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很多的人不講道理,他們以強凌弱,他們無法無天,而陸離所組建的女子突擊隊,就是想給這樣的地方一個道理,想讓那些無法無天、以強凌弱的人知道什么是道理。
“我不會逼迫他們去做他們不喜歡的事。”這是陸離的解釋。
“等我生下寶寶,我想回到女子突擊隊,想成為那樣的人,想要去維護自己心中的認為對的事。”夏琉拉著陸離的手。
“好。”成為一名軍人,從來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夏琉是他的妻子,但也是一名軍人,他不會攔著自己的妻子去履行作為一名軍人的職責,但是會盡可能的為她掃平危險。
“快去看看媛媛吧,她現在可能在我車上哭呢。”陸離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把傘,傘的模樣極其袖珍,他撐開傘,傘面上甚至還帶著蕾絲,一看就是女士用傘。
傘合起來的時候很小,怪不得陸離能放在身上。
“你怎么帶傘出來了?”夏琉問道。
陸離舉起傘,罩在夏琉的頭頂上,“因為某人出門沒有帶傘的習慣。”
“那親愛的陸先生,某人托陸夫人說,謝謝。”夏琉心里暖暖的,為陸離無微不至的替 體貼而暖心。
愛美的女人都會在炎炎夏日帶一把傘遮擋太陽,但是很顯然,大多時候的夏琉不是這樣精致的豬豬女孩兒,一方面她在外面的時間并不多,另一方面,她是個怎么曬都曬不被黑的體質,所以,夏琉也就沒有帶傘的習慣。
“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兩天,你好好在家里,我要去經常找大哥,和他商量一下,陸家不能把你放在這么被動的位置上。”陸離不想把妻子放在這么被動的位置上,一次兩次,他可以來得及保護她,要是三次四次,甚至更多呢?
他不同意夏琉說自己是“麻煩體質”,只有庸人才不會被別人頂上,他家琉琉,之所以會遇上這么多的麻煩,是因為她的優秀。
如果不是足夠優秀,就不會被視為解開“潘多拉的魔盒”秘密的關鍵,最終的事實也證明她做到了。如果不是解開了這個難題,她也不會被這么多勢力盯上,一切都是因果循環。
學校里發生的事,沒有瞞過燕華的眼睛,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知道政府機關的強大,面對國家機器,和它抗衡不會占到什么便宜。
“母親,這兩天你盯著家里,我去京城,有些話得和大哥當面說。”
陸離口中的“大哥”,是陸離大伯家的兒子,名叫陸宴,他是個很有政治手腕的人,仿佛生來就是為了混政界似的。
“琉琉在家里,我也不放心,政府的那群人,難纏的很,保不齊就讓他們鉆了空子,”燕華吐出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帶上琉琉,我們一起去京城。”
陸離的腦子很是活絡,他略一思索,就知道母親做的打算是什么,他皺起眉頭,“沒必要為了我們的事,讓母親你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政府又如何,趙毅,他還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不是任性的時候,小七,”燕華看著自己保養得宜、已經變得光滑細膩的手,這雙手以前可是粗糙的很,為了活下去,什么活都干過。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琉琉是個好孩子,我很喜歡她,也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更何況,這也是為你肚子里的孩子找一份助力不是。”燕華握緊自己的手掌,“再說了,我和他血緣里的關系,總是抹不去的。”
燕華的父親--燕南,是如今的中央軍委主席,現在軍政沒有一體化,燕南手里的權利,可以說要比國家主席趙毅手中的還要大。前面說過了,她是燕南的私生女,不知道母親是誰,從小在孤兒院里長大,所以她不喜歡自己的父親,不愿意和他相認,哪怕自己這么多年來的順風順水和那個應該被稱作“父親”的人脫不了干系。
沒有什么地方能比軍委主席的住處更安全的了,趙毅和其他政府機關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他們做的決定并沒有通知夏琉,于是夏琉只是看著陸離為她收拾幾件行李,以及其他的幾件東西,出聲問道。
“帶你去京城,怕你無聊。”陸離回答。
“懷著孩子到處跑,這讓我想起來以前的超生游擊隊。”夏琉忽然想起來一個不恰當的比喻。
“超生游擊隊可不敢跑到京城去。”陸離把東西放在行李箱里。
夏琉敏銳的發現陸離收拾的行李箱里,只有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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