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時候,還是晚了。
秦子霖派出的人剛到韓錦陽下榻的酒店,就看到救護車到了。三五個護士抬著擔架出來,白色的布都染成了紅色。
是韓錦陽,他被刺了兩刀,用的是酒店餐廳的西餐刀。據,他中午點了西餐送餐,一個高大的男服務員推著餐車去的。不過韓錦陽命大,中途竟然清醒了過來,自己打了前臺電話求救,只是血流的太多,恐怕一時半會是救不過來的。
“怎么會這樣?”我聽到秦子霖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有點悔恨,但沒有那么驚訝。
高總也得到了消息,趕到了公司,她認為這其中一定有個陰謀。我也順便把打聽來的關于余晴的事告訴了她。她果然有些氣憤:“莫非她是受韓錦陽的指使的?”
我卻:“高總,余晴有沒有嫌疑還不能確定,現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但是有一點我確定,她和韓錦陽應該不是同伙。”
“你不是,她在意大利留過學嗎?而且韓錦陽突然到來,對能源基地的事又這么感興趣,這家伙在韓家也處處和我們作對,很難不把他們扯到一起啊?”
我:“我也不敢完全斷定,只能憑著猜測。韓錦陽來公司那,余晴端來茶水,很自然的放在了他的右邊,但是我發現他是個左撇子。”
高總想了想:“就算他們不是同謀,韓錦陽的嫌疑也最大。”
我卻:“這個我現在也不敢確定。但是韓錦陽遇害,一定和能源基地的事有關,他一直在調查能源基地,收購事宜也好,命案也好,一定是某一樣事情觸碰到了那個隱藏的兇手的底線!那個幕后的家伙,或許才是事情的關鍵!”
韓錦陽一直在重癥監護室,無法和警察對話,秦子霖得不到任何線索。只能暫時把嫌疑人鎖定為那個高大的服務員。可是調取監控一看,都是背影根本沒有正臉,詢問了酒店內部員工,都沒有這個身材的男服務員,當也沒有一個入住的客人見過這個人。這樣一來,嫌疑人完全可以鎖定了,但是卻毫無頭緒。
“你讓我去保護韓錦陽,你知道有人要害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子霖現在壓力很大,急得眼睛都紅了,畢竟手里兩個命案積壓著沒進展。
我:“我也沒頭緒,但是那個能源基地雖然人不多了,水卻很深。我要沿著韓錦陽調查的事情去調查,不定就能知道他觸碰了誰的神經。”
他中途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隊上打來的,起那兩個道士的事,他有點不耐煩:“什么?放了?怎么能放?現在事情都沒搞清楚,放什么放?規矩?什么規矩?沒有規矩!查清之前,不能放!有事我頂著!”
起那兩個道士,我忽然覺得他們也許就是突破口,于是讓秦子霖安排一下,不管多晚,也要見他們一面,因為他上次跟我的話里的幾個謎團,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我仍然選擇了只見那個師兄。
“姑娘……咋又是你呢……”道士師兄很驚詫,旋即又嘆了口氣,“上次跟你聊過一回,我也猜到你大概是靈力者。怎么?還是沒能找到封魂陣嗎?”
我沒回他,直接問:“替魂術為什么會失敗,你有沒有頭緒?”
他搖搖頭:“沒有。我上次就告訴你了,我負責畫出‘替魂陣’,然后念咒。你的魂就能到了虛無空間里,與封魂陣中的韓少爺替換。”
“那你的師弟呢?”
他撇撇嘴:“他啊,他那塊不重要,就是給我護法,照看著陣法中的六根‘法能燭’,用‘寧和咒’,保持它們不熄滅。與這替魂術的咒語本身,并沒有關系。”
“你肯定,你的替魂咒沒有半點差錯嗎?”
道士師兄有點怒了,篤定的:“老朽學藝半生,漂泊半生,若我貪財好事,圖謀功利,倒也尚可。但是這一身的本事卻是不容置疑的!”
我看他的眼神,知道他并不是撒謊,又問:“若是有風,或者他念錯了咒,會不會失效?”
“肯定不會,只有有咒語相護,燭火是不會滅的。我師弟嘛也不會,他和我同在山上生活多年,下山后也一直跟著我學藝……”然而道士師兄原本信心十足的臉,突然有點變樣,“他……應該……不會吧……”
看樣子,他也不確定了。
“那個陣法的東西還在嗎?”
他咬咬牙:“當時被公安局帶走的時候,都當成證據給他們拿回去了。應該……都還在。”
我和秦子霖趕到了證物部,花了不少力氣走了手續,拿到了那六根“法能燭”。道士師兄,他們的客戶都是達官貴人,為了顯示高大上和鄭重其事,材料上都是精心準備的好東西,且回回都用新的。也就是,這六根蠟燭都是新東西,且是同時點燃的,那么現在所剩的應該都長短相近。
我們倆仔細查看對比,不出我所料,其中一根蠟燭竟然比其他無根要長出近兩厘米!
秦子霖雖然一直幫我,卻不理解,問我為什么大半夜的跑來查這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告訴他別管了。
“什么叫我不管了?跟你老板的事有關系吧?”他。
我砸砸嘴:“我老板惹你了?”
“你個死女人!”
“死就死,你就咒我吧!”
他愣了愣,撓撓頭:“我沒咒你啊……我……我不就那么一玩笑嘛。你老人家長命百歲吧。”
我笑了笑,掐了他腰一把,他也不甘示弱,攬住我的脖子戳我的額頭。卻正巧被來公安局開會的于隊噴上了。
這下是萬分的尷尬,我倆趕緊站直了根于隊置禮。于隊跟我打過招呼以后樂呵呵的用手里的文件夾敲了秦子霖的頭:“你子,挺不錯啊!這是工作生活兩不誤啊。”
秦子霖傻笑著:“您看你笑話了不是?我倆這是為了案子的事過來加個夜班的。”
“怎么樣?那倆案子,我可都聽了,你子行不行啊?”
秦子霖立正行禮:“當然行了!怎么也不能給刑偵一隊丟人!”
于隊一拳捶在他胸口:“喝,現在是家貓頭上畫個‘王’,成了虎了?希望別是表面的一套,下面做的一套啊,得給我拿出成績來,別讓人以為我帶的兵沒出息。”
秦子霖嘿嘿的笑著答應。
可我卻被于隊的話,得腦子里炸了一個閃雷,我大概是知道謎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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