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怎么不讀?我很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么呢?都說人生如戲,現在看起來著實是狗血的很。”江宏道。
“緩一會兒吧,你先喝口水。”陸離遞過去一杯水。
“看不出來,老大是個這么貼心的人。營長,人家也渴,你能不能給人家也遞過來一杯水呀。”江宏拋給身后的苗魏一個媚眼兒。
“你給我邊兒去,你是沒手還是沒腳啊,要喝就自己弄水去。”苗魏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
“希望這個女人沒事吧。”
夏琉緩了一會兒,就又開始讀。
“這幾天我都一直躲在這間屋子里,沒有出去過。我是一個那么喜歡自由的一個人,如今卻像一只小鳥一樣被囚在這里。
又過了三天,江湖找到了我,他拉著我的手,讓我快跑,不要留在這里了。我需要一個答案。
不,我走不了,我要死在這里了。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寫日記了,可是我要把我的日記藏起來,等到后人發現這本日記的時候,會知道我是如何死的。那個女人,拿著一把斧頭,正在外面劈我的門。
一切都結束了,只不過死的不是我,而是江湖。他就倒在我面前,看著那個拿著斧子的女人,求她放過我。我也終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事情沒有很復雜,江湖得了一種怪病,需要人肉才能活下去。而那個手里拿著斧子要殺人的女人,是江湖的母親。
母親為了自己的兒子好好活下去,所以不得不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江湖生的一副好皮囊,他也是個善良的男人,只是他也想活下去,所以只是告誡那些人不要太過于好奇,否則會丟掉性命的。
而寫日記的這個女人是個例外,江湖喜歡上了她,寧愿為了她去擋住母親的斧子。江湖死了,他的母親也瘋了,而且日記的這個女人,則很幸運的活了下來,再后來跟著大部隊撤離了。
她的日記被他留了下來,怕人不會進入這棟房子,她還特地求人弄了個錄音機放在這里,只希望錄音機還能工作的時候,會把人吸引到這里,然后發現她的日記,繼而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至于她為什么不親口把這件事情結論呢,大概是因為對江湖的愧疚吧。那個人,最終還是因為她死了。
說來也是很奇怪,那個錄音機已經很久不工作了,偏偏夏琉他們經過這里的時候,錄音機又響了起來,讓他們發現了這本日記。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人間太多可憐人,可憐人偏偏都有可恨之處,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江宏嘆了一聲。
“我們也算不枉進入這間房子,知道了這么一個故事,還知道了如何從這里走出去。等到以后,我也要把進入這里的經歷寫一本書,一定很有趣。”夏琉道。
“好了,啟程吧,你不是還有正經事要去做嗎?”血狼看向夏琉。
“是啊,我還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在這里再耽誤下去了。”夏琉垂眸,心情低落下去。
“你會沒事的,所有人都會沒事的,只要心里的信念不死,就沒有人可以把你打倒。”血狼他自己就是一個很有信念的人。
“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還等著看你寫書呢。”陸離摸了摸夏琉的腦袋,雖然隔著厚厚的防輻射服,動作卻仍是很輕柔。
“要是能活下去,沒有人會愿意去死。我們干嘛扯這么沉重的話題,你們想想周老爺子,就咱們前幾天遇見的那個,人家那樣了都好好的活著,你們怕什么。”江宏看不慣現在的氣氛。
“嗨!你們回來了,那個姓陸的小子,我這輩子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姓陸的人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簪子帶到你爺爺的墓前,我知道這么求你有點不合適。但這是我這些年的信念了,就算是以后死在這里,也沒有什么遺憾了。”周麗娟從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枚玉簪,樣子不太精致,但造型古樸圓潤,也是個好東西。
“東西我會帶回去給奶奶,她要是不介意,我就把它放在爺爺的墓前。”陸離接過那沒玉簪。
“你爺爺對你奶奶好嗎?”周麗娟突然這么問道。
“爺爺對奶奶很好。”
“那就好啊!我就想著,他那么好的人,肯定也是個對妻子很好的。我得不到的,總要祝福其他人啊。”周麗娟臉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似乎回到了那個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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