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盛明扶著車門,拉緊安全帶。車子高速奔跑,晃來晃去,他看見邢柟額頭直冒冷汗。 崔盛明搖擺不定,道,“我楠哥,不是跟你了劉的母親根本就沒來過,哪里會去醫(yī)院?你就不怕這里面有陷阱?” 邢柟道,“可他現(xiàn)在有危險,我怎么能不去。” 崔盛明急著逼問道,“那他為什么要騙你?” 崔盛明看他也不出個所以然來,知道他這個人重情重義,嘆了一口氣,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人很快來到醫(yī)院門口,崔盛看到邢柟看了一眼手機(jī),隨后竟直接不去前臺詢問,而是朝電梯走去,看樣子是知道了方位。 來往的病人家屬都沒什么反常,看樣子沒什么大的動靜,真的如果拿出兇器挾持一個人的話,怎么連動靜都沒有? 邢柟停在了離一間病房幾米處的位置,腳步變得很慢,崔盛明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他拉住邢柟,讓他掏出配槍,隨后邢柟拿出槍靠在墻壁上,用眼睛瞄了瞄這扇病房門,摒了口氣,闖門而入。 “別動!放下刀!” 崔盛明看見邢柟好像舉著槍在對著人吼似的,他也緊跟其后,只見劉跪在地上,腰處被某人頂著一把匕首。 這個某人是個男人,但他頭發(fā)長而凌亂,且胡子滿臉都是,唯獨一雙眼神顯得很冰冷無情,地板上流著一簇簇血,原來不遠(yuǎn)處躺著齊浩海的妻子,她衣服幾乎全部被血染紅,一動不動。 崔盛明看見床上躺著的齊浩海,搶救看來十分成功,只是現(xiàn)在生命氣息很微弱,邢柟看到了齊浩海,皺起眉毛,但目前的狀況不容他細(xì)想。 那胡子拉碴的男人從腰處把刀拿開來,左手抓著掙扎想要逃開的劉,然后他把刀尖頂著劉的靈蓋,劉又不敢再動。 一抹玩味的笑容從這男人臉上露出,他細(xì)聲細(xì)語的道,“怎么不帶人過來?算了,帶了又能怎么樣呢,反正,這兩年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就不想活了。” 崔盛明一直覺得這種不給自己留退路的人,是最不好對付的人。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男子開始行動起來,他狠狠的把刀插進(jìn)了劉的手臂里,對著邢柟道,“把槍放下。” 邢柟猶豫了一下,那男人竟把刀子緩慢轉(zhuǎn)動,劉的痛聲響徹在病房里,邢柟還是選擇把槍放在了地上。 胡子男人笑了起來,道,“這才乖。” 然后胡子男人提著劉走到病床前,絲毫停頓沒有,用刀直接捅在了齊浩海的胸口,一擊斃命。 邢柟沒想到一切發(fā)生這么快,怒道,“你!” 胡子男人無所謂的拔了一下刀,手竟然不心滑了。 滑了?機(jī)會! 崔盛明一個沖鋒,直接撞開胡子男人和劉,邢柟也上前,追擊胡子男人,沒想到胡子男人反應(yīng)迅速,一個跟頭連帶匕首一起拔出,滾到了病床另一邊。 可邢柟手上有槍,指著他,道,“別動!束手就擒吧,陳致!” 胡子男人冷哼一聲,道,“束不束手就擒我都隨便,重要的是,你的命!” 崔盛明感覺被什么東西頂著腰部,回頭一看,看見劉邪魅的笑容,然后他對著邢柟道,“放下槍!不然我就一槍崩了他!” 邢柟回過頭,沒料到崔盛明竟然被劉要挾,這是怎么回事。 劉加大了音量,同時把槍口對準(zhǔn)了崔盛明的太陽穴,道,“我讓你放下槍你沒有聽到嗎!” 崔盛明想著這倆人**裸的在這里殺人,也許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的準(zhǔn)備,就沒想過要活著出去,只是為了索取邢柟的命嗎? 崔盛明表現(xiàn)的毫無壓力,這個局,解了大半了,他大著膽子,轉(zhuǎn)過身,看著劉的眼睛,道,“陳曼,快放手吧。” 邢柟疑惑不解的看過來,自己難道聽錯了,陳曼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劉卻輕松的笑著,道,“你是傻了嗎?哪里來的陳曼。” 崔盛明依舊自信的著,“你叫,陳曼。不是嗎?” 邢柟急道,“你胡什么呢,陳曼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崔盛明一步步靠近“劉”,眼神穿透他,劉也一步步退后,他不急不慢的道,“死的那個人,才是你的劉。” 邢柟不知道崔盛明在抽哪門子瘋,可是他看見“劉”的面部表情變化,感覺他的心里防線已經(jīng)崩潰,知道此事不是瞎編的。 崔盛明“趁他病要他命”,順勢將槍奪下,一把將“劉”壓在身下,繼續(xù)道,“一開始的時候,無論怎么想都不會想不通劉為什么會棒眼前的這個男人,即使是自己好兄弟的父親,但作為一個警察,職業(yè)道德和自私的本性也不會讓他做出這樣的事。 況且,這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了的,引誘你過來,跟你魚死破。我們都覺得他很自信,可是又不知道為什么,因為,他就是那個陳曼。” 邢柟看著“劉”已被崔盛明制服,心里舒了口氣,仍不解的問道,“你怎么敢確定?” 崔盛明冷笑一聲,道,“我也不敢確定,試探的了一下,要怪就怪他的表情好了,自從那次火災(zāi)你就跟他對調(diào)身份了,對吧?” 陳曼被壓著,一句話不。 “我想,劉跟你送飯那,本來就跟你玩的好的兄弟,連續(xù)幾送飯給你,你心軟下來,打開了門,接他進(jìn)去,可沒想到發(fā)生火災(zāi),你僥幸逃生,可劉沒再出來,趁劉父母喪子之痛,你又無人扶養(yǎng),他們收養(yǎng)了你,改陳姓劉,對嗎?” 邢柟從未想過眼前的劉竟然不是劉,但確實是他認(rèn)識的。 滄桑的無力的笑聲從陳曼嘴里響起,他道,“你以為火是憑空出現(xiàn)的嗎?白世乾那個狗雜種,哈哈哈,哼,反正他也死了,劉已經(jīng)把他殺了。” 邢柟聽他的語氣,即使再不相信,也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他聽白世乾談起過那下午火災(zāi)的事情,只是沒想到火居然是他親自放的。 崔盛明又把目光聚焦在那胡子拉碴的男人身上,道,“這位,就是你血濃于水的親生父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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