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楊柳的講述,我不由呆在了那里。我怎么也沒想到楊柳還曾經(jīng)歷了這么驚心動魄而又富有戲劇性的場面。她的什么阿麗思凡娜和阿麗思蓮娜我是聽了個云里霧里,同時也不明白這兩個那么相像的女人到底又為了什么事情成了你死我活的死敵?而且,這兩個女人好像還和我有著很深的淵源……
同時,可以確定,寒月就是阿麗思凡娜。我原先估計她是虹虹卻是完錯了。那么引起我思念的一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她,因為我思念的女人絕對不可能那么心腸歹毒,竟然要把別人制成天尸血婆!如此噬血成性的女人怎么會是我日夜思念的虹虹?
那么阿麗思蓮娜呢?難道她才是虹虹?是的!一定是她!她就是虹虹!可惜我卻無緣得一睹她的芳顏。也許會見她的唯一場所依然只是在夢中。
虹虹、虹虹,你知不知道我思念你的心情是多么的迫切?為什么你要讓我每次從夢中醒來之后面對的都是空虛和寂寥?你讓我的心究竟要漂逐向何處?
還有,她也提到了“那件事”。不知她提到的“那件事”同傅瑩的父親提到的“那件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莫非這兩件事其實就是同一件事?
傅瑩的父親傅天勝提到的那件事其實就是尋找“失落之鑰”、打開陰山老棺、找到通往被遺忘的國度!莫非她提到的“那件事”也是這件事嗎?
“是的,就是同一件事。”楊柳看著我道。
我終于恍然了,看來虹虹提到的那件事也就是傅瑩的父親傅天勝提到的那件事。
只是,那件事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答案看來是勿庸置疑的。
只是,我們現(xiàn)在就象是無頭的蒼蠅,又該向何方去查找剩下的“失落之鑰”的線索呢?
“楊浩哥哥,這羊皮卷上有那些線索。”楊柳象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忽然又開言道。
什么?這羊皮卷?線索?我一時間又呆在了那里。
羊皮卷上共標(biāo)出了六把“失落之鑰”的線索:第六把“恨”之鑰在北京故宮,第七把“情”之鑰在云南大理,第八把“歡”之鑰在四川樂山,第九把“哀”之鑰在河南開封,第十把“天”之鑰在埃及開羅附近,第十一把“地”之鑰在南太平洋的普林西胡安島。
看來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了。
只不過,這趟北美之行,我們也留下了太多的遺憾,因為我沒能找到寒月、弄清楚陳玲究竟是怎樣變成天尸血婆之謎的,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將已經(jīng)成為植物人狀態(tài)下的陳玲喚醒。其次,我們還忘記了一件大事。即我們這趟北美之行,其實是要尋回被盜走的斑毹的。但是這件事現(xiàn)在壓根連影子都沒有!
我們唯一得到的就是六把“失落之鑰”的線索。雖然這些線索也是相當(dāng)?shù)闹匾?br />
帶著遺憾和困惑的心情,我們告別了安妮和她的隊,乘坐航班飛回了國內(nèi),回到了雙塔鎮(zhèn)的養(yǎng)豬場基地。
蝦皮和吳文以及留守在基地里的人都在門口夾道歡迎我們,劉蓮青、劉婷、夏紅等幾位美女甚至為我們?nèi)巳硕妓蜕狭艘皇r花,仿佛我們是凱旋而歸的英雄!
“吱吱吱”白白也出現(xiàn)在歡迎的行列里,它發(fā)出歡快的叫聲、上竄下跳,顯得很活躍。黃跑跑要去搔它的癢癢,結(jié)果反而被白白搔得滿地打滾,惹得眾人都笑翻了一片。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沒能引起我的半點笑意。蝦皮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道:“怎么了,嫌我們的歡迎儀式不夠隆重?你放心,今天晚上殺幾頭大肥豬,打牙祭!吃飽喝足后去包個KTV房,咱們?nèi)歌!再不滿意,那就只有去‘天上人間’洗浴城了。不過,象可司這樣的正人君子,怎么會去那樣的地方呢?我蝦皮黔驢技窮,實在想不出逗可司發(fā)笑的秘方了。”
陳漢奸笑道:“想要逗可司發(fā)笑,這還不簡單?請黃跑跑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出幾趟洋相不就行了?”
黃跑跑發(fā)飚道:“嘟!你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又是什么?”
