年,該是我照顧疼愛保護師父了。
白朦收起情緒藏好眼眸里的愛意,換上一副乖巧的笑容,輕笑著喊道:“師父。”
白惜璟驀然回神,凝神靜氣,斂去所有情緒,慢悠轉身看向白朦,冷靜地問:“你怎么來了?”原來剛剛的味道真是白朦,并不是她的錯覺。
“師父,你拿走了我的劍。”白朦把青刃遞給白惜璟,“這才是你的劍。”
白惜璟不動聲色,淡定地接過劍,同時把青虹還給白朦,心中卻在好奇,白朦是怎么知道她在紫竹林的?
“我去前殿找你,發現你不在,猜想你在紫竹林,就過來了。”白朦似看出了白惜璟的疑惑,直接做了解釋。
每次師父心神不寧,就會來這紫竹林,有時候只是靜靜站著,有時候是練劍,有時候待片刻就離開,有時候卻會待上幾個時辰。
師父的習慣變成了她的習慣,她有糾結難過想不通的事情,也會來紫竹林待上一待。
“原來如此。”白惜璟點了點頭,想到她剛剛那些行為,又有些尷尬,不知被白朦看見了多少。
白朦瞧出了白惜璟的憂慮羞赧,轉移話題:“師父,要不要來比試一番?”掃了圈紫竹林,目光又落在白惜璟身上。
四目相對,白惜璟會心一笑,白朦真是自己的貼心好徒弟,為她考慮著想,懂得什么時候該視而不見什么時候該聽而不聞。
不過,現在真沒有比試的心情,白惜璟沉吟片刻,說:“明日早膳后為師再和你切磋一番,你先練練重劍,招式心法相同,但所要用的內力巧勁卻有極大變化……”
白惜璟將重劍和輕劍的區別告訴白朦,在白朦滿心期待以為師父要手把手教她的時候,揮了揮衣袖,走了。
手中半枯萎的桃花,不知何時被風吹離,翩翩而起與風共舞,白惜璟凝神望了片刻,想到白朦不見了,收回神拿著桃樹枝離開院落。
“師父,您這是要去哪兒?”一個溫和酥軟帶著恭敬的聲音在白惜璟背后響起。
白惜璟的心瞬間收縮,須臾間又平復,轉身,清冷無波的眼眸淡漠地看向白朦,不答反問:“你今日怎么沒教白酒功課?”看白朦過來的方向,她應該是去了東邊的紫竹林。
紫竹林海,僻靜清幽,微風拂來,撲鼻的竹葉清香,那里是個練劍的好地方。
白朦的目光挪到白惜璟的手上,在桃樹枝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抬眸看著白惜璟的眼睛,回答說:“師父,昨日我教了她一天,想起來,她是師伯的徒弟,為何讓我教?”一步,一步,逼近白惜璟。
“你是她師姐。”白惜璟下意識地退了半步,和白朦拉開距離,不知為何,她覺得此刻的白朦周身縈繞著一層懾人的氣勢。
這不經意的小動作,傷到了白朦的心。
師父討厭我的靠近?白朦抱著試探的心上前了半步,這一次,白惜璟沒有后退,只是她眼中的冷意更甚,甚至還皺起了眉。
“只是師姐而已,傳道授業是她師父該做的事。”回想昨日教白酒武功的畫面,白朦想起了少時師父教她武功的那些日子。
師父嚴厲,卻也溫柔,一招一式苛求完美精確,練完武功后卻會溫柔地替她**酸痛的手臂和肩膀,告訴她,該用哪個部位發力,動作的時候又該護著哪個部位。
這么想著,白朦脫口說道:“師父,你很久沒有教我武功了。”語氣里帶著一絲幽怨嗔怪。
聽到這熟悉的語氣,白惜璟的心微動,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無波清澈見底的湖泊,泛起層層漣漪。
白朦十六歲以后,就很少向她撒嬌了,那個呆萌乖巧黏人的小徒弟,如今只剩下乖巧。
斂了斂心神,清冷說道:“招式心法已經盡數教給你,為師沒有什么東西能再教你了。”說完淡泊轉身,毫不在意地揚手扔了桃樹枝,背對白朦囑咐道:“好好教白酒武功。”踏著慢緩的步伐,漸漸消失在白朦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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