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明該把前面章節(jié)的訂閱補(bǔ)上了 師父果然對身體的勾引沒有抵抗力,之前用言語撩撥, 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現(xiàn)在只了句要脫衣服, 師父就臉紅了。 白皙的面龐此刻粉若桃花,耳尖害羞得跟著泛紅,師父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白朦直勾勾地看著白惜璟, 未受傷的左手扯開衣帶,衣服頓時散開。 白惜璟目光呆怔, 隨著白朦的動作心跳加速,白朦很滿意師父的反應(yīng),手抓住衣襟, 掀開,白皙的皮膚立時暴露在白惜璟眼前。 尊師重道四個字貫耳,白惜璟立時回過神, 偏頭挪開目光,:“只要露出手臂就好了。”聲音不同于往常,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干澀喑啞。 真討厭師父這模樣,理智得不像人! 一直忐忑不安的白朦沒發(fā)現(xiàn)師父的異樣, 見師父轉(zhuǎn)頭只覺得自己色.誘失敗, 又不敢霸王硬上弓, 怕嚇走了師父, 只好收起心思,干凈利落地脫下一邊的衣服。 “師父,好了。”扯著前襟捂住胸口,把受傷的手臂暴露在白惜璟面前。 白惜璟回頭,一道刺目的傷口橫隔在上臂,如羊脂白玉的手臂此刻血跡斑斑,心疼得皺起眉,這是第一次弄傷白朦。 從她就待白朦如女兒,雖然對她嚴(yán)厲,但不會傷到她分毫,白朦有個磕著碰著,她都心疼,被劍劃傷,那疼就跟劃在她自己身上似的,這是她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傷,還是被她所傷! 想到白朦已經(jīng)成年,傷口的愈合去痕能力沒有幼時好,這傷即使好了恐怕也會有疤痕在她手臂上留一輩子,更是懊悔,當(dāng)時怎么就沒有收住那一劍…… 白朦見不得師父皺眉,伸手撫平她的眉心,笑著寬慰她:“師父,傷而已,早就不疼了。”衣服滑散,一片旖旎風(fēng)光暴.露而不自知。 白惜璟語重心長地教導(dǎo):“以后比試,點(diǎn)到即止。”看著白朦的眼睛,猶發(fā)誓般鄭重地對她:“以后師父絕不會再傷到你。”余光瞥見白皙的豐滿,心里剛壓下去的悸動又冒頭,趕緊伸手扯了扯白朦的衣服遮住。 手沒來得及收回,白朦突然按住了她,仰頭徐徐:“師父,即使死在你劍下,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只是一道傷而已,師父給她任何,她都甘之如飴。 死在我的劍下?白惜璟心里一個咯噔,語氣陡然轉(zhuǎn)變,清冷嚴(yán)肅,“胡什么!我怎么會殺你?” 白朦帶著白惜璟的手按壓在胸口上,眉間柔媚,眼神含波,“如果是這樣呢,師父?” 師父,如果我勾引你,讓你違逆?zhèn)惱砗臀夜哺?*,你會不會殺了我這孽徒? 滾燙的身體讓白惜璟失神,在白朦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中,迷茫地問:“這樣是什么?” 二十六年守身如玉,從未想過男女之情,更別魚水之歡了,倫理綱常,陰陽相合,即使知道徒弟喜歡自己,白惜璟也從沒去想過兩個女人該怎么做。 幾秒后,白惜璟反應(yīng)過來,徒弟這是在向她表白,臉色一冷,好不容易掰直了點(diǎn),怎么又有不軌的念頭了? 白朦現(xiàn)在才知道,掰彎師父比想象中還要困難千百倍。 師父真的太不開竅了! 再想到她對師父的那些念頭,夢里對師父做的那些事,愧疚羞赧,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為什么她對師父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情.欲,而師父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戀戀不舍地松開手,轉(zhuǎn)移話題:“師父,手臂上的傷口又流血了。”不想放開師父的手,想讓師父的手撫摸她的胸口身體緩解她的欲.望,可現(xiàn)在不是時候,她要想得到師父,必須一步一步來,循序漸進(jìn)。 手臂上的傷口細(xì)長,很快凝固,但一動,就有新的血流出來,不用金創(chuàng)藥,很難徹底止住血。