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魏一溜煙的走了,留下陸離扶額。 他輕咳一聲,“那個,他已經走了,你別憋著了。” “我才沒有,你別過來啊,我,我要出來了。” 聽著陸離意有所指的話,夏琉的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她漲紅著一張臉,有些氣急敗壞,卻也帶著別樣的嬌憨,聽在陸離耳朵里甚是動聽。 夏琉起身,帶起一陣的水花聲,她踏出一只腳,扯起一旁的毛巾裹在身上,不經意回頭,目光落在背后的鞭痕上,看起來甚是可恐。還有腿上,密密麻麻的,看起來觸目驚心,頗令人心疼。 哪個女人不愛美,夏琉也愛,只是有些東西,比美麗重要的多。 心底悵然一嘆,魚和熊掌哪有兼得的道理,她索性不再看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口,畢竟自己現在一只腿還在水桶里呢,姿勢頗為怪異。不過這個姿勢帶來的高度,能看到正伏在桌子上辦公的陸離。 嘖,不怪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就像現在的陸離,認真的眸子盯著手里的文件,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那好看的眉眼因專注而迸發的神采,即便是畫藝精湛的畫家也難描繪其魅力。 這對顏控的夏琉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福利,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一個什么樣的姿勢,揚起白皙的胳膊,似乎是想要離那個俊美的男人更近一些,結果這一探胳膊不要緊,她一腳踩空,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讓人只聽聲音便知道有多疼。 陸離聽到聲音,腦子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做出了動作,長腿緊走幾步,快步趕到屏風后,看到了摔在地上的夏琉,一身白皙如羊脂玉的皮膚,襯著深紅淺紅的傷口,還有裹在身上的毛巾,竟有一種難以名說的美艷。 疼痛感讓夏琉瞬間回神,這是陸離的動作太快,她只能望見自己身前的軍靴,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 “那個,這是個意外,”夏琉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難道是自己是看他看呆了,才摔得這么狼狽。 陸離的眸色慢慢幽暗起來。他想起來以前在網上無意間看到的一個帖子,你喜歡的人在你面前一絲不掛,你會做出什么反應?現在的夏琉雖然不是一絲不掛,但在陸離的眼里,比一絲不掛還要來得更有魅力。 “那個,你能不能拉我起來?”夏琉心一橫,反正臉已經丟盡了,她自己狼狽的爬起來,不如讓陸離拉一把,還能省些力氣,主要這一跤,摔得真是疼。 陸離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在輕微的顫抖,是興奮。 他閉上眼,伸出一只手,遞到夏琉眼前。 夏琉的小手放到他的大手中,兩只手都有不同程度的繭子,但不妨礙互相感受對方的體溫。 陸離只感覺夏琉柔弱無骨的手雖然有些許的繭子,那是經常接觸槍械、扣動扳機,還有日常訓練的產物,摸起來更有觸感。 夏琉一只手握著毛巾,一只手用力,她試著借陸離的力站起來,卻不想地上有未干的水漬,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摔進了陸離的懷里。 陸離,陸離直接僵硬了身體。 夏琉急忙爬起來,卻因為無處使力,壓根站不起來。然后,一只溫熱的大手落在自己的腰肢上,扶著她站起來。 “小心些。”陸離的聲音有些反常,甚至尾音都有些顫抖,天知道,他現在全部的控制力都用來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 “哦哦。”夏琉站直了身子,然后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她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臉紅的看著陸離,“那個,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陸離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 夏琉松了一口氣,然后懊惱的深吸一口氣,這下臉可丟大了,以后再面對陸離的話,心里會不會有陰影。 應該不會的吧,上次在衣服上流口水,最后不都不了了之了嗎。這次,這次,陸離一定會把這事忘了吧。 她穿好衣服,還不忘去給陸離道謝,只是臉紅的厲害,“陸離,謝謝你啊,那個,我先走了! 陸離瞇起眼,他的手指仍舊在輕輕的顫抖,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那個樣子,真是比還要致命啊。 