“楊大哥不需要別的東西,只要有兩方藥劑就行了。”傅瑩忽然分開眾人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她的話里有話,忙楞楞地看著她道:“瑩瑩,你什么?什么藥劑?”
傅瑩沒有回答我,卻往身后一招,我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原來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楊大哥,你好。”她皎齒輕啟,對我鞠了一恭。
我這一下是真的呆住了。因為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陳玲。
“玲?”正在和陳漢奸嘻嘻哈哈的黃跑跑也當(dāng)場呆在了那里,整個嘴巴都變成了喔形!
“楊大哥,阿麗斯凡娜的禁制一解除,玲就已經(jīng)自動解除了植物人狀態(tài)。到底,這一切都得感謝那位阿麗思蓮娜,那位美麗善良的女神。”傅瑩看著遠(yuǎn)方幽幽道。
什么?又是虹虹?是虹虹解救了陳玲?虹虹,謝謝你,你為我們做了太多的事情,我們卻無以為報……
我的心里滿是嘆息,心里的波瀾似沒有邊際。
“那,第二副藥劑呢?”衡其忽然插話道。他的話也是我們這一趟北美之行的諸多人的疑問。
“斑毹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地下車庫里,不過還是需要通過檢修后才能使用。”蝦皮代為回答道。
“楊大哥,我們可以走走嗎?”傅瑩忽然抬起明亮有神的眼睛,用一種期待的神態(tài)看著我道。
雖然我的腦子里滿是虹虹的影子,但是我卻實在不能拒絕傅瑩的盛情。我已經(jīng)將她看成是生命里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一天需要用我的生命換取她的生命,我也會樂意的!一個值得我為她生、為她死的女子,對于她的要求,我還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呢?
當(dāng)天晚上,我們痛宰了幾頭大肥豬,好好地打了一頓牙祭,然后包了一間KTV,K了一夜的歌。
第二天,我們在會議室里召開會議,會議由蝦皮主持,就坐的有我、傅瑩、老吳、老神、農(nóng)民、衡其和唐軍等人。
會議討論的就是怎樣去取這六把“失落之鑰”。最后決定分成幾個組,分赴各地去取這些“失落之鑰”。
一個月以后,國內(nèi)的四把“失落之鑰”都被找到了,找到的過程也都比較順利,基上沒有遇到什么險情。而且我們做得也極機密,根就沒有讓那些普通的盜墓賊捕捉到一點風(fēng)聲。
這四把“失落之鑰”找到之后,也照樣被守護者取了去。我們知道她一定會來取的,我們也根就沒法阻攔她,所以只好任她為之。
剩下的事情就是去找國外的那兩把“失落之鑰”了。但是要去國外的話,就必須要精心準(zhǔn)備一番。因此這準(zhǔn)備的過程就是兩三個月。在這兩三個月里,大部分的人都放了假,只有少部分的人留在基地里工作。
許多人都有自己的家,但他們都不愿回家,都愿意住在基地的集體宿舍里。我們也聽之任之,只要他們不弄出什么事故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然而黃跑跑、陳漢奸這些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想讓他們不弄出事來,簡直比讓狗穿上衣服還難。
這不,這天下午,我正在和傅瑩以及楊柳在基地的后山觀賞風(fēng)景,忽然就接到了蝦皮氣急敗壞的電話:“可司,你趕快回來,黃跑跑、陳漢奸出事了!”
我和傅瑩、楊柳急急忙忙趕回到了基地里,詢問蝦皮道:“蝦皮,出什么事了?”
“黃跑跑和陳漢奸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參與了一起盜掘女尸販賣給人舉行冥婚的案件,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出人命來了!”
“什么?他們兩個怎么會這么缺德,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氣得臉色都發(fā)了綠。我同時也想不通,黃跑跑和陳漢奸這兩個貪生怕死的家伙怎么竟然敢去盜掘女尸販賣給別人舉行冥婚?這兩個家伙是窮瘋了還是閑得太無聊?
趙百金轉(zhuǎn)贈給我們的六億多塊錢難道還不夠他們花的嗎?
我把我的想法對蝦皮了,蝦皮從鼻子里冷哼一聲道:“那是基地的資金,怎么會隨便讓他們花?他們一定是財迷心竅了!”
“那又是怎么鬧出人命來了呢?”我看著蝦皮道。
“他們可能盜掘出了養(yǎng)尸地里的粽子。”老神在我的背后陰惻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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