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裴宇?! 我一愣,但是警惕心絲毫沒有卸下來。 裴宇看到我依舊抓著他的人,嘆了口氣,擺擺手,讓身邊的兩個人把槍收起來了,然后對我道:“阿尋,這樣你能跟我好好話了吧?我來這里真的沒有惡意,帶著人和槍,也是為了防紫木堂的其他人。畢竟我的身份很特殊,也不敢自己什么都不帶,就過來找你。” 這時候,秦淺也道:“阿尋,你先別緊張,裴哥,他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的。” 我皺皺眉頭,道:“丫頭,你先過來!” 秦淺點點頭,直接就走到了我身邊,裴宇和其他人也沒有阻攔,就讓秦淺到了我身后。 我又道:“先下去,不要來這里。” 秦淺點點頭,踮著腳就下去了。 裴宇一動不動,等秦淺走了之后才苦笑道:“怎么樣,現在可以把我的人放開,然后咱們好好談談了吧?” 我點點頭,把手里這個人給推進去了。只要秦淺沒事就好,其他我倒是不擔心什么。現在對于我和裴宇的關系,我自己也有點分辨不清。本來我們是好兄弟,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自從我爸死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我們之間的關系。 害我爸的人,一個是黃公,一個是燕語,黃公倒還好,燕語是裴宇的未婚妻,我要是想殺燕語,裴宇肯定是不愿意的。有著這層關系在,那我和裴宇將怎么辦?毫無疑問,我們兩個誰都不能讓步。如果這樣的話,那所謂的兄弟,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所以,我其實一直不愿意看到裴宇。而現在,他自己找上了門,我也躲避不過。更何況,我為什么要躲? 我并不擔心裴宇會對我怎么樣,所以就直接走了進去,并且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我坐在了另一個椅子上,和裴宇面對面。裴宇帶來的三個人就站在他身后,和我對峙著。 “裴哥,你來我這里想干什么?要是敘舊的話,也太冒險了吧。”我翹著二郎腿,自己點了一支煙,不過沒有管裴宇。 裴宇又苦笑了一下,道:“阿尋,你別這樣,咱們兩個有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就不能好好談談嗎?” 我癟癟嘴,心想我爸的死是不是裴宇也有責任呢?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我爸也不會死。不過,我心底還是并不愿意把這個恨轉移到裴宇的頭上。我要報復的對象,只有燕語了。 想到這里,我點點頭,道:“好,那咱們好好談。裴哥,你想跟我談什么?” 裴宇道:“我聽,你前兩去了五燕門鬧了一場,是吧?” 我點點頭,道:“黃公殺我爸的是燕語,我要去確認一下。我不能相信黃公,也不能相信你,所以,事情的真像問一問燕語就清楚了。” 裴宇道:“然后你就帶著紫木堂的人去了五燕門,逼出了燕語,問出來了答案?” 1;正《@版|、首#~發o 我點點頭,冷笑道:“對,事實是,裴哥你還是騙了我。燕語已經親口承認是她干的,而你為了袒護她,當時在療養院告訴我,這事兒和燕語沒有任何關系!” 裴宇有些激動起來,道:“可是這確實不是燕語干的啊!阿尋,你聽我,燕語這個人,你不了解,她是很爭強好勝的。你這么直接到五燕門問她趙叔叔的死是不是和她有關,她肯定會是了。如果她不是,豈不是讓其他人以為她怕了你?她不可能會讓人有這個想法,所以你這么做,只能得到一種答案,就算不是她做的,她也會是的。” 我道:“那按你的法,燕語了假話了?那裴哥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么判斷這事兒跟燕語有沒有關系?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當時燕語并不在那個房子里?” 裴宇想了想,道:“我們裴家還有一個當時幸存下來的人,我們可以問他,他是人證……” 我打斷了裴宇的話,道:“那是你們裴家人,讓他謊不是更簡單嗎?這個證據,沒有一點服力。” 裴宇也有點急了,道:“阿尋,那我還能怎么證明呢?又沒有監控,又沒有人證,我了你也不信,我到底該怎么樣,你才能信我?阿尋,這一切都是黃公的陰謀你知道嗎?因為我殺了他,所以他要讓我痛苦。而讓我痛苦的方式,就是讓我兄弟去殺了我的愛人。你不能上當啊,信哥哥一句,好嗎?”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笑著搖搖頭,道:“我信你,我怎么讓我爸的在之靈安息?反正既然燕語承認了,那做這件事兒的人,八成就是她了。裴哥,別我不講兄弟情面,我不愿意跟你在戰場上碰見,但是燕語我一定要殺。哪怕之后你要報仇,要跟我反目成仇,我也認了,我接招。殺燕語這件事兒,我一定要做,你也阻止不了我!” “啊……”裴宇使勁兒揉著自己臉,估計也是快被我逼瘋了,“阿尋啊,你這是干嘛,非要逼死我嗎?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難做。咱們那么久兄弟了,我什么時候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騙過你?如果趙叔叔的死和燕語有關系,我不會幫她瞞著,我會帶著她一起過來,親自給你跪下認錯,怎么打殺隨便你。但是事實是,這件事兒真的不是燕語干的啊……” 我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道:“裴哥,我只信證據。拿不出證據,什么也沒用,這個仇,不共戴,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勸動的。凡是害死我爸的人,我都要讓他們不得好死。如果還有其他的事兒,你就,如果沒有的話,就請回吧。這里是紫木堂的地盤,你們裴家人,來這里也不方便,更何況你還進出我的住處,萬一被抓著了,可就不好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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