呼出一口濁氣,陸離去洗了個冷水澡。 回到帳篷,夏琉的臉仍舊紅的厲害。 周霞走進帳篷,看到呆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夏琉,有些詫異,她挑了挑眉,“怎么了這是,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來,跟我說,剛剛發生了啥,是不是首長那個悶騷給你表白了?” “啊?”夏琉有些呆萌的仰著頭看周霞,聯想一下陸離的性子,發現周霞的這兩個字還真的是有點貼切。 “沒,怎么可能,首長可是高嶺之花!毕牧鹣乱庾R的反駁。 “他哪里是高嶺之花,我們的云小姐才是高嶺之花,是不是啊?”周霞打趣道,也沒忘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她揚了揚手里的藥膏,“來,躺好,我要給你換藥了,再換一次,就不用接著換了吧。” 夏琉點點頭,有點惆悵的開口,“這一身的疤痕,應該能好吧。不然……” 夏琉雖然話沒說完,但周霞知道她的意思,夏琉自己就是個涉獵廣泛的醫生,傷疤的留與不留她比誰都清楚,之所以還會問周霞,無非是想問一個心安。 “怕什么,會好的,傷疤恢復的快,我這藥膏,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弄到的,你知道,我在金星舟身邊幾年,這個藥膏是老大專用,你說效果好不好!敝芟妓餍蚤_始吹起來,這藥膏是陸離給她的,效果好不好, 她沒用過,不知道。 “話說,你最近風頭厲害的很啊,整個營地除了那個新來的,幾乎說起你都是豎起大拇指,話說你怎么得罪了那個新來的呢?”周霞頗有些不解。 我能說她那我當情敵嗎?夏琉心底吐槽到,面上卻只是打個哈哈糊弄過去。 兩個人繼續閑扯著,女人啊,基因里或多或少的都帶著八卦因子。 華國沿海附近有很多小漁村,或貧窮或小康水平,大多安定和諧,頗有些現世安好,世外桃源的味道。 這天,村民們照例外出捕魚。這里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度假村,漁民們還沒有忘記自己賴以生存的生活技能,每天都要出海捕魚。 他們救了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不知道經歷過什么,已經昏迷了還抱著一根浮木,呼吸幾近于沒有,看到的時候,漁民們還都以為見到了死人呢。 帶回村子里,民風淳樸的村民沒有對他置之不理,而是讓村里的小醫院對他進行醫治。 圍觀的村民都說,得虧他沒清醒,不然從身體里取出一枚子彈這該有多疼啊。不過驚奇的是,這人的心臟竟然在右邊,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活下來 。 不過,這小伙子真是俊俏的很,那白凈的臉蛋兒,比電視上的明顯還漂亮,村里的那些女娃都樂意來照顧這個人。有幾個大膽的還說,就沖著這一張臉,也愿意嫁給他。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個年輕人終于醒了,他茫然的看著病床前的這些人,張嘴就是:“你們是誰?我在哪兒?我是誰?” 醫生說,估計是他在海上抱著浮木漂流的時候,被什么撞了腦袋了吧。 “小伙子,你就在這兒安心的住下,想不起來不要緊,我們照顧你!鄙屏嫉拇髬尶创@個年輕人就如同看待自己的兒子一樣。 年輕人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自己從哪里來,自然也不記得自己的名字,這個村子叫李家村,村里人就“送”給這個年輕人一個名字,叫李海。村長摸摸頭,本來打算叫他李狗蛋的,結果被村長婦人拍著村長后腦勺否認了。 來李家村度假,享受漁民生活的游客們發現,最近村子里多了一個小帥哥,笑起來就跟個小太陽似的,暖死人了。 李海最近在村子里的飯館幫忙,他當服務員的時候,營業額翻了好幾倍。沒辦法,就算是為了看這帥小伙的酒窩也是值得的。 “你好,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嗎?”年輕的女游客都喜歡搭訕這位服務員。看他漲紅著一張臉說出自己的名字,整顆心都要萌化了。 “李海?這個名字配不上你哎,”女游客拉著他的手不讓走,非得和他聊一會兒才罷休。 “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有些女游客開放些,盤算著做不成男女朋友,春風一度也是好的。 “我啊,”李海好像想起了什么東西,“以前喜歡什么確實忘了,但是我應該喜歡過這樣一個姑娘,她好像頭發短短的 但看起來出塵,不接觸的話你會認為她是多高嶺之花,接觸之后會發現,骨子里的她是山中菩提樹那樣。” “海子哥你是想起了什么了嗎?”在他身邊的李慧急忙問道,能說的這么精準,他一定有一個念念不忘的人吧。 “沒,但我想 那個人一定對我很重要,不然不會記得這么清楚!崩詈PΦ拿佳蹚潖,仿佛在思考那個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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