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金聞言搖頭一笑:“兄弟這學習還是不夠透徹啊。” “哦?那就請九哥解惑一下?”李佑笑著接起一張牌,微微一頓,然后伸手打掉一張三條。 白金看了眼牌堆里的三條,把自己手里連在一起的一二三條挪到了右手邊,笑道:“不能怪運氣,也不是哥哥我不給你帶牌,實在是你不該上這個桌啊。” 白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剛打出一顆牌的成斌,然后又重新看著李佑:“我們哥幾個和氣,你要是讓你贏了,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著話的時間又輪到白金打牌了,他沒急著揭牌,順手就把右手邊的三條扔了出去,然后這才緩緩過去抓牌,抓過一只牌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扣在了桌子上,然后笑瞇瞇的看著李佑。 李佑沒去抓牌,而是看著白金道:“以前只聽諸位哥哥和氣,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李佑微微一笑接著道“但就算輸,弟也一定能抓個墊背的!” 白金不屑一笑,還不待他話就見李佑一把把牌推開——“夾三條!” 白金一開始愣了一下,不知道李佑怎么突然攤牌,但聽到李佑的話往牌面一看,喝,竟然真的是夾三條。 白金下意識的看了下牌堆,李佑上圈打過的三條還在那里,他明白了,于是他笑了。 “哈哈哈……”白金笑得十分不屑:“老弟果然高啊,自摸都打出去了,就為吃個一家炮?” “二五萬的自摸,哪有夾三條來的舒服,哈哈,謝謝九哥照顧啦。”李佑笑道。 被擺了一道,白金也不怒,冷哼一聲道:“很好,兄弟繼續,咱們走著瞧。” 李佑微微一笑,把牌一推。 李佑三鍋下來輸了五萬多,成斌一直笑而不語坐山觀虎斗,悶頭發了大財,贏了三萬多。 孫呈祥和李佑是老相識,但也始終和白金、成斌站在一條戰線,雖然沒贏多少,但也有進賬,白金最后一鍋輸的比較狠,所以只贏了不到兩萬。 這邊麻將散場,那邊釣魚的三人也收起了魚竿,看著空空如也的魚,王源漲紅了臉。 齊三磊走過來哈哈一笑,拍了拍王源肩膀道:“不用急,以后就長在這邊了,沒事兒和吳老爺子多學學,這靜氣的功夫不單釣魚有用,吊馬子、做生意都用的到,年輕人得多學習。” 王源點了點頭,便見李佑等人走了出來。 齊三磊看向李佑笑道:“打的怎么樣?” 李佑看了看身邊三人癟嘴笑道:“三位哥哥牌技高超啊,佑技不如人啊。” “喲,看來沒少輸啊。”齊三磊笑道。 “可不嘛,就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李佑幽怨道。 齊三磊哈哈一笑:“晚上讓你幾個哥哥帶你們找點樂子,錢可不能白贏。” 李佑高興道:“那感情好。” 這時成斌話了,他看著白金笑道:“唉,就知道這錢贏的不輕松,我你你還不信。” 白金微微一笑:“誰讓二哥手氣好呢,不過羊毛出在羊身上,就當佑請咱幾個瀟灑了嘛。” 李佑也笑道:“那今晚老弟可就狠狠宰哥哥了。” 幾人哈哈一笑便攜手離去了,齊三磊沒跟著,胡麗自然知道一群男人要去花酒地,也就留了下來。 一群人先是到酒店吃了個晚餐,一陣點到即止的觥籌交錯,只有老八杜仲南和李佑王源多喝了幾口,晚宴完畢便有成斌帶隊來到一處高檔按摩.會所。 來到會所早已有人等待,通過交談可見這里是成斌的場子,來到一處大廳,眾人先坐下喝了杯茶,然后就見經理帶著二十多個姑娘走了進來。 成斌看了眼穿著誘人的眾位女孩,對李佑道:“李老大和王老大先選吧,看有沒有喜歡的,沒有就再換。” 李佑點了點頭笑道:“不用麻煩了。”著指了一個女孩:“就她吧。” 王源也跟著選了一個,然后待其他人也都選了人便在女孩帶領下進了一個又一個房間。 享受了一次帝王套,李佑便叫王源一起走出會所,雖然成斌早給兩人安排了住處但李佑婉拒了。 兩人在外邊找了個酒店,直接開了一個雙人間便住了下來。 洗了個澡兩人就躺下了,李佑率先開口問道:“釣魚釣的怎么樣?” “甭提了,丟大人了,一條沒釣上來。”王源道。 “呵呵,就知道你玩不來這個。”李佑絲毫不顯驚訝,挖苦道。 “唉,齊爺還讓我多跟吳道學學呢……”王源覺得這簡直就是不能拒絕的苦差。 李佑聞言頗為欣喜,道:“好事兒,千萬別敷衍,好好學,要是連釣魚都搞不好,齊爺怎么放心把這一攤子交給咱打理。” 