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覺醒來,都早上八點多了,昨的信息量對于崔盛明來有點龐大,而齊浩海則自從上了車便直接昏睡了過去。 崔盛明本想著繼續詢問他葉蘭的事情,可看他那不省人事的樣子還是選擇放棄了。 而他剛好趁這個空隙想著該如何尋找救贖者,以及下一步該怎么走。 思前想后也沒有結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再周密的計劃也會有紕漏。 他正準備打開手機,碰巧齊浩海打來了電話,他語氣很急促, “崔兄弟,不好了,總經理的女兒出事兒了。” “嗯?羅菱嗎?出什么事兒了?” “她,自殺了……”接著一陣嘆息。 “什么?怎么回事兒?”崔盛明忙追問。 “電話里不好,我們約個地方,你不是還要問我葉氏的事兒嗎,我要全都告訴你。”齊浩海有一種全豁出去的感覺。 什么意思?什么叫要? “行,那一會兒見。”崔盛明掛掉了電話。齊大哥怎么回事兒? 邢柟又再次把遺書看了一遍,前后兩種新舊筆跡除了年份的差異,幾乎沒有差別。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書寫的。 字體清秀,大氣。邢柟順手撿起了一本書籍,察看上面的字體,并與遺書上的仔細對比,匹配度很高。 他可以確定這份遺書是出自羅菱之手的,但是內容確實會讓人遐想。 **也不屬于她了?意思很暴露,很直接。 劉悅正在被林苼安撫著,但她的模樣依舊顯得很痛苦,邢柟把手放在兜里,摸到了一樣東西,他走到劉悅面前。 “這個人是誰?” 劉悅看著眼前的照片,上面是羅坤和羅菱以及她的合照,背景是那幢美麗的別墅。 她看著笑靨如花的女兒,手顫抖的接過照片,把它抱在懷里。她用周圍發紅的眼睛盯著邢柟, “呵,你什么意思?” “我……拍照的那個人,是誰?”邢柟又再次強調了一遍。 劉悅恍然一驚,她把照片又拿在眼前看了看, “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她一邊想,還一邊敲著自己的腦袋。 林苼起初聽到邢柟問話時,也是一頭霧水,他們兩個邢叔不是見過嗎,怎么還要問她?聽到邢柟后面的話,她反應過來,那拍照的人是誰呢! “是陳致,我想起來了,我老公公司的一個朋友,記得當時邀請他來別墅做客來著。”劉悅想了起來,眼睛都亮了些。 “他是做什么的?” “嗯……大概是人力方面的,好像是人事部的,對,就是人事部的,我想起來了,我老公開玩笑的時候談到過。” “陳致,我的大學好友。也是因為他,我才有了今的這個位置。”齊浩海坐在椅子上,手里還拿著些早點, “還沒吃呢吧,來。” 崔盛明沒想到他如此開門見山,并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 齊浩海望著旁邊的河流。 “咳,他比我早進公司,混的開,當了人事部的經理,剛當初畢業那些年,我什么都干過,什么送快遞,跟人打雜什么的,那會兒正年輕,不想要一份正經事干,覺得沒意思。 陳致就不一樣了,早早就進了職場,學歷高加上有才能,升職加薪是很快的事兒,后來,我結婚了,想要個穩定點兒的工作,想找他幫個忙。 他行,他讓我來他們公司,剛好有個位置缺人,加上我閱歷豐富,學歷也高,更加慶幸的是有他在,我肯定可以得到這個職位。 我一想這鐵定能行,于是就決心去面試,面試一直很順利的進行,直到最后,葉蘭,出現了,她確實很優秀,我自愧不如,可是到最后,還是我得到了這個職位。 再后來,我就聽她自殺了。心里想著很對不起她。一直很愧疚。” “陳致現在還在公司嗎?”崔盛明喝著粥。 齊浩海望向崔盛明,眼睛里都是悔意,還有些不解。 “早就不在了,葉蘭死后不久,他就辭了。” “嗯?為什么辭了?”崔盛明擦了擦嘴。 “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原因,可能是他覺得太對不起那個女人了吧。可是我怎么也感覺不出來他會是那種人。” “什么意思?” “他幫了我之后,我一直很感激他,他也樂此不彼,沒看出來他心里有多不舒服。 即使是知道那個女人死后,他的第一反應也不是愧疚,我記得很清楚,他甚至還嘲笑過這類人,他 , ‘現實本來就是這么殘酷,這種人能有這樣的結果很正常。’ 甚至安慰我讓我不要放在心上。所以,我不敢他是不是因為愧疚。 不知道從哪一開始,他對我愛搭不理,我也就很少找他了,之后他辭去工作,就真的再沒聯系了。他現在在哪兒,干什么,我一點兒也不清楚。” “這樣……”崔盛明心里也感覺到很奇怪,一個人對待同一件事,為什么會有這樣反常的表現? “還有羅菱的事,這簡直就是違背常理的事!”齊浩海難以想象的樣子很吸引人去聽他講接下來的話。 “等等等,齊大哥,你怎么了?”崔盛明打斷了他。 “什么我怎么了?我能怎么?”齊浩海沒敢直視他的眼睛。 “行了,別掩飾了,吧,怎么了?” “我……哎呀!”齊浩海臉一黑,拍了一下桌子, “我怕再不就沒機會了……” “怎么?”崔盛明看著他充滿擔憂的表情。 “我最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我不明白這種感覺,被人盯著讓我很拘束。”齊浩海看崔盛明沒有話,語氣激烈了起來, “所以,所以我一定要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我不要帶進墳墓里,更加不想。你懂嗎?” “我懂了,齊大哥你繼續吧。什么叫違背常理?”崔盛明深深的點了點頭。 齊浩海看了看周圍,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湊近崔盛明的耳朵旁,輕輕的, “羅菱,她其實已經死過一次了……” 崔盛明聽到后立馬推開他, “在胡什么。”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胡,我親眼看到的,怎么可能會有假!總經理也知道,就連白世乾也知道,這件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也只有可能是我們三個人知道!”齊浩海的樣子讓人不得不信他。 無論在哪個時空,讓人復活的本領還不存在,生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個人的生命只能被替代,而不能重復。 “到底怎么回事兒?” “那這個叫陳致的,現在還在這公司嗎?”邢柟問道。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不過經你這么一提,我對那次邀請他做客的印象又回來了,因為當時很納悶。我問羅坤,他也不。”劉悅話的時候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么印象?” “記得羅坤當時跟他有些事兒要談,他們上了二樓,談了大概二十來分鐘,聽到上面陳致的吼聲,還有些東西落地的聲音。 我當時以為他們鬧矛盾了,趕緊上去,但還沒上去,在樓梯的時候,陳致就很快的沖了下來,把我撞到在了一邊,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 我記得他當時的面相可嚇人了。”劉悅一想到那副模樣,就不寒而栗。 “嗯……”邢柟走到了一邊,看著這個凌亂的房間,眉頭緊鎖, “陳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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