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消息來了!” 就在周維乾的金劍發出沒多久后,雪鷹城外某處,一柄金劍同樣發了出去。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不同于周維乾的金劍向著東方,這把金劍一直向南—— 落到了刀王關中! 看到疾馳而來的金劍,落日刀尊無需觀看其中內容,便知道自己一直等待的消息已經終于到來。 看著眼前的幾名武宗,還有刀王關外鋪蓋地、洶涌而來的各類妖獸,落日刀尊向旁邊一位儒雅的男子道: “河,這些妖獸,還有后面的炎虎王,你可有把握應對?” 炎虎王,一頭五階巔峰的紅色老虎,是當今山域的霸主之一。 作為一頭血脈普通的老虎,炎虎王成長的道路,并不如有著神獸心月狐血統的心狐王那么順利。 甚至,有一段時間,它曾被心狐王控制作為打手,被不明所以的人見了,稱之為“狐假虎威”! 如今,炎虎王雖然達到了五階巔峰,卻同樣遵從心狐王的命令,來刀王關拖住落日刀尊。 “五階巔峰妖獸,應對是沒把握——” “但它速度不快,我作為大宗師不但可以騰空,還可以隨時隱遁。” “利用長河刀,拖住它毫無問題!” 眼中閃爍著自信,段河道。 作為山河宗的宗主、如今的榜第三人。數月前,他在自己孫子段正非、也就是如今榜第一人的勸下,前來刀王關拜訪落日刀尊。 在他來到刀王關沒多久,請教了一些修煉中的疑難后,六品雪蓮在雪山出現的消息,在西域悄然傳出。 這時,落日刀尊出于爭奪六品雪蓮的考慮,還有對火尊者和四海尊者聯手的防備,在通過向段河解釋疑難、認識到對方距大宗師只差最后一絲后—— 果斷將長河刀王留下的傳承玄兵取出,讓其參悟其中道理。 作為山河宗的宗主,因為景帝留下的山河碑的存在,段河對于參悟強者留下的道理并不陌生。 再加上,他從山河碑中悟出的《河心經》,與長河刀王留下的《長河刀經》立意有許多相通之處,有著許多可借鑒的地方—— 不到半月,段河便靈感迸發,在落日刀尊的護持下,以一百零三歲的年紀,正式成就了大宗師。 如今,手握六階玄兵長河刀,即使面對五階巔峰的炎虎王,段河也有信心和對方周旋一段時間。 而這,對于落日刀尊已經足夠了! ------------ “能拖住就好——” “炎虎王也不見得盡全力!” 掃視著眼前的刀王關,落日刀尊眉頭一揚,豪邁道: “刀王關立足數百年,可不是區區一頭五階妖獸就能攻破的。” “河,你就在這里守幾日——” “用不了多久,就會重新回來!” 而后,只聽他一聲呼哨,空中飛來一只碩大的角鷹獸。落日刀尊身形騰空,輕輕落在了上面,向著北方飛去。 而在他離去沒多久,刀王關的不遠處,一只雙頭飛鷹,便尾隨角鷹獸追了上去。 它,就是山域中的另一位妖獸霸主,五階妖獸雙鷹王—— 在雪鷹獸化蓮之后,它已經可以是山域飛禽中的霸主。 因為速度極快,又有兩種賦神通的原因,即使心狐王,對它也有些客客氣氣! 這次,若非對雪鷹獸的蓮華轉生法極有興趣,在山域悠閑自在的雙鷹王,絕不會來趟這趟渾水—— 這,也是落日刀尊先前沒料到它會前來的原因! 不過,雙鷹王雖然按照心狐王的吩咐前來攔截落日刀尊,卻又并非是完全聽從。 只見它離開刀王關后,并未依仗速度直追乘坐角鷹獸的落日刀尊,而是從西面的山域繞過,在落日刀尊前面趕往了目的地。 ------------ 與此同時,火焰山中,四海尊者和火尊者在接到周維乾發出的金劍后,沒有絲毫猶豫,迅速騰空而起,乘坐一只四階的咆哮海鷹,向雪山疾飛而去—— 作為新晉的大宗師,火尊者并沒有培養出四階飛禽妖獸坐騎。