王源驚呼出聲:“啥?” 李佑微微一笑,王源又道:“交給咱打理?” 李佑點點頭道:“要不然呢?經營了這么多年的哈爾濱什么場子沒有,為什么齊爺還叫咱們來?你還以為他差咱這點貢錢?” 王源皺眉不解,李佑道:“之前我也以為齊爺是禮尚往來照顧一下,但今一看,沒那么簡單。” “怎么?”王源問道。 “那幾個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燈啊,我也看不準,但起碼他們對齊爺的安排沒有想象中那么絕對的服從。”李佑道。 王源聞言點了點頭:“那個白金是很囂張,但我想不明白,他咋敢當著齊爺面叫囂!” 李佑道:“我之前也想不通,但后來明白了……” “怎樣?”王源問道。 “因為想叫囂的不止他一個!只是他把大家的想法出來罷了,看著好像是在和我叫囂,實際是替那些兄弟和齊爺鳴不平呢。”李佑分析道。 “難道他不懂槍打出頭鳥的道理?”王源疑惑道。 “混到那個境界,哪能不知道這個道理,既然他選擇做出頭鳥,那就證明他有不被一槍干掉的底氣。”李佑道。 “底氣在哪?”王源問道。 李佑聞言看向王源,王源一陣不解,只聽李佑罵道:“草,你特么當我是神仙吶。” 王源被李佑罵楞了,然后訕訕一笑:“你看,你丫吃個飯就看到那么多,我這不是虛心請教么……” “媽的,我要是把熊抱樸帶著你是不是都不用帶腦子了。”李佑罵道。 “誒,你別,要是有那老頭指正有用,你你也是的,那么個老神仙不利用,讓他帶耀陽去連城,你這不是閑得慌么!”王源搖頭嘆息。 “懂什么叫盜亦有道么?人家那一身學問拿來幫你黑吃黑?你也不怕噎死你。”李佑沒好氣道。 他是一個知足的人,更不會得寸進尺,在他看來熊抱樸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哪敢對一個閑云野鶴的老人要求更多。 他有仇必報,有恩也絕不會忘,回報給他一個喜歡的徒弟才讓李佑稍稍寬心一些,他不知道對于這樣一個能窺機的人如何才能算涌泉相報,所以只能盡自己努力讓他們一老一不受生活疾苦走完一生,就權當報答。 王源被李佑嗆了一句也不惱,哀嘆道:“我這不是擔心么,這他媽剛來就遇到一群吃不準的對手,偏偏還特么抱團來的……” 李佑聞言笑道:“誰他們抱團來的?” “嗯?你今不是被三扣一了么?連和你有交情的孫呈祥都沒客氣。”王源道。 “是被三扣一了,那只能明他們確實都把我當成敵人,但不見得他們就是朋友。”李佑道頓了下又道:“你別以為白金就是最大的對手,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成斌也不是個善茬。” “他?我倒沒看出他有什么特別。”王源道。 “知道什么叫屁股決定腦袋么?”李佑問了一句,也不等不學無術的王源答話便繼續道:“他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就算沒那個能力當然也得爭一爭,而且這家伙很有道行。” “怎么?”王源習慣性發問。 “今的牌局是他張羅的,他叫白金我能理解,但叫孫呈祥坐上來是干嘛?無非就是想告訴我在這里,沒人會和我站在一起,即便是和我有合作的孫呈祥。更有意思的是最后他贏的最多,尤其最后一鍋,我和白金打的火熱兩敗俱傷,連著兩鍋贏得最多的白金愣是被他反超了。” “臥槽,這么他比白金厲害啊!”王源驚呼道。 “那倒不見得,起碼白金有振臂一呼的底氣,而他玩的是陰謀,當然了誰強誰弱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你多留意就是了。”李佑道。 王源只覺一陣頭大:“現在看來,就那個老八還不錯。” “他?也吃不準,總覺得表現的不正常,但沒準就是個老好人。” …… 王源壓力山大,李佑又火上澆油:“還有那個胡麗,這女人有病!” “有病?”王源迷糊了。 “對,就是有病!和她接觸幾次了,一點頭緒沒有,你也心點,這是個**,沒準是吃人的**。” 王源笑道:“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而已,除了賣點肉搗騰不出多大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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