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有求必應屋的幫助下,白澤完成了《以父之名》的mv和歌曲制作。 但是他不打算就這么直接發布。 白澤想的很細,mv的拍攝是顯然很需要工夫的,他這樣隨意地發布,雖然友沒法求證他的拍攝地點,但是老爸這方面可是會感覺到不妥的。 什么?我兒子去意大利拍了mv?他一直宅在家里啊? 那時候白澤就很難解釋了。 雖然老爸不怎么會關注這些,友也不會這么追根究底,但是總歸是個漏洞。 正好以拍攝mv為理由,跑出去旅游一趟。 誒,這就很舒服。 顯然白澤忘記當初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歷程了,記吃不記打。 —— 老爸乍聞此事,驚詫莫名。 在他印象中白澤可一直都是“能賴在家里就不出去”、“出門離家五百米以外不要叫上我”。 平時老爸的兄弟朋友們聚個餐,要帶上家屬的時候白澤都是被強行拽去的,這次居然主動要求出門旅游。 不會是像上次一樣半途而廢吧? 是的,老爸把上次白澤的出門視為“半途而廢”,而老媽一眼看破真相。 白澤撓撓頭:“這次大概是要尋找一下適合的取景地來拍攝我新作品的mv。” 這就妥了。 老爸放下筷子:“一個人坐火車會的吧?要不要我請假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白澤立馬拒絕了。 要是讓老爸跟著了,那白澤的的旅游可就真的成了旅游了。 最終老爸還是答應了白澤一人出門的請求,老媽在知道之后反而非常擔心,為此還責怪老爸不請假陪同。 —— “地鐵站:下去之后找自動柜臺機買票,是圓圓的牌牌,進站刷牌牌,出站要插牌,從電梯下去,看準方向再坐。” 老爸絮絮叨叨的短信來了。 白澤表示我可是一個穿越者,穿越者什么東西不會? 乖:“emmmmm。” 然后白澤一地鐵反坐到了始發站。 白澤:“???” 乖:“???” 白澤:“怪你,怎么沒給我提醒?” 乖:“我和你開黑在打土豆,我怎么知道?” 乖被觀察員禁言10分鐘。 抱歉,權力真的是讓人迷失自我。 —— 和老爸的打算是先去粵州圣心大教堂,然后再去香港圣約翰大教堂,然后再去其他的例如徐家匯主教堂、bj王府井教堂等等。 然而白澤會真的去嗎? 答案是否定的。 錦繡中華,海底世界,游樂場。 這才是正確的旅游打開方式。 ( ̄y▽ ̄)~*。 —— 一陣震動。 攤在床上的白澤奇怪地看向了手機。 “哥,在不在?” 白澤忍不住露出微笑,是白羅發來的消息。 “在在在,(狗頭喝茶.jpg)” “快快快,替我去找一找附近有沒有花季的新專輯,(哭),剛剛同學好像這張專輯賣光了。” what? 白澤懵逼了。 兄弟,你們村今通的嗎? 花季的《野子》專輯沒有進行打榜,也沒有做很多的宣傳,直接進行的發售,但是,鑒于后的人氣,和退隱的噱頭,仍然還有很多媒體自主的為她打了隱形廣告。 白羅居然…… 乖:“高三狗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你的一點兒都對。 “上都沒得賣了,你找找實體店有沒有啊,(哭)”白羅催促道。 白澤默默地把舊浪搜索引擎上《野子》的詞條分享給她,然后表示:“注意一下主打歌曲的詞曲作者。” 半晌,白羅才回消息過來:“哇老哥你真棒!” 那是當然的。 白澤頷首微笑。 “你能替我要一張么?” “可以啊,”白澤思索了一下,“我打個電話,哦不,微信問問。” “那還是別了,你先去買個吧,然后直接郵給我,那樣快多了。” “花季送了我一套紀念版的,我把那張給你吧。” “不要!那是給你的,我自己要一張。” 白澤:“……可是我在取景地拍攝mv啊。” 這是他在家人群的法。 “得了吧,我這里的定位明明顯示你在sz市海底世界玩!” 臥槽! 白澤:“你怎么會有我的定位!” 白羅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發過來:“你也設了我的,我看到了!” 白澤:“……” 乖:“真是……” 真是多嘴,白澤給乖來了十分鐘套餐。 于是白澤苦逼地挪出游樂場,去各商店轉悠。 這三來他已經晃悠過了接近十個游樂場所了,在嘗試過什么峽道飛索,蹦極,和滑翔機之后,白澤差不多已經對低級的摩輪失去了興趣。 海底世界算是一個放松的地方。 —— “你是問《野子》嗎?不好意思買完了。” …… “不好意思已經沒有了。” …… “《野子》啊?好早就賣完了。” …… 幾乎跑遍了所有商店,最后老板告訴他不用找了,這片地帶都沒貨。 得,還是找花季要吧。 白澤首先選擇用微信給劉語墨發了消息。 過了好一會兒,沒回。 白羅催的很急。 還是打電話吧。 白澤是很不喜歡打電話的,因為在找人幫忙的時候,感覺沒有個表情包都不會講話了。 雖然對于別人來不是什么大事。 “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一陣《野子》的鈴聲過后,白澤聽見了一個悅耳的女聲。 “喂?誰呀?” 糯糯的,又帶著點仿佛剛剛起床一樣的奶音。 白澤一耳就從那種特有的空靈音色聽了出來。 是花季。 這還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對話。 “你好,我是白澤。” 對面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后一陣仿佛是從床上坐起來的聲響之后,花季的聲音傳來:“哦哦哦,是阿澤啊!” 白澤:“……” 阿澤通常來都是他的粉絲對他的稱呼。 “語墨姐暫時不在,阿澤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嗯……是這樣的,我的妹妹很喜歡花季姐,但是沒能買到《野子》的專輯,請問您那里還有貨嗎?” “不要叫我花季姐啊,約以后你就叫我阿季吧,語墨姐就是這么叫我的。 妹妹是吧,我這邊還有很多啦,我給她專門準備一張就是了,你把地址什么的發給我,我馬上就去辦。” 一般的歌手發專輯,自己都會留一批用來送人,花季也不例外,身邊留了一部分,只是不怎么走動也就沒有送完。 一般寄送之類的活都會有專人去辦,現在花季已經退隱了,工作團隊也解散了,白澤聽著“自己去寄”突然就有點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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