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又步入了正規。
我們鼎盛酒樓的生意,被王曉卓這一手玩了幾波,一直都很低迷,一整也沒幾個人,基本上大廳里也就這么幾桌散桌,一群服務員各個都無所事事,只能在一邊隨意地聊著。
我們幾個老板知道鼎盛酒樓的賬目,每入不敷出,再這么玩下去,飯店根本沒法開了。
王曉卓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也沒有再對我們用什么手段,可能也是因為沒什么必要了吧,現在鼎盛酒樓口碑很差,衛生不好,服務員打人,這都已經傳了很遠了,人言可畏,后來別管見到沒見到的,都在嚼舌根,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以至于我們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轉眼就過去了大半個月,鼎盛酒樓的生意也一直沒有什么氣色,我們光是虧損,就虧出去六位數。再來幾個月,肯定也是吃不消了。
后來一些服務員覺得我們可能會發不出錢來,更是受不住金華的誘惑,集體跳槽去了金華那邊。老魏為了證明鼎盛酒樓不會拖欠員工的錢,又把員工的薪水上調了兩成,雖然不高,但是也表示了老魏現在還有余力應對現在的情況。
我們也知道,老魏這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周圍幾個場子的抽成全部拿過來,都堵不上鼎盛酒樓的窟窿,老魏這是把本來要給鼎盛酒樓配公車的錢給掏出來墊著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一些跟我們有感情的員工,還是沒有在這個時候離開,跟著我們鼎盛酒樓共患難。這大半個月雖然過得艱難,但是最終還是挺了過來。
我們在鼎盛酒樓,也是聽到了不少外面的人的風涼話,我們鼎盛酒樓做生意不實在,注定干不下去這個買賣,之前鼎盛酒樓紅紅火火,指不定都是假的,全是自己人找的托兒,過來讓人家白吃白喝,裝出飯店生意很好的樣子,其實,自己做的什么玩意兒自己心里也清楚,托兒一走,立馬就原形畢露了。
對于這種明顯腦子都是狗屎的法,我們向來呲之以鼻,但是如果真的這么放任不管下去,鼎盛酒樓還真堅持不了多久。老魏整愁地抽煙,我們一進他辦公室,就能看到里面煙霧繚繞。
相比于我們,聚寶那邊形勢倒是大好。德的葬禮舉行完沒多久,錢老板的人就繼續在動作著,收購著周圍的店鋪,一家不落,不給就搶,手段比之之前更加強硬。
不過,因為有了德的前車之鑒,這些人每出門都心地很,根本不敢在外面待太長時間。他們收購的地盤,已經開始逐漸成形,是一個圓,以聚寶酒吧為中心輻射,向外延展,面積幾乎是占了起興街的三分之一,而另一邊,就是我們和金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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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規模,對于我們來簡直就是龐然大物,畢竟我們和金華,也不過是有一個會根,外加幾個中型的附屬勢力而已。聚寶酒吧,手底下發展的附屬地盤足足幾十個,大大的,連成一片,這么一大塊地方,都是錢老板的地盤,真不知道他在這里到底砸進去了多少。
想想也知道,這很有可能還是黃公指揮下聚寶所采取的行動。沒有黃公的支持,他錢老板上了了,也不可能能玩得這么大。
黃公接下來的動作,看得出來是很大的,足以動搖起興街現在的形勢。也不知怎么,王曉卓就是看不見一樣,沒有一點行動。不過還好,他也沒有繼續來嚯嚯我們,還給我們留了一口氣兒。
時間大概過去了一個月,中午的時候,我看著大廳只有零零散散三桌客人在吃飯,也頗為無奈,就去前臺找秦淺聊了一會兒,突然外面有人推門進來,然后樂呵呵地喊了一聲:“老板,給我開個最大的包廂!”
這聲音我極為熟悉,立馬就激動起來,轉頭一看,進來的是一男一女。
兩個認得穿著打扮頗為時髦,都帶著一副大墨鏡。男的還背了一個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便宜貨。總之,兩人郎才女貌,光彩照人。
“你子,還舍得回來!一晃一個多月沒個信兒,不知道的以為你度蜜月去了呢!”我哈哈大笑著上去,跟陳雨抱了一下。陳雨也笑著包了我一下,樂道:“我這是去養傷的,傷一好就回來了,你還埋怨我了?早知道,就真該在外面多呆一段時間。”
“呵呵,怎么樣,傷好了嗎?”我打量著陳雨,陳雨笑了笑,道:“差不多了,醫生都給我放行了,只要不折騰,就沒什么問題。”
我看了看一旁的古瑤,古瑤現在也是光鮮亮麗,比之以前,更顯的成熟了一些,只有兩條大腿那是一如既往的修長筆直,惹人注目。
“怎么樣,公婆見得還順利嗎?”
古瑤臉紅了一下,道:“誰我去見公婆了?!只是找他爸媽解釋清了以前的誤會而已,順帶著,照顧一下陳雨。”
陳雨笑道:“確實是沒什么,主要還是養傷了。”
我指了指兩個人一直拉著的手,白了陳雨一眼道:“主要是養傷,關系還那么親密?”
陳雨有些尷尬,清咳了一聲,松開了古瑤的手:“那個……剛才下車的時候扶了她一把,忘了松開了。”
我錘了陳雨一拳,笑罵道:“你就別這么悶騷了行嗎?不就是這么點事兒嘛,誰不知道的樣子,別他媽裝了!”
秦淺在一旁捂著嘴笑了,古瑤倒是坦蕩,挽住了陳雨的胳膊,沖我吐了吐舌頭。
陳雨笑笑,環顧了一下大廳,有些疑惑地:“阿尋,我就離開了這么一個來月,咱們這里的生意怎么那么冷清了?連服務員都少了,開門迎賓的人都沒有,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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