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營地就在一條小溪附近,夏琉正準備提著兔子去水邊處理,一回頭,蘇淇淇正在那里有些出神。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生火?”蘇淇淇有些楞神,這要怎么生火,又沒有火柴或者打火機。 “鉆木取火。”夏琉指了指一開始為了“建”住所找到的那些木材,其中就有干柴。 “哦哦。”看了一眼已經對著手里的兔子下刀子的夏琉,看見那血腥的場面,蘇淇淇表示,自己還是十分樂意去生火的。 周霞看見小溪旁夏琉正在處理兔子,手法還頗為熟練,也提了分到自己手里的兔子走向溪邊,狐疑的問道“夏琉,看不出來啊,你這剝皮業務還挺熟練啊。” “周教官啊,”夏琉抬了一下頭,又迅速投身到處理兔子的“工作”中去,“我是個醫生,做的解剖實驗多了去了,這點活兒,可是小case了。” 處理完兔子,看見周霞正在小心翼翼的剝皮,夏琉在小溪里洗了洗手,然后走到周霞身邊,“我來吧。” “好。”周霞也不跟她客氣,把兔子交給她,自己在一旁圍觀。 只見夏琉順著她剛剛劃開的刀口,刀鋒微轉,就快速的將兔子處理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在你面前做這樣血腥的事,周霞覺得,怎么看都違和。 留守在營地的特種營士兵們不知道誰看到了溪邊的情景,不一會兒,就全都圍了過來,隔著段距離看的是嘖嘖稱奇,這刀法。這性格,再配上這長相,那就是軍中的女神啊。 “我的天,這妹子的刀法一定是練過的,你看看那手法,嫻熟的很啊。” “我決定了,這就是我女神了!” “聽說以后會有男女格斗比賽,天吶,我要遇見她,一定放水。” 軍中的好兒郎,他們看不慣惺惺作態、柔弱如同白蓮花一般的女人,那樣的女人沒骨頭似的,他們可瞧不上。他們喜歡的,是堅強勇敢的女人,肩膀撐得起重量,雙手柔弱但不是無力。 夏琉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一景,她全身關注的處理好手里的東西,然后洗洗手,幸好自己有經驗,這要是弄到身上了,可是難受的緊。 順手從溪邊撿了片大葉子,在水里洗了洗,用葉子包著兔子,跟周霞揮揮手,走向不遠處自己的帳篷,蘇淇淇正蹲在帳篷前試圖鉆木取火,手里拿著根短木棍正搓的起勁兒,可是始終不得要領。 “還是不行嗎?”夏琉對“鉆木取火”也沒什么經驗,幫不上什么忙,忽然瞥見教官們的帳篷前已經燃起了火堆,她拿起一根木頭,拍了拍蘇淇淇的肩膀,“淇淇,你先別忙活了,我去教官那兒看看,能不能蹭個火。” “嗯嗯,那我在這兒看著食物。”蘇淇淇忙不迭的放下手里的木棍,她忙了這么久還是沒什么結果,實在是不想堅持了。 夏琉拎著手里的木頭,看見嚴復他們正在帳篷里忙活,把手里的木頭放在火堆里,然后走了進去,“嚴教官好,這是在忙什么呢?” 嚴復回頭,看見是夏琉,笑道:“怎么有空來這兒,你的帳篷弄完了,還是你的食物做好了。” 夏琉答到:“帳篷搭好了,食物也弄得差不多了,萬事俱備,就差一縷東風了,就是不知道教官您肯不肯借這東風了?” “借什么自己拿去,我這忙著呢,”嚴復揮揮手,忽然想到夏琉身上還有傷,萬一她要借的是什么大點的、笨重點的呢,罷了,自己好人做到底,“你要借什么,我跟你拿去。” “就知道嚴教官最好啦,”夏琉把嚴復當成自己的長輩看,他對自己的諸多照顧夏琉感念在心,“我就是來借個火,鉆木取火是個技術活,太難了。” “嗨,我以為什么呢,火堆就在外面。”嚴復擺擺手,還以為什么難事呢。 第一天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教官們一合計,在這里也沒辦法進行日常訓練啊,索性等著天光破曉,再讓他們進行一些特別的訓練項目。 夏琉的這一覺誰的不是很踏實,她習慣性的蜷縮成一團,心理學說這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帳篷布很是粗糙,而且為了保證保暖而折疊起來以后也沒有多大的面積,她和蘇淇淇擠在一起,背靠著背,蘇淇淇偶爾碰到她背上的傷口就能讓她痛醒。 蘇淇淇是不知道夏琉身上帶傷的,她任務完成以后就跟著大家一起回了女子突擊隊的訓練營,只知道夏琉要回京匯報任務,不知道她是去遭罪。 