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jié)的訂閱補上了 果然一想到師父,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白朦下意識握拳,指甲深陷進掌心,企圖用痛意去壓制不斷膨脹的情.欲。
為了不讓師父瞧出異樣,臉上還得保持純潔無邪的笑。
白惜璟拿著毛巾猶豫不決地看著白朦, 小徒弟說要換自己的衣服,自己應(yīng)該拒絕還是應(yīng)該為白朦找出一套干凈的衣服?
見白朦抬手緩緩拉扯衣帶, 大腦一聲轟鳴,瞬間空白, 下一秒,有了答案。
白惜璟上前按住白朦的手,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絲顫, 說:“只是外衣濕了, 用毛巾擦一擦就夠了。”在白朦反手想要握住她的時候,將毛巾塞進了白朦手里。
“你擦吧,我去外面等你。”說完, 瞧也不瞧白朦一眼, 繞過屏風(fēng)快步走到了外間。
唉,又逃,早該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 白朦輕嘆了口氣, 壓下心里的邪念, 放棄了勾引。
繪著錦繡山河的屏風(fēng), 將白惜璟和白朦分隔在兩邊,白朦轉(zhuǎn)身看著屏風(fēng),目光透過素帛,師父的身影隱約可見。
既然她能看到師父,那師父自然也能看到她了。
白朦用毛巾擦拭外衣,同時找話題將師父的注意力引到她這邊:“師父,師伯是不是喜歡你?”說到這個,心里的占有欲不可遏止的滋生蔓延。
想到師伯捏著師父的下巴言語輕浮,就想拿劍剁了她的手。
當(dāng)時師伯是用右手碰了師父。
白朦在心里記上了一筆。
聽到小徒弟的問題,白惜璟一瞬間尷尬,她并不想讓別人知道師姐喜歡自己,可偏偏她那行事乖張的師姐當(dāng)著小徒弟的面說出了對自己的喜歡。
她們同是女子,怎么可以喜歡自己!
“她胡說的。”白惜璟斂了斂情緒,一副毫不在意的語氣。
看師父對師伯的態(tài)度,師伯這個情敵可以不用在意了。
白朦心情頓時舒暢,心思一轉(zhuǎn),笑著說道:“師父,古有龍陽之好,那女子和女子肯定也是可以相愛的,我倒認為,師伯對你是真的喜歡。”雖然不想強調(diào)師伯對師父的喜歡,但這是給師父灌輸女人可以和女人相愛的好時機。
“她喜不喜歡我跟我無關(guān)。”白惜璟語氣驟冷,霸氣地說道:“反正我不會喜歡她。”
白朦愛慘了師父這種愛誰誰的態(tài)度,相比較起對自己的溫和寬容,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那師父你喜歡什么樣的人?”白朦很好奇,什么樣的人才能夠打動師父的心。
白惜璟聞言愣怔,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什么樣的人,當(dāng)初下山歷練,遇見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英俊瀟灑的少年俠士,豪邁大氣的綠林莽漢,文質(zhì)彬彬的柔弱書生,天姿國色的大家閨秀,刁鉆潑辣的千金小姐……
許多許多,但沒有一個能讓她看得上眼。
唯獨……白朦。
那時候白朦還是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可偏偏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一個對視,讓她有種錯覺,她們是失散多年的情……不……師徒。
沉吟片刻,反問道:“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小徒弟想給自己這個師父做媒介紹對象?
忽然,靈光一現(xiàn),白惜璟想到了一個新辦法。
與其等小徒弟喜歡上別人,不如主動給小徒弟介紹對象為她挑選夫婿,無鳳宮里都是女人,但無鳳宮在外的那些產(chǎn)業(yè),網(wǎng)羅了不少青年才俊。
上個月中旬,無鳳宮名下地處秦州城的長悅酒樓,新上位了一個年輕掌柜,是老掌柜趙行正的次子,經(jīng)營酒樓的手段不遜色于老掌柜,相貌算不上風(fēng)流倜儻俊美不凡但也眉清目秀,比起白朦差遠了,但勉強一下,還是可以配給白朦的。
只是,為什么心口隱隱泛疼?
“師父,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白朦見自己回答后師父一直沒有反應(yīng),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瞧見師父皺著眉頭捂著胸口,心一個咯噔,趕緊上前問道:“師父,你怎么了?”
白惜璟抬眸,壓下心里那一絲莫名的不快,揚唇笑了起來,笑得白朦一臉茫然。
師父到底是怎么了?
白惜璟見小徒弟呆怔,笑著說:“我沒事。”拿過她手里的毛巾繞到身后替她擦淋濕的后背。
手順著背脊從上至下溫柔劃過,無意中觸碰了白朦的敏.感.點,白朦好不容易壓下的情.欲,再度爆發(fā),身體還產(chǎn)生了之前未有的快.感。
瀕臨深淵的一觸,身子一顫,臉頰瞬間發(fā)燙,耳尖跟著羞赧地抖了抖。
白朦咬唇,心中慶幸,還好師父在她身后,看不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
師徒倆沉默地站著,聽著漸小的細雨聲,各想心事。
白惜璟心里思索該如何提到趙仲安,想了許久,每每開口,都覺得突兀,最后問了白朦之前問她的問題:“白朦,你喜歡什么類型的人?”
