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論這個女人是不是什么大姐,到底也跟蘇瑞沒什么關系,他更在意的,還是這塊玉佩。 此刻人多眼雜,不方便細看,他便趕緊收拾了攤子,照著張筱筱的要求放好,隨后便匆匆趕回了出租屋。 到家的時候張筱筱還沒回來,蘇瑞上了樓,徑直進了屋子,然后便關上門開始研究這塊玉佩。 事實上光憑肉眼看來,這玉佩并不稀奇——和普通玉佩一般無二的橢圓造型,上方開了個孔,有條紅繩穿過系住,要是不上手,蘇瑞甚至會將其當成街邊攤上的大路貨。 唯一的區別在于,這玉佩內里居然不是一色,反而有些泛黃的、仿佛脈絡般的東西。 蘇瑞仔細看了看,半晌才發現,這些錯綜復雜的紋路組成的圖案似乎是一只鳳凰。 他想了想,決定打坐試試。 記憶中自己很的時候,師父曾給過自己半塊碎玉,那塊玉雖然有些類似的能力,但卻不及這塊的百分之一,帶來的感覺也迥然不同,真要比較,那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差距。 他上床盤腿坐下,雙手平放于腳掌位置,玉佩則擺在了手心正中,凝神閉目的一瞬間,剛才那股溫潤的熱流頓時生了出來。 仿佛活物一般,熱流順著掌心奔騰而出,自周身經脈流轉一圈,隨后又回歸玉佩,速度一致,又格外穩定。 “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蘇瑞突然感覺聽到了什么動靜。 他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結果頓時嚇了一跳。 ——所謂的‘看過去’只是腦中的想法,他并沒有睜開眼睛,但隔著眼皮,他卻同樣看到了身子正前方窗臺上的花盆、以及其內那一叢植物幼苗。 和眼睛的視覺不同,這種狀態下觀察到的景物只有黑白兩色,更為特別的是,那花盆中的植物燁燁生輝,在視線里就仿佛光源般奪目,其上白光順著一條星星點點的絡流轉,忽明忽暗,顯得尤為奇異。 蘇瑞愣了下,很快想起一個詞語——靈氣。 他清楚的記得,師父在世時候經常嘮叨,‘地靈氣均有跡可循,若能掌握其規律,順和人,修行則事半功倍。’ 對于這點,蘇瑞以往是不信的,但此刻親眼看到,他終于明白,這個世界于他來,并不是從前那樣‘簡單’。 ......這塊玉佩,果然不是什么凡物。 他想著,心里新奇感更是強烈,二話不就開始嘗試起來。 正所謂修行無日月,沉浸其中的蘇瑞很快就忘記了時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冥冥之中,他突然感覺自己被推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一個反手,就感覺自己抓著了一個軟軟的、滑滑的東西,壓在了身下。 “啊!” 一聲尖叫頓時傳來。 意識如潮水般回歸了身體,蘇瑞睜看眼睛,恍惚之間,就瞧見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張筱筱。 “混蛋!流氓!” 丫頭氣呼呼的,一個勁的掙扎,不斷推攘著他。 張筱筱雖然脾氣不好,但發育卻是不錯,雖然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可該翹的地方翹,該凸的地方凸,這一動之下,兩人肌膚相貼,頓時就有了分別樣的滋味。 蘇瑞低頭看去,張筱筱乳鴿般的胸口僅僅黏在自己胸膛上,熱氣從里面往外冒,一股奶香伴著少女的味道,頓時撲鼻而來。 蘇瑞頓時一楞:“你怎么到我下面去了。” 打坐這種手段白了就是起個凝神的作用,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一點上,雖然剛才自己一直關注著靈氣的流動,但也不至于完全感受不到身體周圍的動作啊。 