天剛亮起來,教官們就各自吹響了哨子,集合各自的士兵。 女兵們站成一排,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比起在訓練營里早起負重晨跑,現在起床已經是恩惠了好嗎。 楚云霞清了清嗓子,“你們今天早上的訓練任務是在這片叢林里找到食物,時間九十分鐘,九十分鐘以后,無論你是兩手空空還是滿載而歸,都必須回到這里,聽到了嗎?” 女兵們齊齊回答道:“聽到了!” 這邊特種營的教官也是如此,營長苗魏也在這次的特訓名單中,只不過他的任務是盯著趙杉,不要讓他出什么幺蛾子。 趙杉在特種營的日子不好過,雖然只是呆了一天,這一天的經歷足夠讓他“回味”良久。營長苗魏聽從陸離的命令,盯著他和特種營的新兵們一起訓練,每次他想偷懶,苗魏就搬出陸離來,弄得他是苦不堪言。 早知道他就去跟陳亮換一換了,你看陳亮在女子突擊隊那邊多愜意,不像自己,必須得跟普通士兵一個待遇。 嚴復看見呆在營地一點兒要行動的意思都沒有的陳亮,心里雖然瞧不上,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他呵呵一笑,“陳中校,我們也得去弄食物啊,是你提議的要生存演習,自然也有經驗,怎么還不動身,難道是胸有成竹,就不用浪費太多時間?” 陳亮心里正發苦,是,演習確實是自己提出來的沒錯,但是他沒想到自己身為教官也要參與進來,昨天跟著周霞去狩獵,身邊躥過一條蛇可沒把他嚇死,今天就不敢去了 更何況是單人行動。 “我就是緩一緩,”陳亮站起身,以為他看不出來嚴復這莽夫看不起自己嗎?以為自己看不出來嗎。 “好嘞,那我們也出發了,畢竟這吃的得自己動手,省的餓到自己不是,聽說陳中校昨天晚上胃口不好,分給你的事物動都沒動,早早地就休息了,不知道今天你的胃口怎么樣啊。” 昨天單獨分給了陳亮一只野雞,也算給他面子了。連女兵們陸陸續續都敢去把野雞和兔子收拾干凈,陳亮倒好,愣是動都沒敢動那只野雞一下,也沒拉下臉借火,就那么潦草的睡了。 “哼!”陳亮冷哼一聲,撿了個方向,小心翼翼的鉆進林子里,心里在祈禱快些遇見個人吧,他一個人走在這林子里還真有點害怕。 夏琉走的不算快,手里拿著根棍子探路,叢林里蛇蟲蟻獸不會少,小心點,總歸是好的。 忽然聽到周圍有個聲音在碎碎念,“天吶,可別遇見蛇啊,野獸什么的,我膽子小,趕快出現個人吧,天吶,那是什么 怎么會動,啊,原來是只兔子,可嚇死我了……” 聽聲音怎么就這么耳熟呢。 夏琉悄悄的走近,撥開擋在眼前的樹葉,看過去,這不是陳亮嗎,真的是冤家路窄,京城派過來的人,即便和南山路那件事沒有直接來聯系,也脫不了干系。和南山路有干系,那就是她的仇人。 那些鞭子,她可還都疼著呢。 女人,可是記仇的很呢。 陳亮一邊碎碎念,一邊小心的向前走,抓到兔子、野雞之類的他是不指望了,看看能不能碰運氣找到棵果樹什么的,也好先啃兩個果子墊一墊,要是一開始知道自己也會參與這次演習,他就把地點定到海南那邊,熱帶水果多,吃素也餓不著。 忽然,“沙沙——”的想起來,陳亮一個激靈,這是爬行動物在樹葉上爬過發出來的聲音。這里的爬行動物,八成是蛇! 陳亮的腦子里瞬間爬過無數念頭,這蛇有么有攻擊性,有毒的還是沒毒的,會不會咬人,要是自己現在掉頭跑的話會不會攻擊自己…… 他小心的往后退,嘴里還念叨著:“我的蛇大爺,我的蛇爺爺,你可別嚇唬我了,您老人家繞個道兒走行不行,要不我繞道走也成,我回頭跑你可別咬我啊。” 夏琉一邊拖著棍子在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一邊看著陳亮的反應,捂著嘴笑得樂不可支,就知道陳亮是個慫包,這不,一嚇就沒了分寸。 膽子這么小,那么,可操作性就大了。能被上面拍到女子突擊隊,還是個中校,一定有些手段,還知道些東西,要是嚇嚇他,從他嘴里弄出點有用的東西…… 只是,這計劃一個人可完成不了。 夏琉暗自思索著,在這個營地里,周霞和陸離是最好的人選,一個是一起參與了事關生死的“滅蜂”行動,而一個則是事情本就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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