明明是自己在問師父喜歡什么樣的人,怎么現(xiàn)在反問起自己了?
白朦想了想,輕聲回答說:“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只說出了這么一句,心就激動得狂跳。
師父,我喜歡的就是你,外表冷漠心卻溫柔得一塌糊涂,包容有度,不管我做什么,都縱容著我,年紀長于我有時卻幼稚得如孩童,泰山崩于前能面不改色卻偏偏畏懼感情逃避感情,知道我喜歡你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自欺欺人地認為這只是師徒之情……
“就喜歡年紀大的?”小徒弟的要求怎么那么低?一定是在無鳳宮待太久,忘記世上的人有美丑之分了。
“對外貌長相家世人品這些沒有要求嗎?”小徒弟,要求盡管提,師父都會滿足你的!
“就這個……”白朦害羞得低了低頭,千言萬語的形容藏在心里說不出,完全想不到師父這是準備為她挑夫婿了。
白惜璟無語,要求太少,選擇就多了,不過,目前最好的人選還是長悅酒樓的新掌柜趙仲安,年紀二十一,比白朦大一歲,因一直在酒樓學(xué)習(xí)經(jīng)營手段,還沒有成家,正好符合白朦的要求。
“好了。”白惜璟停下動作,轉(zhuǎn)頭望了外面一眼,雨已經(jīng)停了,轉(zhuǎn)身繞過屏風(fēng)將毛巾晾回衣架上。
白朦站在外側(cè)等白惜璟,等白惜璟出來,繼續(xù)追問:“師父,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樣的人?”
她期待師父能說出一個半個關(guān)于她的詞,可得到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回答。
師父毫不猶豫地回答她說:“我不喜歡任何人。”眼眸平靜無波沒有任何漣漪。
白惜璟說完,走到案幾后坐下,翻找了一冊賬簿遞給跟過來的白朦,說:“這是秦州城長悅酒樓的賬目,你看看。”
白朦不解地接過賬簿,一直以來,都是師父親自過目清算各產(chǎn)業(yè)的賬,現(xiàn)在突然把酒樓的賬簿給自己,難道是想把無鳳宮的部分事務(wù)轉(zhuǎn)給自己?還是,僅僅只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師父,為什么讓我看這個?”
白朦被白惜璟眼中的風(fēng)采吸引,失神道:“我輸了。”輕笑聲傳入她的耳中,白朦回神,嘆了口氣,委屈地說道:“師父,你昨天夸我劍法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結(jié)果今天一比試,兩招就敗了。”這叫青出于藍?分明是把她當(dāng)小孩子哄騙。
白惜璟收回劍,問:“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輸嗎?”白惜璟將劍插入地,右手抬起白朦握劍的手腕,左手捏著她的關(guān)節(jié),說:“青虹劍是重劍,慣勢大,拔劍出鞘之后手要隨劍動,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手控制劍,只會讓出劍的速度變慢……”
白惜璟認真地給白朦分析,抬眸一瞥,她這小徒弟臉頰泛紅心神**,明顯沒在聽自己講解,眸色一冷,正要呵斥,想到自己還沒有打消小徒弟的不軌念頭,又壓下怒意,換上溫柔的語氣,說:“白朦,聽懂為師說的了嗎?”
冷靜,溫柔,有耐心,不生氣,白惜璟在心里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對白朦生氣,要好好引導(dǎo)她。
白朦的目光落在手腕處,那里連著兩日被師父緊握,柔軟溫暖的掌心給她帶來灼熱難耐的快意,想要擁有更多,想要師父的手能觸碰她身體別處……
白惜璟見白朦仍舊心不在焉,遏制不住心中怒意,慍怒地呵道:“白朦!”收回手退了一步。
腕上的手消失,耳邊震懾人心的呵斥聲拉回了白朦飄遠的思緒,白朦抬眸,見白惜璟冷眼看著她,連忙垂下頭道歉:“師父,對不起,徒兒走神了。”
這直白的承認,讓沒有心理準備的白惜璟一時無言,斂了斂情緒,緩聲道:“練武最忌走神,去那邊扎半個時辰馬步。”
竹林間有一小塊空地,中間擱著一張墨玉色天然大理石桌,白惜璟在石桌邊坐下,看著站在不遠處不肯動的白朦,又一次說道:“過來,扎馬步。”
練武十幾年了,就因為走神而被罰扎馬步,好丟臉!
白朦不情不愿地走到白惜璟跟前,瞧著白惜璟認真的眼神,抿了抿唇,上前抱起她的手像小時候那樣撒嬌說:“師父,能不能不扎馬步啊,要是被其他弟子看到,會被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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