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哨?愣了一下,顧長歌才想起來木川旗送給自己的玩意兒。 “這個?”她把木哨取下,拎著繩子。 這木頭疙瘩雖然精致了些,可看起來也不像有什么奇效的樣子。 “吹響它試試。” 那眼神里分明寫著吹了不后悔,吹了不上當。可顧長歌老覺得木川旗不靠譜,使勁搖搖頭。 “你不會又逗我呢吧。” 木川旗一副看玉不成器的態度,只得拿過哨子,放在嘴邊吹起來。 哨音清澈尖銳,是一種特殊的長音調。一下子能傳出十里,在這空洞的屋子里更是顯得冗長無比。 哨聲傳出,原本空空如也的屋子里幾乎是瞬移般的冒出二三十個人頭。 全都穿著統一,黑底暗紋的長袍,無一不戴著一個和哨子上同樣花紋的面具。精致又嚴肅,齊刷刷的立在木川旗面前。 “門主!”顧長歌被一堆涌來的人群驚著,他們又都全部左膝跪下,抱拳向著木川旗。 “嗯,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木川旗背著手,和對長歌的態度不同,冷冰冰一張俊秀的臉倒是有別樣風情。 領頭跪著的男子始終沒看顧長歌一眼,站起身,湊到木川旗耳邊著悄悄話。然后在長歌的矚目下退后一步,一直對木川旗很尊重。 “下去吧,記得把所有眼線清理掉。” “是。” 一群人又瞬間散了個干凈,利落到長歌沒來得及出一句話。 這些下人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有序不亂的只管執行木川旗的命令。 “鬼蜮門的勢力都是靠不停堆積出來的,你所知道的只是鬼蜮門精通所有奇術,能救治也能殺人于無形。” 木川旗頓了頓,看著她。 “你來的目的,不也是因為想求得奇醫之術前來。” 顧長歌本想問他如何得知,后又想到鬼蜮門消息靈通,好像是沒有不能知道的秘密。 “你盯上我,只是因為知道我有求于你,引我來找你?”想到那菜梗葉團子,顧長歌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該不會鬼蜮門樣樣精通,偏沒有個會做這尋常點心的人吧。這木川旗還真是惡趣味,為了自己的一時興起,不惜演兩出戲給她看。 不過作為門主,木川旗還真是閑得慌啊,特地騙自己來,就為了拿自己取樂。 “如果我,只是因為對你感興趣才引你來的呢。”他側過身子,長歌看不見他的眼睛。 感興趣,顧長歌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是見了一面,何來的興趣。 “鬼蜮門和寧王的攬簇樓不一樣,我們做的買賣交易,可以廣通一切。來找我們的人不少,我木川旗就對一些奇特的東西感興趣。”他眼睛一直聚焦在顧長歌身上,像是挖掘什么秘密,非把她看出個大概來。 顧長歌一頭霧水,木川旗云里霧里的著些什么。 “長歌,你,是死過一次的人吧。” 木川旗話一出,長歌大驚失色。重生的自己,這就是他口里的奇特。 顧長歌忽然明白木川旗對自己感興趣的原因,鬼蜮門的詭異不在能幫人完成任何愿望和事情。 而是,他木川旗,鬼蜮門的門主能看到這些事情背后隱藏的東西。 “你不必那么驚訝,我能建立這個組織無非也是興趣使然。許多人來找我,都是因為我能幫他們。可是像你這么特殊的人,倒是讓我忍不住靠近你了。” 木川旗一點也不隱藏自己的實力,他想要顧長歌以一種新的心態呈現在他面前。 長歌不知道木川旗是怎樣一種存在,只覺得所有的話猶如雷貫耳。她僅剩的秘密,也被窺探的一清二楚。 “你找我來,不是為了這堆話給我聽吧。” 長歌盡量保持鎮靜,盡管她現在被突然腦子里塞進的信息擾亂了思緒。 “現在信我了嗎。” 木川旗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深淵,長歌不知道現在該做點什么。他輕松的向她展示著自己的神秘,觸著她的內心,她卻什么也看不透他。 長歌想抬腿就走,這種感覺無形壓著自己,心口煩悶得厲害。她不愿意被剖析,也不想再牽扯到上一世的事情。 “你的故事給我鬼蜮門增添了不少樂趣,要是你愿意,我能助你。” 她停住,轉頭對上木川旗自信的眼神。 “助我?”木川旗好像知道她需要什么,那不是膚淺的猜測,而是一眼看透她的肯定。 “鬼蜮門的東西,我猜你需要它。機關巧術,醫藥精華,奇門遁甲。你愿意學,我就愿意教你。” 她需要除掉所有障物,需要更加廣袤的地,更需要無盡的強大,鬼蜮門無疑是個扎實的后盾,這個誘惑,長歌遲疑了。 木川旗把哨子遞給她,交到她的手中,替她合上手指關節。 “這是鬼蜮門的信物,需要召集的時候哨聲一響,自有鬼蜮門的影衛前來助你。” 捏著哨子,長歌只覺得有了點底氣。不知怎么,木川旗的話讓她心里生出一股激流。 “那……你那人皮易容能教我嗎?”軟糯的聲音擠出長歌的喉嚨,惹得木川旗大笑起來。 “所有的東西都得你花功夫,我授你的是三分,其他的都需自己去捂。” 他知道顧長歌體內蘊藏的具有潛力的力量,那是信念撐起來的堅強。她要為自己活,也在為自己考慮。 “把骨玉給我吧。”長歌笑著看他,他知道那眼里滿是堅定。 木川旗略施輕功將骨玉從梁上取下來,把它好好的安放在她手中。 “我就這么上了你的套,你別又是存著什么心思騙我。” 顧長歌一臉得意,短短一和木川旗建立起特殊的關系。木川旗趁勢推搡著她的額頭,長歌吃痛,踢了他一腳。 木川旗抱著膝蓋,大聲吼叫。 “叫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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