不應該啊,我剛才意識清醒,感官也很正常,怎么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等等,意識清醒又五感皆閉......難道這就是師父所謂的‘入定?’ 我這是上道了? 蘇瑞忍不住有些興奮,師父往日覺得自己資質不足的主要原因就是自己一直無法入定,不能入定就難以正確感知靈氣,也就斷絕了高深修行的可能,原本自己都已經放棄,沒想到誤打誤撞之下,居然憑借這玉佩入門了? “臭流氓!我,我咬死你!” 張筱筱沒想到蘇瑞居然惡人先告狀,氣得不行,一口就咬在了他胳膊上。 “我靠,你屬狗的啊!” 蘇瑞很是惱火,連忙將她拽了出來。 丫頭哼了聲,咬著不松口,眼睛發綠,一副悲憤的樣子。 “我錯了,嘶,我錯了還不行嗎?”蘇瑞被咬得一陣呲牙咧嘴:“再咬下去斷了。” “斷了更.......” 張筱筱下意識想要犟嘴,結果一張口,蘇瑞就趁機收回了胳膊。 “你!” 丫頭跳腳不已,指著蘇瑞道:“你回來!” “我又不是傻子,回來讓你咬?”蘇瑞白了她一眼。 “蘇瑞大壞蛋!”丫頭氣惱的跺了下腳:“扣工資!我要扣你工資!” 完,她抬手扔給蘇瑞一個信封,抓狂的跑出了門。 蘇瑞也不計較,拿起信就撕開看了起來。 他當時報名的時候沒有填手機,就留了個暫住地址,想來人家美食大賽的組委會負責人肯定相當頭疼,寄信過來也是無奈之舉。 “告選手蘇瑞:請你于明上午八點前到達比賽現場準備比賽,本次美食大賽賽程緊密,復賽和決賽將同進行,請務必按時到達。” 這么快就復賽了......不對,這么快就來給我送錢了? 昨的初賽過后,蘇瑞已經對參賽選手的水平有個一定的了解,一圈觀察下來,雖然不排除有隱藏實力的人,但大部分都是些三流水準,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因此,對于那二十萬獎金,蘇瑞算是胸有成竹。 等明,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廚神’! ...... 一夜無話。 第二蘇瑞起了個大早,到地方的時候正好撞上選手進場。 拿著名牌進去,賽場已經換了個模樣。 復賽一共有二十個參賽者,賽場里直接裝配了同數目的操作臺,顯然是打算讓這些人同臺競技了。 “半個時內,你們需要完成菜品并進行比拼,我們將決出四位最優者參加決賽。” 主辦方宣讀規則完畢,也不拖沓,就開始示意選手自行準備。 就是這個時候,早早來了會場等待的秦漢找了過來。 “哎喲,這破要飯的居然也來參加比賽?你這是打算待會偷東西呢,還是想混頓飯吃啊?” 他鼻梁上的傷還沒好完,貼著個創口貼,話甕聲甕氣的,語氣卻是顯得格外譏諷。 蘇瑞瞟了他一眼,咧嘴一笑:“這種比賽按理我是不想來的,不過既然你們錢準備得足,我也就勉為其難過來拿個冠軍,賺點生活費。” 秦漢冷哼一聲,隨手朝旁邊正在隨機采訪選手的記者招了招:“過來。” 這人顯然知道秦漢家里就是本次比賽的贊助商,應了聲,屁顛屁顛就跑了過來。 他示意后面的攝像師別拍自己,隨后低頭哈腰的對秦漢道:“秦少,您吩咐。” “你拍他就好。”秦漢指了指蘇瑞,嗤笑一聲,等鏡頭過來,他便故意問蘇瑞道:“你既然這么信心十足,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怎么賭?”蘇瑞淡淡一笑:“既然是賭博,總得有罰有獎吧?” 哼,傻逼玩意,到現在還想著從老子身上占便宜? 老子來之前就已經跟評委團通過氣,四個評委其中有三個都愿意幫我讓你‘長點記性’,你今就是飛上,老子也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漢心里想著,冷笑一聲,揮揮手,旁邊一個弟打扮的男人頓時端上來一盆尚未加工的臭豆腐。 “這是今預備的食材,不過暫時用不到了。你要是真有本事拿冠軍,我自掏腰包最佳獎勵你十萬!” 到這,他頓了頓:“不過要是拿不到的話,嘿嘿,這兩公斤臭豆腐,你就當著攝像機的面,給我全吃了!” 蘇瑞瞟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可以。” ...... 比賽很快開始,這次的題目跟初賽大不相同,主辦方提供了三塊豆腐,要求是做一道燉豆腐,并表示誰的豆腐凝而不散,切味道賣相上佳,就擇優晉級。 蘇瑞一聽這題目,頓時就放下心來,句不客氣的話,這道菜主要考驗的是廚師的刀工和火候,對于他來簡直就是送分題。 他毫不猶豫的抓起菜刀,剃掉包裝紙,隨后抬刀一劃拉,那豆腐頓時成了兩截。 隨后,蘇瑞從旁邊拿了個盆,接了些凈水,放入些許鹽巴后,將刀放進去泡了幾秒。 他想得很明白。豆腐相當柔軟,光憑蠻力完全不可能保證刀工的絕對精準,所以浸潤刀面,保證最的摩擦力度,就能更好的發揮自己的速度。 而鹽則是為了保證豆腐接觸刀面時足夠結實,原理跟鹵水點豆腐大致相同。 做完這一切,他抬起了刀面。 白光亮起,只是一瞬,蘇瑞握刀的手頓時化為了虛影。 “篤篤篤篤篤!” 蘇瑞以一種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飛快的切了起來,不到十秒,三塊豆腐就化成了整齊的段。 事實上整個賽場敢這么切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畢竟燉豆腐烹煮時間太長,保證豆腐塊的厚度和寬度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食材的完整。 當然,這是對于普通人來。 ——豆腐下鍋的時候,蘇瑞就摸出了一個竹筒。 粉紅色的粉末紛紛颯颯而下,倒進鍋中,隨后,他蓋上蓋子,連看都沒有看,就坐在凳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這粉末能夠保證食材最大限度的勻稱吸收熱力,所以因為火候分散而造成食材損壞對于蘇瑞來,根本就不可能。 五分鐘過后,蘇瑞起鍋裝盤。 他做的是一道青菜豆腐,很簡單的菜式,但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的豆腐和青菜是一起放下去的,而起鍋后卻完全沒有被煮爛,菜葉鮮嫩欲滴,豆腐同樣粉白嫩滑,看起來異常漂亮。 “請做好的選手舉手示意,我們將分批次進行評選。” 主持人在臺上道。 蘇瑞頓時舉手示意。隨后到了一邊的休息區等待。 半個時過去,就傳來了評判結果——蘇瑞毫無疑問的獲得了最終決賽的名額。 這倒不是他做得菜太過完美,事實上評委能選他,完全就是因為大部分人都把豆腐做得慘不忍睹:有的廚師刀工不錯,但切得是漂亮,一下鍋就散架;有的沒燉散架,卻都是大塊的豆腐,看起來完全沒有美感。 進入決賽的一共有四個人,其中兩人蘇瑞不認識,至于另一個,蘇瑞卻看到他跟那秦漢有過耳語,而且做菜用的豆腐看起來異常結實,明顯是‘加過料’的。 “請四位選手移步休息區,稍作準備,我們就將進行最終決賽。” 有人在臺上喊道。 蘇瑞淡淡一笑,站起來跟著工作人員往休息區走,路過秦漢身邊的時候,他突然咧了咧嘴:“秦少是吧?記得別忘了準備好錢。” 秦漢登時別氣得不行,咬牙切齒道:“這次算你運氣好,等著吧,這盆臭豆腐,你遲早得吃下去!” 蘇瑞哈哈一笑,徑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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