白惜璟轉(zhuǎn)身端來干凈的水,心翼翼地為白朦擦拭手臂上的血跡。 打開裝著金創(chuàng)藥的棕褐色瓷瓶,固定住白朦的手臂,輕輕地把藥粉倒到傷口上,嘶,白朦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這金創(chuàng)藥怎么會有麻熱的灼燒感!真不是毒.藥嗎? “怎么了?”白惜璟停下動作抬眸看向白朦。 灼熱感過后,是如薄荷般的涼意,白朦看了眼傷口,把感覺告訴白惜璟,末了問道:“師父,莫一弦不會拿錯藥了吧?” 白惜璟抬起食指點(diǎn)了下白朦的額頭,“你啊,又胡八道,莫一弦和你無冤無仇,怎么會拿錯藥?”拿起棉布條細(xì)心地為白朦包扎傷口。 “她想和我搶師父!”白朦撇了撇嘴,跟自己搶師父那就是和自己有不共戴之仇! 莫一弦覬覦她的師父已經(jīng)不是一兩了,上次還在光化日之下一臉癡線地蹭師父用過的手帕,不要以為她看不出來,今在練武場,師父看著莫一弦的眼神就是要收她為徒了,要不是她及時趕到斷了師父的念頭,現(xiàn)在她和莫一弦就是親師姐妹了! 白惜璟聞言垂了垂眸,試探地問白朦:“白朦,如果為師打算再收一個徒弟,你覺得莫一弦怎么樣?” 白朦一聽,立馬一副看負(fù)心人的眼神看著白惜璟,“師父,你答應(yīng)過我不收徒弟的。”抱她回院的路上就好了,師父不可以收別人為徒,即使是念頭都不可以! 見白朦孩子般鬧脾氣,白惜璟心里頓時舒坦多了,還是喜歡白朦的孩子樣,比動不動勾引她好多了。 白朦見白惜璟笑了,緊張地抓住她的手問:“師父,你是不是想要反悔?”如果師父真的要收莫一弦為徒,那她…… 那她立馬來個霸王硬上弓,當(dāng)莫一弦的師娘! 她的身份必須是獨(dú)一無二的,不是唯一的徒弟,那就做唯一的師娘! “沒有反悔。”白惜璟笑得更舒心,現(xiàn)在鬧脾氣的白朦真像時候撒嬌的白朦啊,這么想著,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白朦的頭發(fā)。 剛收回手,門外傳來白酒稚氣的聲音:“宮主,大師姐,白酒可以進(jìn)去嗎?”白酒乖巧地站在門口,聽到里面?zhèn)鱽響?yīng)允聲,才推開門走進(jìn)去。 “拜見宮主。”白酒抱拳行禮,抬起頭雙手奉上一個紫檀木匣子,:“宮主,師父又下山了,下山之前交代白酒要把這個盒子給你。師姐們大師姐受傷了,你在大師姐這里,我就直接過來了。” 頓了口氣,想到師父還有一句話,趕緊加上:“對了,師父還有句話要白酒帶給你,師父,昨晚的那句話,不是玩笑話。” 白惜璟皺了皺眉,師姐言外之意她怎么會聽不出。 師父昨晚和師伯見面了?白朦惴惴不安地轉(zhuǎn)頭看向白惜璟,恰好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自然,頓時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莫一弦和她搶師父,師伯也要和她搶師父! 白惜璟沒有注意到白朦表情的變化,注意力全放在白酒手中的木匣上。 猶豫片刻,才拿過木匣,若有所思地垂了垂眸,回頭對白朦:“白朦,你好好休息。”瞧見白朦眼里的好奇,心知她是想知道木匣子里有什么東西,師姐又對自己了什么,握緊木匣,在白朦出言打聽前,趕緊快步離開。 她感覺到白朦將發(fā)簪緩緩插進(jìn)了她的發(fā)髻中,手似輕似重溫柔地?fù)崦怂陌l(fā),然后抽出她原來的那根發(fā)簪。 “師父,你的這根發(fā)簪,就當(dāng)是回禮罷。”白朦拿著白惜璟的發(fā)簪,退開身笑盈盈地看著她。 師父的發(fā)簪,是用紫竹林的竹子削制而成,通體墨紫,頂端鏤空,尖端刻著雷云。 最重要的是,師父所用的發(fā)簪,全是師父自己親手做的。 師父真是心靈手巧啊! 白朦一直覬覦她師父的發(fā)簪,如今不僅得到了師父親手所做的發(fā)簪,還是師父用過的。 幸福開心得冒泡泡了。 白惜璟抬手摸了摸發(fā)簪,敏銳的觸覺一摸就摸出了簪子頂端的云紋,這云紋出自她之手,放下手無語地看著白朦:“你這發(fā)簪,是我親手做的,你拿來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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