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好奇的拿著這兩本書,他剛剛也看到了白世乾的反應,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東西。 他打開書,發現里面全是支票,感覺在霧里,他拿起一張支票看了看,整個人驀的一定,深深的看了一眼白世乾,然后把支票遞給了邢柟。 邢柟看著支票上出票人的名字,白世乾。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在羅坤的別墅里找到的。”崔盛明湊近邢柟的耳旁輕聲的。 邢柟依然看著一張張支票,他沒有理由去懷疑身旁的這位年青人,當然也沒有理由相信他,但是白世乾的反應讓他相信這些支票的真實性。 邢柟繞過了崔盛明,拿著支票走向正在冒冷汗的白世乾,他把支票甩在桌子上。 “怎么回事?” 白世乾抖了抖衣服苦笑了幾秒,啐了一聲, “支票啊,看不出來嗎?” “你還是不?”邢柟沖過去領著他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劉和林苼以及崔盛明趕緊跟了過來, “邢警官這匪味兒挺足啊。”崔盛明調侃了一下邢柟。 白世乾看見崔盛明走了過來,向他吐了口唾沫,混蛋,想要沖過去狠狠的修理他一頓,奈何被邢柟牢牢抓住,他壓抑這么久的感情還是爆發了。 “來啊,把我打死啊,反正我從昨就不想活了,大不了跟你們這幫殺人兇手同歸于盡!來啊!”白世乾沖著邢柟和身后的劉和林苼吶喊。 崔盛明聽出了些別的意味,靜靜的看著他鬧。 邢柟把他放開,緊緊的擁抱住他。 “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白世乾冷靜下來把頭埋在肩膀里,控制不住的痛哭,周圍人的目光也逐漸散開了。 就這樣過了很久,白世乾坐了下去,揉了揉眼睛,他的眼睛紅腫得不像話。 緩了一會兒,他用力握緊拳頭,似乎在發泄什么,接著舒了一口氣,顫抖的指著支票。 “是我開給他的……” “為什么?”邢柟趁機追問。 崔盛明看著白世乾要講故事的趨勢,要靠近一點兒。邢柟不愉快的望了他一眼。 崔盛明感覺到了他的眼神,指指支票,又指指自己。示意支票是自己發現的,他有權當個聽客。 白世乾的表情顯得很懊惱,他猛灌了一口茶水。然后開始敘述起來。 “兩年前,羅坤的女兒羅菱,來公司給羅坤送愛心午餐,正巧被我看到了,他女兒是除了那個女人之后,美貌唯一能跟她相比的女孩兒,更重要的是,我被她深深吸引住了。” 林苼厭惡的看著他,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污穢骯臟的東西。” 白世乾沒有理會她,反而打了自己一耳光。 “唉,我當時被色迷了心竅,我只要一閉上眼就想到羅菱曼妙的身影。我知道自己好色,可我根本改不了這個嗜好。我想得到的東西,我一定要得到! 我無意中跟羅坤表明了我的心跡,遭到了羅坤的強烈反應,我想跟他做一個交易,我讓他把女兒買給我。 很可笑吧。那家伙當然不可能答應,他見過那個女人的下場,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兩年里我不斷塞錢給他,他從來沒要過。有一他找到我,他把女兒移到了他身旁,勸我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直接去董事長那里揭露我的丑聞和詬病。 后來,我就安分了一段時間,直到他出事。這些支票就是這么回事兒,他從沒有兌換過,我也沒想到他會保存下來。” 白世乾講完之后,又喝了口茶水。 邢柟總覺得聽到的這些話很熟悉,仿佛在哪里接觸過。 “你私底下找過羅菱嗎?”崔盛明問道。 “沒有,羅坤護他女兒護得很好。我沒什么機會。之后她把女兒轉移走了,我就更加難接觸了。”白世乾心生可惜,嘆了一口氣。 林苼了句活該,這種男人活在世上真惡心人。她看到邢柟的手勢,單獨跟邢柟走到了一旁。 “林苼,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狼的故事?我記性不好,你想想。” “邢叔,你想這個干什么?”林苼摸不著北。 “先別管,你仔細想想。” 林苼回憶了一會兒, “好像是,從前,樹林里有一個狼群,狼王愛上了一只兔子,突然有一來了五位壯士,他們要把這只兔子帶走,狼王召集狼群去追逐他們什么什么的……記不太清楚了。” “后來呢?最好笑的那一點?” “噢噢,邢叔,哈哈哈哈哈哈,我想起來了,有兩只狼因為睡過了頭,沒有去。哈哈哈。怎么了?” “兩只……”邢柟看向白世乾喃喃道,“一只是羅坤,還有一只……” 林苼后知后覺,終于意識到了, “邢叔!你是那白世乾是狼王?” 邢柟看著她豁然開朗的模樣,打了個響指,指了指她,肯定她的推斷。 “那寫便利貼的人豈不是跟這案子有關?” “我想可能不止是有關。” 林苼覺得自己太棒了,開心的像個兩百斤的孩子。邢柟留著她一人獨自開心,自己走了回去。 白世乾現在獨自一人坐在這兒,把頭低著,手一邊還在錘著頭。 那青年在跟劉低頭著什么,得還挺熱絡。劉見邢柟過來了,趕忙圍了過來,心想終于逃離了這哥的魔爪。 “我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了解你此刻的感受,所以,我會幫你找出真兇的。” 邢柟沉穩的聲音讓白世乾吃了劑定心丸。 “嗯,謝謝。” “你什么?”崔盛明感覺很奇怪,哪里特別奇怪。 “我謝謝,你耳朵聾了嗎?”白世乾白了崔盛明一眼。可崔盛明卻猶如被附了魔一樣。 “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白世乾一頭霧水, “神經病啊你,我句謝謝怎么就不對了,白癡,真不知道齊浩海看上你這家伙哪點兒了。” 但崔盛明并沒有理會他,還是一直不停的, “不對,怎么會這樣。” 一群人看著崔盛明,不知道他在講什么,然后他們便看著崔盛明跑了出去。 邢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一句謝謝,怎么了嗎?他看向剛剛與他攀談的劉,劉也兩手一甩表示不知情。 但邢柟還是靠過去,問他, “你跟他都了什么?” 劉慚愧的笑了笑, “邢隊,也沒啥,他他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事情,我看這哥也在辦這個案子,就告訴了他。邢隊,你要相信,我一開始是拒絕告訴他的。” “然后呢?” “他他教我追女孩子,嘿嘿,反正也沒打算不告訴他,這青年又不是壞人。”劉憨憨的笑了幾聲。 “愚蠢。”邢柟被他氣著了。 “你啊。”林苼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 邢柟知道崔盛明一直在介入這個案子,只是今才算正是相見。就在他第一提前離開咖啡店的時候,他回了警局。 調取了齊浩海行駛過來的路線上的所有監控錄像,最后在一個西餐廳里的監控錄像上,看見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同齊浩海討論著。 由于攝像頭離得太遠以及過高的原因,他沒有看清楚真實面貌。 如今,他大方的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當中足以明這個人的膽量。他剛剛的樣子,感覺像是有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發現。 邢柟一邊期待他的發現,一邊又想要跟他較量。 總在漣漪都起不了的河里游動,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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