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白少琴發愁, 她的小徒弟聽了卻是歡呼雀躍,一把抱住白少琴的大腿高興地說道:“師父, 你真的要暫代宮主之位?”
白少琴點了點頭。
“太好啦!師父,這樣你就可以一直陪在白酒身邊啦!”白酒真的很喜歡她的師父,每天最高興的事情就是師父指點她武功。
她是孤兒, 師父就是她世上最親的親人。
“小孩子就是天真。”白少琴又摸了摸她的腦袋,“走吧, 去看看咱們的宮主東西收拾好了沒有。”
離開無鳳宮, 要帶的東西并不多,白惜璟愣神看著青銅劍和玄色弓,心想, 就帶這兩樣吧,身上有足夠的銀錢, 沒什么東西是買不到的。
換下廣袖長袍, 換了一身男子裝束,修身的白色勁裝長袍襯得白惜璟俊美不凡,長身玉立,挑眉淺笑, 她還是當年那個璀璨奪目的少年俠士。
剛踏入庭院的白少琴,遠遠見到屋里的白惜璟, 眼眸一亮, 迫不及待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又驟然停下,目光焦灼,“阿璟,你這樣出去,恐怕會惹下無數桃花,所有見到你的姑娘,都對你芳心暗許。”
師妹真的太好看了,女裝清冷淡漠,男裝俊美耀眼,眉間風采,讓人一見傾心。
白惜璟聞言,抬頭看向白少琴,余光瞥見白酒癡癡看著自己,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說:“我這不是很普通的裝束嗎?”
她知道自己穿男裝俊朗豐神,但也不至于夸張到這地步。
“阿璟,我喜歡你,在我眼里,你自然是世上最好看的女子。”白少琴跨步邁過門檻,走到白惜璟面前。
白惜璟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懶得跟她說話,白酒卻扯了扯白少琴的衣角一臉嚴肅地說:“師父,你不可以調戲宮主,你這是登徒子的做法,而且,這樣會教壞白酒的!”
白惜璟聞言淺淺一笑,夸道:“白酒真是懂事。”給白少琴遞了個眼神,看看,你這師父,比徒弟差遠了。
白酒得到宮主贊揚,害羞地低了低頭。
白少琴無語,瞧見桌上擺著青銅劍和玄色弓,問道:“你這次下山要帶弓?”說著把弓從弓囊里取出。
這弓是把五石弓,開弓耗力,帶身上純粹就是累贅。
不過,這弓也奇特,它有一支箭,與弓弦同長,能橫放在弓弦之上不掉落,弓與箭之間似乎隱隱有磁力相吸。
白酒第一次見這玄色長生弓,見弓弦不是筋皮而是黑鐵,好奇問道:“師父,這把弓的弓弦好奇怪呀,怎么是鐵?”
聞言,白少琴笑了起來,將箭從弓弦上取下,說:“這是箭。”
箭離開弓弦,露出弦的本來模樣。
白酒伸手想要摸摸玄箭,白少琴把手一抬,說:“這箭你不可以動。”
“我……我就摸一下,不多摸,好不好?”白酒滿眼渴望地看著玄箭,好想摸一摸這箭,還有那弓。
白惜璟從白少琴手里拿回弓和箭,又合在一起,遞到白酒面前。
“宮主,我真的可以摸嗎?”白酒怯怯地伸出手,見宮主點頭,觸摸玄弓和玄箭,冰涼的觸感,源源不斷的寒意,似乎將她手上的溫度悉數吸走了。
白酒收回手搓了搓,開心地說:“這弓箭好神奇呀,摸上去像冰塊。”
像冰塊?白惜璟轉頭看向白少琴,問道:“你摸起來也是這個感覺?”為什么自己沒感覺到寒意?
“你不覺得冰冷嗎?”白少琴疑惑,看著她手里的弓箭說:“我第一次觸摸它的時候,冰寒徹骨。”
白惜璟搖了搖頭,將弓裝回弓囊,背負在身后,“好了,宮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走了。”拿起劍,準備下山。
忽然,白少琴拉住她,“你給秦州那邊傳了信不過半個時辰,估計信才到趙仲安手上,不先等他回信再走?”
被白少琴一提,白惜璟想起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問題,如果她下山,接收情報的速度就慢了,不像待在無鳳宮,可以收到各地傳回來的訊息。
沉吟片刻,欺人地說道:“我下山不是為了找白朦,無所謂回信。”
見宮主師妹去意已決,白少琴只好放手,牽起白酒的手說:“我和白酒送你去一道關。”
——————————
長悅酒樓三樓西北角那間房,是趙仲安的房間,被屏風隔成臥房和書房,門口處還有一道折疊屏風,即使有人闖入,目光也被屏風阻隔。
趙仲安此刻正奮筆疾書,少宮主下山不是什么大事,無鳳宮每個弟子都會下山歷練,但被宮主這么關注,那就是大事了。
把宮主傳來的信轉抄數份,一一放入小竹筒中,裝最后一份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促叩門聲。
趙二犬叩了叩門,隔著門對趙仲安說道:“掌柜的,大堂里有個姑娘要見你,我看她,八成是上門相親的。”
說起來,那姑娘不是第一個來找掌柜的了,前前后后加起來,起碼有十個姑娘來找過他們家掌柜,但都被掌柜婉言拒絕了,至于說親的媒婆,直接一口回絕。
上次有姑娘來找掌柜,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趙仲安皺眉,“打發她走,我沒空。”
掌柜的都二十一了,放其他人家孩子都一群了,趙二犬心里著急,好不容易有個姑娘上門,哪里肯放過,“掌柜的,那姑娘說等你。”
趙仲安把最后一封信裝好,拿起小竹筒打開門,趙二犬還等在他門口沒走,瞧見他立刻笑得諂媚,“掌柜的,您忙完了?”
趙仲安把竹筒遞給他說:“把這些信傳給各州城。”
趙二犬接過信笑瞇瞇地說:“是,掌柜。對了,掌柜,那姑娘還在大堂等你。”
趙仲安皺眉,當先下了樓。
轉過一樓樓梯拐角,趙仲安一眼看見了背對著樓梯而坐的白朦,頓時愣在那里。
宮主怎么來了?
噠噠噠,三步并作兩步快速下樓,“白……”白朦轉頭冷冷地看著趙仲安,趙仲安發現不是宮主,情緒瞬間低落,剩下的半句話咽了回去。
趙仲安的表情變化一絲不落地進了白朦眼里,白朦輕皺了皺眉,冷聲問:“你是趙仲安?”
“正是在下。”趙仲安拱了拱手。
白朦腹誹,長得也不過如此,比起師父差遠了。
師父男裝之時,風采動人,豐神俊郎,就趙仲安這長相,師父怎么能昧著良心夸他清秀?
趙仲安的目光不自覺又落到了白朦的劍上,仔細打量,這劍柄形狀紋理,的的確確就是宮主的青銅劍,難道……
“你是白朦?”
被人認出,白朦心里不悅,想到可能是師父傳信給趙仲安自己下山了,心里又有些欣喜。
“你認得我?”
真是少宮主白朦!趙仲安復又一喜,抬手說:“咱們去樓上說話,請。”
進了房間,白朦開門見山問道:“你是怎么認出我的?”要是師父敢把自己的畫像給趙仲安,她就戳瞎趙仲安的雙眼!
“你背上的這把青刃劍,是宮主的劍。”趙仲安指了指白朦背后的青銅劍說道。
兩把青銅劍相似,被誤會也正常,但世上用青銅劍的人不止她師父一人,能一眼看出是師父的青刃劍,那就不尋常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