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在說什么……我不懂……”女服務(wù)員小文臉色通紅,收拾行李的動作變得慌亂無章了起來。 “你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嗎?”蘇珉說,“飯館只有你一個服務(wù)員。你是個很勤快的人,我們選中那個飯店吃飯也是因為店面整潔干凈。那個東西在地上放著,你不可能看不到。所以,只有可能是你扔的。” “不關(guān)我的事!”她激動了起來,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使勁喘著氣。 蘇珉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小文姑娘,我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可你想想,一向待你很好的虎哥是不是很無辜?” 小文有些觸動了。我發(fā)現(xiàn)她眼角有些腫,只怕沒少哭。 我上前拍怕她的肩膀說:“我勸你還是告訴我們,那樣害人性命的人,你覺得他能放過你嗎?就算是為了自己。” 小文顫抖著說:“我不知道……我也沒想到,虎哥好好的在后廚炒菜……為什么要去迎客……” “誰讓你扔的那東西?” 她想了好一會,終于說:“是個女的,戴著帽子我看不清她的樣貌,但是……我確定是個女的。” 我和蘇珉互看一眼,接著問:“你為什么答應(yīng)她?” 小文說:“我……我家里奶奶生了病……她給治好的。” 原來三天前,道士師兄和他徒弟就在這一帶晃悠了,打著替人消災(zāi)算命的旗號沒少惹是生非。在他們家吃飯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徒弟早就盯著漂亮的小文不放了。 就在昨天,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小文的家里,用奇怪的草藥治好了她奶奶多年的頑疾。小文千恩萬謝卻不知道如何報答。那女人卻說,只要把這花鈴扔在那徒弟看得見的地方即可。 因為這對師徒多次去他們家吃飯,小文已經(jīng)了解了他們經(jīng)常落座的方式,于是將花鈴扔在了椅子下。卻沒想到那天卻是老板虎哥去迎客,并撿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以為只是個什么信物……到虎哥死了我才……”小文捂著臉啜泣了起來。 回到小旅館,道士師兄正點了一份外賣蓋澆飯吃得香呢。 “不是讓你好好想想,會有什么人要害你徒弟嗎?” 道士師兄摸摸鼻子,說:“想不到啊。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二混子,從小就沒出過山,天天除了吃就是惹事,能得罪的人不少,但是能得罪到會使用花鈴去殺他的人我可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出。再說,我收他為徒也么多少時日,不了解啊。” 我搖搖頭說:“我們問過女服務(wù)員了,她說是個女人讓她扔的。” 道士師兄哼哼的,也沒反應(yīng)。 蘇珉問:“那你再想想,就算不是和他有仇,會不會是他父母上輩兒的仇怨?” 我忽然想到了,就問:“我記得你說,他是封家?哪個封家?” 道士師兄說:“封家都不知道啊?這可是苗巫中的大家啊!” “封媚娘?”蘇珉緊張的說,“怎么可能?” 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記得聽賀之玲的媽媽說過,封媚娘當(dāng)年因怨恨殺光了封家的人,這個徒弟莫非是剩下的宗室?而那個女人正是封媚娘嗎?可是,文凝郁也說過,封媚娘神志不清且下落不明,會特意為了一個逃脫的宗室再次出現(xiàn)江湖嗎? 道士師兄見我沉思,擱下筷子說:“老夫知道你在想啥。你懷疑是成年舊人的舊事吧?不過,老夫不這樣認為。封媚娘要害人,往往來得直接,何況我這徒弟什么都不懂,犯得上用花鈴這樣復(fù)雜的法術(shù)嗎?再說,封家并未全部滅門。還有不少的宗室分部各地,她要斬草除根早就大開殺戒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他說得確實有道理,我又問:“那會是誰呢?” 道士師兄撇撇嘴說:“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說,我常在江湖也知道些門引居士的事,他們向來只管輪回之門的事。呵……你這女娃倒是奇怪,活人死人你都管。” 我沒搭理他,不過眼下確實沒有頭緒,我繼續(xù)揪著他也沒用處,第二天就只好辭別了與蘇珉踏上去青城山找乾一道長的旅途。 誰知剛買了票準(zhǔn)備登上長途大巴,就被人給攔了下來。兩個乘警冷冷的讓我和蘇珉取出身份證比對,然后說:“就是你們倆了,快下車跟我們走一趟。” 我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們帶到治安管理室,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等著我們了。 “厲隊長?” 厲強看到我們倆進來,撫弄了一把頭發(fā)說:“好了,跟我走吧。” “去哪兒?” “刑偵隊。” 蘇珉問:“是那案子有什么進展了嗎?” 厲強卻說:“沒進展。不過是又有新案子了。” “新案子?”我有點吃驚。 厲強說:“今天凌晨,有個女人被殺了,就死在那家小飯館附近。” “不會是……不會是小文吧……”我有點害怕,如果是因為她把真相告訴我和蘇珉遭到報復(fù),那我們就悔死了。 誰知厲強卻說:“那不是。是個不認識的女人,戴個帽子口罩,被人活活累死的。” 帽子!口罩!我和蘇珉都一時腦子空白了。 到了刑偵隊的時候,剛巧有一個刑偵隊員領(lǐng)著道士師兄從質(zhì)詢室里出來。看他臉色不好,像是沒少吃苦。 “厲隊長,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都被帶來了,那個道士也……”我終于忍不住了問。 厲強瞥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兇案的確發(fā)生了,兇手我們也抓住了,就是那個道士的徒弟!我們接到報警趕往現(xiàn)場,正看見他昏倒在尸體邊,雙手緊握著繩子,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看押起來,不過他并不交代,所以才把他師傅找來詢問。而你們與他們有接觸,我們例行也要問問。” 他說得是合理的,但是這一切都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昨天還從小文那里得知,有個戴口罩帽子的女人要用花鈴害死他徒弟,今天卻被告知那女人被徒弟勒死了……這是什么奇怪的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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