而三階的飛禽,相比大宗師自己飛行的速度還有所不如,甚至可以稱作是累贅。 也因為此,火尊者這次并沒有乘坐自己的三階火鴉坐騎。 不過,大宗師人合一,即使他們本身的體重極大,坐在飛禽妖獸上時,卻幾乎猶如鴻羽—— 別是四階飛禽妖獸,就是普通的鳥雀,只要大宗師愿意,便可將其用作飛行坐騎。 而且,在隱遁虛空之后,旁人極難發現他們蹤跡—— 許多大宗師,都曾乘坐白鶴一類的漂亮飛禽,遨游在南地北! 至于四階的飛禽妖獸,大宗師培養它們,除了飛行速度更快外,更多的是用做輔助戰力。 像如今,四海尊者和火尊者坐下的四階咆哮海鷹,便發揮了作用。 ------------ “白鷹王,你受蒼鷹部的供奉,難道也要幫助妖獸嗎?” 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白色鶻鷹,四海尊者臉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道。 這只五階鶻鷹,受到草原蒼鷹部的供奉,是昔年蒼鷹部一位大宗師的坐騎。 如今,那位大宗師早已死去,這只鶻鷹卻因為血脈原因,壽命更為久遠,不但一直活著,還達到了五階巔峰,被人稱為白鷹王,和白象王并稱北方妖獸雙王,是草原的最高戰力之一。 蒼鷹部傳承久遠,有著許多與鷹類妖獸的秘法。再加上這只五階鶻鷹經常和人類交流,早已能控制聲帶,模擬出人類聲音。 此時,四海尊者和火尊者便見到它喉嚨一陣滾動,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昔年欠下了雪鷹王一個人情,如今不得不還——” “留下這只海鷹,你們兩個自己去吧!” 實話,對于雪鷹獸所化的六品雪蓮要化形的事情,白鷹王并不想摻和進去。畢竟,它被蒼鷹部供奉多年,不但身上還有著契約,內心也早把自己當做了蒼鷹部的一份子—— 對于這種可能給蒼鷹部帶來災禍的事情,它自然并不愿意。 只是,因為昔年曾受雪鷹王的幫助,在接到心狐王傳出的消息后,它又不得不還—— 否則,一旦雪鷹王化形成功,甚至領悟當年白帝留下的劍意,它就要遭受大難。 “人情!妖獸也講人情?” “當真是大的笑話!” 聽到它的話,火尊者冷笑道。 他在西域一直自號火神,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實力在大宗師中可以稱得上墊底,在信徒的恭維信奉之下,卻不免仍有些唯我獨尊之意。 如今,在見到一只妖獸阻在自己面前,還對自己談起了人情后,火尊者頓時嗤笑起來。 “嘎!” 怒叫了一聲,白鷹王對他并不理會,向四海尊者道: “錢寶楨,我所的你可同意?” 它知道,兩人中能夠做主的,還是修為更高深的錢寶楨。 作為陸萬山的弟子,背靠下第一大勢力,四海尊者見識遠非火尊者可比。 在中原,他和許多大宗師留下的高階妖獸有過交流,知道這些妖獸,行為處事和人類已經幾乎沒有兩樣—— 人類中盛行的人情,對它們同樣存在。 雖然并不害怕這只妖獸,但是考慮了一下對方的速度,還有因此帶來的糾纏能力,四海尊者道: “好吧,我就賣給你一個面子,讓海鷹自己返回。” “不過,你不但不能傷害它,也不得干擾我們!” 隨后,他和火尊者一起脫離海鷹,讓這只四階的咆哮海鷹,自行飛了回去。 見到這一幕,白鷹王點了點頭。在海鷹遠去后,自己翅膀扇動,同樣消失在際。 而后,四海尊者和火尊者,才繼續向雪山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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